“方岩,你有见到祁睿吗?”
走过来的是程娜,她已经上好妆了,整个人瞧上去美艳不可方物。
“你找他有事?”
“导演让我和他对对台词,你俩结束后,就是我和他的戏份了。”
方岩笑了笑,“行,待会儿我看见他的话就帮你转达。”
程娜道了谢,视线在前方的灌木丛停留了几秒,随即转身离开。方岩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久久地盯着她的背影,眼底漆黑深沉。
程娜这个女星他有点印象,据传在娱乐圈风评很不错,绯闻也很少,正因为如此,她对祁睿的示好才让方岩觉得有些莫名。
祁睿就像个大染缸,和谁走得近媒体都要大肆报道一回,身上乌七八糟早就没个干净的点了。不过据他这几天观察,祁睿看上去并不像私生活很乱的那种人……
白黎捧红了他,同样,某种程度上也毁了他。
距离祁睿进去“方便”已经快一刻钟了,方岩感到有些蹊跷,皱着眉拨通他的电话,并没有人接。
但刚刚,他清楚地看到对方口袋里是装着手机的,不对劲……方岩又想起他在练习装枪时候的模样,大量出汗,脸颊泛红,神情也很古怪,一点不像是简单的“肚子疼。”
不安和疑虑在心底弥散开来,到达临界点后,方岩终于忍不住了,撇开那点顾忌,直接朝灌木丛后走了过去。
出现在眼前的场景令他怔了怔。
祁睿正半跪在杂草丛生的地上,他的裤子松松地解开了一点,但并没有从腰间褪下,整个人以蜷缩状跪着。他的左手撑在地上,右手没入解开的裤链……前方。
方岩已经故意放重脚步了,但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你这是在……?”方岩绕到他跟前,想过去扶他一下。
手刚刚探向祁睿,就被对方用撑在地上的左手死死抓住。距离近了,方岩才听到对方异常沉重的呼吸,像是闷得透不过起来似的喘息。
方岩抬起他的脸,摸了摸他的额头,症状有点像是发烧。他视线下滑,看到对方在自己下/身动作的手。
“痒……”何修声音发虚,他的手用力抓挠着,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快把他逼疯了。
方岩听到他的话,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些片段……有那么一瞬间,他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居然拉下了祁睿松垮垮的裤子。
何修这会儿脑子有点糊涂,但还是知道羞耻的,下意识就将右手挡在下面,又被方岩抓着挪开,私/密的部位暴露无遗,何修通红的眼睛顿时变得湿漉漉的。
方岩猜测得到了验证,看向何修的目光都带了点震惊,这会儿灌木丛外忽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敏锐地掉头去看,并没有人。
“是过敏,”他将对方的裤子提了起来,又将腰带系好。
何修忍了忍,终究还是忍不住,想要将手伸进去挠,方岩禁锢住他的手腕,声音低哑,“不行,待会儿上完药就不痒了,忍一忍,”他目光落在对方汗湿的额发上,难得带了点温情柔软。
方岩将何修拉起来背到背上,“我先送你回去,你这个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手抱着我脖子,别乱抓。”
何修也有分寸,出了灌木丛就乖乖环着方岩的脖子,只是有时候难受很了,下意识就在方岩背上轻蹭,不过被方岩掐了一下大腿也不敢了。
背着何修,方岩将情况对导演说了一下,导演看他背上的祁睿模样确实糟糕,关心了几句,又配合地调整了进度,将一场关键的爆破戏提到前面来拍。
“导演,对不起。”何修十分抱歉,他这边耽搁一天,就要拖累整个剧组在这深山老林多待一天。
导演摆摆手,“不碍事,你俩的镜头过几天补拍一下就行,就是接下来要辛苦一点,尤其方岩。”
想了想,有说,“你在缅甸这个场景的戏还不少,要不……”
“我这边没问题,”方岩打断导演的话,“明后天我可以多补几场,祁睿的情况不好耽搁,是急性过敏。”
导演其实本来是想他留下来,听他这话也没好意思继续说,祁睿这情况确实也需要个人在身边,“行,那待会儿祁睿就拜托你照顾了。”
这地方正儿八经的医院也没有,方岩背着何修回了旅馆,又托缅甸这边的接待人去周围村落找来一些治过敏的药,让何修自己涂了。回头又跟旅馆做菜的师傅打了声招呼,让给剧组送过去的伙食里尽量别加料酒。
他几乎能笃定,祁睿这个突发的症状跟中午那盒饭脱不了干系。
等把这些七七八八的事儿给安排好,天色已经黑了。
方岩返回旅馆二楼房间,床上的何修已经睡着了。他不声不响地走到床边,拉开何修盖在腰间的薄毯看了看。
大片触目惊心的凸起红点,不过颜色没有那么鲜艳了,应该有在渐渐消退。
沉睡的何修翻了个身,背对着方岩轻轻打起了鼾,那可怜的、通红的小东西也消失在了视线里。
方岩单膝跪倒床上,俯身虚压在何修上方,右手探向了他两腿之间。
何修轻闭的眼皮颤了颤。
“痒得话,这样会不会好点?”方岩五指富有技巧地刺激着他,令人脑髓发麻的快/感驱散了那股疼痒,何修的身体哆嗦起来。
“怎么,还装睡?”方岩气息有点不稳,嘴唇贴到他耳畔问,“是默许我就这么继续做下去吗?”
何修内心在翻涌。
老实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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