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年的野人参,见多识广的老头儿自然是见过,在他那个到处是青山绿水的时代,别说百年的,三五百年份的人参也不是特别稀罕之物。
当然了,不管百年的还是几百年的,那也是跟老头儿说的那样,是皇家贵胄所用,而普通百姓,有个萝卜吃就不错了。
这玩意儿,就根本不是老百姓所用之物,和现在其实也是一样的。
而价钱多少,老头儿只能用他熟悉的东汉物价来比对,张嘴一句:值百金。
差点儿没把刘树喜成脑溢血患者。
老头儿口中的金自然指的是黄金,虽然大汉时期提纯黄金的技术差到爆,所谓黄金不过是黄铜和黄金的合金,但那依然是汉朝极为硬通的财富。
西汉时期,一金价值万钱,百金自然价值百万钱,几乎是十户中产阶级的财富总和。
对比现代的话,就算只比对一户大约六百万身家的中产阶级财富再打个骨折,一百万或者大几十万也还是有的吧!
刘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还专门上网查了一下百年野山参的出售价格。
野山参果然是稀罕之物,这十余年间,有不少都是上拍卖会进行拍卖,根据品相的不同和产地的不同,拍卖的价格也不同,但最少的也没低于过百万,最高的甚至拍卖出六七百万的价格。
这真的是要发达了,财务从此就自由了,刘树那一刻就差仰天大笑数声以此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幸福。
“此参为正品野山参不假,只是,其所生长之环境不是药参常处之苦寒之地,少历经冰雪之寒,其温性药力定然稍显不足,若他人问起产地,恐价格大有折扣。”古早神医突然悠悠然道。
犹如一瓢冷水泼在正处于兴奋中的刘树脑门上。
见刘树有些沮丧,老头儿又道:“若稍等数日,我以秘法将其烘干,其品相与上党、辽东之参绝无两样,那时再出售自是没有此后顾之忧,小树你看如何?”
刘树微微一愣,苦笑道:“先生您这是在考验刘树呢!要知道人心可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老头儿嘴角微勾,道:“然后呢?”
“只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不会刻意去隐瞒它的产地,况且,我江南之地四季分明,春暖冬寒,未必就比太行、长白这些大山差了,价给的低了,大不了我们不卖了,没事儿切成片煲个老母鸡参汤喝喝。”刘树咬着后槽牙回答道。“这么牛逼的营养品,我们三个必须天天大宝剑!”
“你舍得吗?”老头儿脸上满是笑意。
“舍不得!”刘树很诚实的回答。
“哈哈!”老头儿大笑。“放心好了,百金是必不可少的,谁若想借产地之事与你压价,让他滚蛋即可,识货之人自是不在意于此。”
“先生说得是!”刘树也笑。
至此,刘树心中是一片轻松。
虽然他刚刚知道老头儿有专门考验他心性的意思,但刘树自己却是知道,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他还是差一点点就上了老头儿的套。
刘树敢肯定,他若是答应了,老头儿或许依然会按他刚才所说的把人参烘干任由他去糊弄人卖个高价,但从此老头儿仅仅就把他当成一个‘大罗盘’拥有者来看,而不是现在这般轻松亲昵了。
怎么说呢!三观这事儿不光是对男女重要,其实对所有人群都是适用的。
对于从1800年前而来的老头儿来说,“信”、“义”二字更是他交友的基础,只是随着时光的漫长推移,很多现代人就算没忘了祖先,却是忘了祖先曾经的坚持,那对于老头儿来说,是极为痛心疾首的沉沦。
幸好,刘树比他想象中还要好。
而对于刘树来说,相处这么久,虽然倔强老头儿有时候挺令人着恼,但一老一少之间早已建立起亦师亦友的默契,如果因为财富,两人自此生分,在刘树看来,那是多少钱都换不回来的。
大憨却是不知两人之间打了什么机锋,他就是知道,挖了颗人参,价值堪比白金,那是比黄金还金贵的玩意儿,花果山集团公司即将发财了,这其中也有他一份。
自顾自的咧着嘴傻乐了半天后,大憨看看天色,觉得还是赶紧把这宝贝拿回家的好:“树哥,我们赶紧回吧!明天你不是还要去看苗苗妹子的嘛!”
落袋才能为安嘛!大憨这逻辑没毛病。
折腾了这老半天,太阳已然西沉,山间本就林深丛密,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再不走,等回去绝对是月上中天了,夜间可是蛇虫活动频繁的时间段。
把麻布包好的人参放进老头儿的小背篓,刘树拍拍黑熊麻麻的大头,算是和他告别,招呼着那边和小熊嬉戏打闹的‘悟饭’,一行人打算就此离开。
谁知这一次可和先前不同了。
见刘树一行要走,黑熊麻麻竟然抬脚就跟上来了。
开始几人还在笑谈这黑熊麻麻很客气,竟然还知道送客。
结果走出去好几百米,黑熊麻麻依然固执的跟在身后,嫌小熊跑得有些慢,还上前一记熊掌,把个小熊扇得唧哇乱叫。
什么虎妈,在熊妈面前简直弱爆了。
这明显是要跟着一块儿回家的意思。
你说是‘悟饭’和猴二这样的猴儿倒也罢了,村人见着了也只是啧啧称奇一阵,但你说要是在来头熊,不,是两头熊,不得给人吓死那!
刘树只得停下脚步,返回身安抚了有些不甘心的黑熊好一会儿。
黑熊麻麻最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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