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二小……看这样子是不好出去了……”
季凌南浑身已经沾满了血迹,他能坚持到这个时候已是耗费了大半的体力,连轻功都施展不出,只能被那些还夏覆还剩下的人逼到祭坛之上,停在了他们身旁,一脸凝重的看着那些已经躺在地上的尸体。
安子也在这个时候退到了北宫雉离的身边,一眼望去,一道上来的,除了他们这边带上来的还剩几人,其余的,活着的连手指都能数得出来。
他们这边便是联手,那人手也是少得可怜,可是反观夏覆这边,祭坛下已经被包围了起来,若是想不出法子,注定将被困死在这岛上……
夏覆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再去理会北宫煜等人,双手捧着图腾忙行到夏萦夕身旁,激动的催促,“快,你快告诉朕使用图腾的方法!朕要宝藏,照你说的,时辰也差不多到了不是吗!”
“看来注定这场戏还没有结束。”
夏萦夕抬起了头,望着那一片乌云的天,一道道的闪雷从天边划过,仿佛那些光亮的背后是一处全新的世界,然后她缓缓的低下了头,就在她脚边,方才夏筱筱倒下的地方,她徐徐的笑出了声,“你们想走,可以,但是将夏筱筱留下。”
“不可能!”
“不可能!”
北宫煜和北宫雉离异口同声的出声,也在夏萦夕预料之中,嘴角的笑意还未蔓延开来,夏覆就已经暴怒,“你说什么!今日谁都不能走!”
他要夏筱筱来做什么?今日,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他怎么能做放虎归山这样的事?北宫煜和北宫雉离不死,一旦离开了寇岛,哪怕他手中有再多的军队也不一定会是他们二人的对手!
“不用你说,今日,他们也谁都走不了了。”
夏萦夕从夏覆手中接过那五副图腾,然后淡淡的扫了夏覆一眼,转身,将五副图腾都拼凑整齐,放在石柱前的祭台之上,指尖一点一点的描摹着上面的纹路,转而轻声的笑,“应该说,今日,谁都走不了。”
“对,对,这才是我的好女儿……”
夏覆脸上才有疯狂的笑意浮现,可是猛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那一句质问的话还未说出口,众人只见先前走到祭坛给夏覆送上图腾的男子已经出现在了夏覆身后,一柄染血的长剑从其胸膛刺出!
他脸上已覆上一层浓浓的震惊和不可置信,然后缓缓的转头,视线落在了仍旧面对着石柱像是在摆弄着什么的夏萦夕身上,“夏萦夕……你……”
“方才我不是说了吗,我叫姜泽惜,又怎么会是您的女儿呢?”直到图腾的位置摆放整齐了,夏萦夕才缓缓的转过身看着夏覆似染了血的猩红眸子,叫了一声,“夏大人。”
“我……你……”
还未说出口的话,长剑猛的从他胸膛中抽离,一口鲜血猛地从其口中喷出,鲜血染红了龙袍,在那些明亮的夜明珠中似散着一种妖冶的色彩。
“砰”的一声,夏覆的身体猛地倒在了地上,溅起了一地的雨水,直到最后一刻,那双眼眸依旧没能闭上。
夏筱筱本就苍白的脸色在这一瞬更加的惨白了下去,“爹……”
这次,北宫煜依旧想将她的眼睛捂上,可是夏筱筱却摇了摇头,那最后一声爹,也许只是觉得该这样叫他,对夏覆,她早就没什么感情了,更别说在她这里,几年前夏覆就已经死过一次了。
只是,她没想到,原来夏萦夕也是信不过夏覆的。
“二小,你这妹妹……当真有些恐怖……”
由感而,所以说最毒妇人心,曾经他与夏筱筱在西街的那些年,他也与夏萦夕打过一些小交道,那时候只觉得是个病秧子,但容貌是极好的,性格也是极好的,哪怕他与夏筱筱在小时候没少欺负过她,也没见这人怎么过脾气。
然而如今这一幕,从头到尾,夏萦夕眼睛也没眨一下,只盯着那一袭黄袍有些叹息,“之前我曾问过姐姐可还记得我小时候为了姐姐从屋顶上掉下一事。”
季凌南一惊,“该不会就是为了当年那件事所以才来算账了?”
那这仇恨未免解得太早了。
但夏筱筱的眉已经紧紧的拧在了一起,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夏萦夕对她提起过这件事了。
手捂上了方才被夏萦夕刺到的地方,痛,却不深,哪怕到了最后,她也没有对她下杀心。
夏萦夕已经转过了身来,这一刻除了天上那些下雨的声音,其余一切都是寂静的,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在这座岛上缓缓回彻,“姐姐,你可知道,早在当年的时候,夏萦夕就已经死了?”
在场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死了?那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人是谁?
“一个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世界,在我们那里,这叫……”夏萦夕似回忆着多年前她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的场景,不知觉便说多了,然后回过神来才不自禁的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告诉你们你们也是不懂的,夏萦夕死了,我便来了,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到了最后,姐姐依旧还是我的姐姐。”
她盯着夏筱筱出神,北宫煜察觉到夏萦夕的目光,将夏筱筱往怀中搂得更紧了些,防备的盯着她,在场的他,不,应该说任何一个人现在都已经自动的认为夏萦夕已经疯了,说出那样的胡话来。
“那么多年过去,该爱的我爱了,该受的我也受了,可是如今,是你们逼我的!”
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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