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一个出乎我意料的结果。
不过仔细想想,这个解释其实也不算太离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阿凉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也说得通了。可问题是,他为什么不阻止江忞和大猩猩,反而要在陈悫受虐后才大摇大摆地过来?
我问江忞:“这个原因可靠吗?”
江忞肯定地说:“绝对没错,根据我们的线人的反映,阿凉与陈悫分开后,表面上是走了相反的方向。但其实他并没有走远,而是悄悄跟着陈悫。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们选取了学校里最为僻静的地方来带走陈悫。只要不是他在刻意跟踪的话,他知道这件事的可能性为零。”
“双重跟踪?”我吃了一惊,“你们是在拍警匪片?”
江忞点点头:“是啊,是我们小看他了,结果被他双重跟踪了。小雅,对你来说可能是有点难以接受,不过对我们来说,这些早就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慢着,”我的脑子飞速运转着,“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对于阿凉后来带走陈悫的行为,我们应该就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去解读了。”
江忞瞪大了眼睛:“另外一个角度?什么角度?”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那群少年,“阿凉这样的行为……不更像是做给什么人看的吗?”
这时,球场那里传来一片喝彩。我顾不上再和江忞说话,而是认真地看着那群少年。只见胡子顺利地盖了对手的帽,然后立即把球传给了西瓜头。西瓜头得球后像条鲶鱼一样灵活,迅速穿过了对手的重重包围,最后又把球传回给了突围出去的胡子。
几乎没有一丝迟疑,胡子投篮了,篮球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
球没进。掉在了地上。
掉在了地上。
掉在了地上。
“小雅!”江忞突然在我耳边大吼了一声。
“你干嘛?”我回头一看着那个貌似文静的女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刚刚跟我说……她喜欢西瓜头?
小小之前告诉我,胡子很爱他的前女友,可后来那个女人劈腿了,劈腿的对象还是胡子的好兄弟西瓜头,这次伤害给胡子带来了无法愈合的创伤。但是……那个女的好像不在本校,所以不可能是江忞。
我笑笑:“没什么,你突然大叫了一声,也不怕震聋我?”
江忞不但没有道歉的意思,反而还有些小气愤:“谁让我叫了那么多遍你都不回答我?我还以为你灵魂出窍了!”
……这姑娘,刚刚还毕恭毕敬地叫我博哥呢,一眨眼就变成了火辣少女。
“江忞!”另外一个少女的身影翩然而至,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她有些愠怒地喝住了江忞,不满地说:“你怎么说话呢?”
“雁姐……”江忞的眼中滑过一丝失落,“我……”
“你什么你?”可能是因为刚才的事让她积了一包气,钟知雁便把火气全撒在了江忞身上,“我叫你调查的事你不去调查,倒在这里偷懒?”
江忞咬着牙,默默低着头。看她这样,我不免想为她开脱几句:
“她也是好意……”
钟知雁像个被点燃的炸药桶:“你的问题等下再说!我现在在教训我的人!”
“我有什么问题?”我提高了音量,“不要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有问题的是你!”
钟知雁气得浑身发抖:“你真是不识好歹!狼心狗肺的东西!扶不起的阿斗!”
“是又怎样?是又怎样?”我也正好满腹牢骚,也有兴致吵架,“你有本事你就别来管我的事啊!阿凉也好,陈悫也罢,你把这些事越弄越糟糕!”
“好,我记住了。”钟知雁指着我,激动的情绪使她的五官扭曲变形,“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你遇到什么麻烦,不要再来可怜巴巴的找我!”
说完她就气冲冲地转了身,把一头乌黑长发甩得像梅超风一样。
“哼。”我也背过身去,继续看着胡子他们,不再理她。
可这样就苦了江忞,她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很是为难:“你们……”
“我们什么我们!”钟知雁恨恨地,“你要愿意跟着苏献雅就跟着苏献雅,反正他发生什么事都跟我无关!”
我真是不知道钟知雁怎么想的。这些事她偏偏都要插一脚,结果结局还那么尴尬,弄到最后还说我有问题,真是服了她了。
“好了好了,”一个单薄的身影走到我们的中间,柔声说道,“现在这种关键时刻,你们有什么好吵的?”
“哦,是你啊。”钟知雁的脸色缓和了很多,但还是气得呼哧呼哧的。
我瞟了一眼来人,又指了指钟知雁:“跟这种不识好歹的人,我没法交流!”
“我不识好歹?”钟知雁冷笑着,“也不知道是谁,心软得像个老妈子,对敌人仁慈地差点没好吃好喝地把她供起来。”
我懒得和她争吵,把来人拽过来问道:“愉愉,你来干什么?”
钟知雁也不甘示弱地拉起了愉愉的一条胳膊:“叶愉心,我劝你不要管苏献雅的事,这家伙太难搞了!”
愉愉用力地挣脱了我们俩:“你们的事我都不想插手,只是你们没有发觉吗?有一些东西,已经开始发生不可逆的转变了。再继续窝里斗下去,只会让看好戏的人是愈发嚣张。”
愉愉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这么多天,我已受够了流言蜚语的困扰,更别说心高气傲的钟知雁了,她可做不到像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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