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裘向明终于恢复了些许对身体的控制，和张晓强并排跪在地上，结结巴巴道：“大仙饶命，晚辈真的想不出什么时候得罪过您啊！”
白蛇冷哼一声，一双血红的眸子再次落在他身上。
与蛇眼一对，他瞳孔再次涣散，不过这一次脑子里不再是空白，一段尘封在记忆最深处的往事在脑海中浮现。
最开始出现的，是一座老宅院，院子里绿树参天，在静谧的夜色下，树叶被夜风吹得哗哗作响。
“这不是我老家吗！”裘向明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看客，看着记忆中的画面，发出呓语一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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