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际宗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里料到有些事并非是不惹就行。
李际宗已经想要了要还矮瘦男子一个大礼,不然有这么一个拿着刀的人虎视眈眈的,睡觉也不安稳。
今日,刀在人手,李际宗只能当个孙子。有反抗的想法,却不愿伤了自身来个鱼死网破!
更何况,当时的情景下,鱼死了网未必破。他拿着笔准备刺破矮瘦男子的喉咙,只是一个预案,搏命时的计策而已。
李际宗从来不是个纯良少年,做过的所谓坏事也一箩筐,有大有小,不过,他想报复的人,都报复了。
所以,当李菲鹏的电报打开的时候,他没有想太多,因为那时候,他正在思考报复矮瘦男子的细节。
做坏事,永远要比做好事更细腻的心思。每一个细节都要想到,不容有失。
最简单的例子,扶个老人过马路,只有要扶一下。偷几个果子,则是需要想好被人发现时怎么逃跑,树上被发现又该如何躲。
李际宗这两天都装着心事重重的样子,情绪似乎很是低落。
在这两天里,李际宗多次见到矮瘦男子,不过掩饰的很好,不着痕迹,像是压根没想到矮瘦男子是那个持刀人。
矮瘦男子同样观察着李际宗,得出结论,那天晚上的李际宗的确什么都没看到。
两人相互忌惮中,李际宗之差导火线就能烧到矮瘦男子。矮瘦男子则自认为安全了,试图隐藏起来。
不过,这个导火线还没来,老黄就回来了。
老黄神情憔悴,似是又瘦了些黑了些,一回到宿舍就躺在床上,也不怕肮脏的衣物脏了被子。
四仰八叉躺着的老黄,双目无神,盯着天花板。
当时,罗建强刚从别的宿舍打牌回来,一眼看到老黄,笑着打趣说:“嘿,老黄,天还没冷呢,怎么你这老茄子就蔫了。婆娘跟人跑了?”
老黄转过头来,笑着说:“我那老婆娘能跑哪里去?倒是你那婆娘,正尝了这滋味,你又长期不在。瓜娃子,小心点呀。”
罗建强笑着,大笑:“孩子刚满月,她还能跑了不成?”随即走到老黄的床边,坐下点燃一根烟,“你回来干嘛,这瞎搞的玩意,不知什么时候能开工呢。”
老黄一听这话,坐起身来,骂道:“干啥干啥,我回来睡觉。****的玩意,辛辛苦苦弄了两天的破烂,撒泡尿,不知被哪个龟儿子提走了。”
这个时候,李际宗抬起头,插上一句:老黄,你需要带个徒弟啊,两个人也有个照应。
李际宗没想到的是,罗建强这时献上一记助攻,开口说:“我觉得际宗就很不错,我这个外甥也是个财迷。”
老黄干脆跳下床,来到李际宗的桌子前,双眼放光:“小李,反正这破地方没什么事做,有事时候回来做!”
李际宗抬头看了看罗建强,眼神中都是询问神色。
罗建强也是知道李际宗的家庭情况,这些天李际宗的表现也在他的眼里,明白这个外甥天天想着赚钱。
于是,罗建强也笑着说,“老黄,你就带着际宗吧,多赚两块钱也好,多少也有个照应。”
李际宗顺势而上,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说:“真的,老黄,能不能带我出去?”
老黄不假思索,一拍桌子:“瓜娃子勒,早说,早说,早说我带你去。”
李际宗心想:早说有什么用,你像是神龙,哪能轻易见到你?而且,要不是工地实在没事做,也不会想着跟着你出去啊。
当然,这些话不能说,李际宗只是哈哈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下次你出去时候带着我一起。”
“好!”
老黄对于李际宗倒是挺放心,不怕他吃不了苦,受不了那个罪。
这些年来,老黄不知做过多少辛苦的事,也见过不少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李际宗是个能吃苦的娃,不必担心半途跑了。
而且,老黄成天一个人,也是希望有个人一起说说话,不过这么些年,工地上的都不愿跟着去,外面那些人又不太放心。
“好,小李,我们赶紧去吃饭,吃完就出发。”
老黄抖落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拉着李际宗就往外走。
“去吧!”
罗建强还往外推了推李际宗。
他也是无奈,工地一直不开工,别人是一口人吃饭,他可还要养李际宗,要不是最近打牌运气好,身上带来的钱可就花光了。
“老黄带着际宗,至少也能给姐夫一个交代,至少能赚到一些钱。”
原本,罗建强是看不起李瘸子的,不过随着和李际宗的感情日益深厚,也就没有了那份想法。心里想着:姐夫也不容易,一个人拉扯大一个孩子。而且,他做的事到哪里都行得通。要是亏待了际宗,村里村外不知多少人会背地里骂自己。
不得不说,李瘸子当初厚葬岳父岳母的行为,得到许多人的称赞。
毕竟那个年月,大伙的日子都不好过,哪怕是罗建强家也是一样。
李瘸子能够厚葬两个老人,老人的亲朋好友心中自有一杆称,暗地里也会称赞一声:李瘸子腿瘸了,心底可没歪。
“现在就去?”
李际宗的脚步停了一下,脑海快速思考。
他那个计划刚想好细节,正准备着先解决了矮瘦男子呢。
不过转念一想:矮瘦男子刚偷钱两天,又因为撞破了他,估计没那么快行动。
于是,两个人跑到食堂吃饭。
到了食堂,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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