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府一片愁云惨淡,白羽默已经死了,而且还是顶着被土匪绞杀的名头,魏国公恨的牙痒痒,这种鬼话谁信他也不会信,可惜如今做什么都束手无策,不久前沁贵妃被瑛贵妃抓住把柄,做了一番文章,故而失去了皇帝的宠爱。
魏国公这几日忙着白羽默的身后之事,一直筹谋着如何再次翻身,还未制定出计划,就得知自己在江湖上的势力不知被哪方人马拔了个一干二净,白羽默生前仅剩的夜卫更是连渣都不留。
“安云逸!一定是他!一定是他!”魏国公脚下一个踉跄,脸色气的通红,眸子里泛着血丝,暴涨的眼珠让他看起来格外狰狞。
“国公爷,注意身体!”李伯颤抖着双手上前,这才将魏国公摇摇欲坠的身子扶住。
“老李,你说我该怎么办!如今侯府风头越发强盛,以后哪里还有我立足之地!我该怎么办!”
魏国公一连问了两次,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李伯垂下脑袋,白羽默的死已经让他觉得失去了生命的乐趣,那种锥心之痛下,又如何会去思考对付敌人的事情。所以李伯沉默了。
魏国公没有察觉到身边人的反应,悲伤之余更是关心自己日后的处境,他现在几乎失去了一切,想要东山再起哪有这么容易,当务之急怕的要避其锋芒,但是说起来容易,坐起来难,说不定对方就想来个斩草除根呢。
不得不说,魏国公自知之明还是相当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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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达成协议之后,叶澜衣和颜茗汐的接触就多了起来,宁轻雪非常不爽跳脱的叶澜衣即将取代自己在颜茗汐心目中的位置。
“你那是什么表情,看见我就一脸吃屎的样子。”
叶澜衣手中拿着一只红彤彤的苹果,明知道宁轻雪不爽,还凑上前挑逗她。
“要你管,你吃你的!”
颜茗汐捂唇浅笑,从巷子庙之后,这样的情形几乎天天会上演。宁轻雪和叶澜衣两人性子有些相像,但宁轻雪更小女孩一些,叶澜衣则多了一些男孩子的洒脱大气,但是闹腾的本质全然一样,两人凑在一起好不热闹,连带着安静的颜茗汐都说的多了起来。
“离太子大婚的日子不远了,你到底想到办法没有?”
宁轻雪拍了拍沾满糕点的双手,伸出舌头舔了舔残渣。
叶澜衣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事情正在进行中~”
颜茗汐眼睛一亮:“你们已经在做了?”
“可不,你未来夫君真是急啊~”叶澜衣一股痞气上升,侧着脸微眯眼睛,轻佻的抬了一下下巴,“要不是我拦着,估计他早就去做了。”
宁轻雪和颜茗汐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啊,字面意思呗~”
宁轻雪啪的一声拍在叶澜衣的爪子上:“正经点,好好说话。”
叶澜衣差点被口水呛到,被宁轻雪要求正经点,她估计是头一个有这种待遇的,她自己就最不正经好不好!
“哎呀,你们等着看就好了,这主意一石二鸟,不对,是一石~好多好多鸟!”
颜茗汐:······。
宁轻雪白了她一眼:“哼,你不说拉倒,不过为什么你知道计划我们不知道?”
叶澜衣傲娇的看着她:“因为这主意是我想的呗!”
“澜衣,做人要诚实。”颜茗汐抿了一口茶水,淡定的放下。
叶澜衣炸毛:“本来就是嘛!茗汐你要是不相信,你去问你家相公!”
叶澜衣口无遮拦,这‘相公’两个字一出口,颜茗汐小脸刷的变红,立刻闭嘴。
宁轻雪狠狠踢了她一脚:“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叶澜衣后知后觉,尴尬的咳了两声,继续刚刚的话题:“是我发现的魏国公跟太子的关系,所以他们才想到了主意。这难道不算是我想的吗?”
“跟魏国公有关系?”宁轻雪无视她后半句满含得到肯定的期待。
“是啊,不过就是要委屈茗汐一段时间了。”
颜茗汐眨眨眼,表示不懂。
不过很快,安云逸他们的计划就实施了。
这一天,魏国公被传进皇宫,还未来得及思考到底怎么回事,就看见首座上的皇帝一脸铁青的模样,一旁还立着太子,脸色也十分难看。
周围站着不少身居高位的官员,一个个脸色十分诡异。
“魏国公,你可算来了,你可知罪!”皇帝不由分说便定了罪。
魏国公慌忙跪下,头也不敢抬,眼珠子还滴溜溜转着,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能让皇上动这么大的气。
“微臣,微臣愚钝,不知所犯何罪,望陛下明言,臣定当有责改之无则加勉!”
魏国公简短的一番话给自己留足了后路,言下之意便是极有可能是皇帝受人蒙蔽冤枉了他。
皇帝听了脸色也没怎么变,从案几上扔下一张长长的纸,放眼望去,模模糊糊一堆的红色。
“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
魏国公心头一颤,跪在地上微微向前移动了两步,伸出手捡起地上的纸张,当接触到一个个血红色的字体时,双手猛然一抖。
“陛下,这是什么?”
“哼,这是思南之地百姓联名血书,状告当朝魏国公侵占土地残害百姓,这状都告到朕这里了,魏国公,你说朕应该拿你怎么办?”
字字句句落到耳里,魏国公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随后便跪在地上碰碰的磕头,额头撞击地板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殿里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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