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点点头,看样子,哪一行都不好混那,我问两女案子怎么样了,方云两个招了没,彭莹玉摇摇头,老王没招,这家伙是个死硬派,方云倒是招了,但这女人什么都不知道,除了提供念念的生辰八字,其他都是老王操作的。
不过,彭莹玉顿了顿,我们翻查了老王的档案,原来这家伙原来是一贯道的信徒,以前就曾经因为蛊惑群众在牢里面呆过十多年,没想到出来竟学了这么一身本事,难得,难得。
我才不在乎这些东西呢,邪教而已,那个朝代都有的,卖嘴皮子玩意儿罢了,除了闲的蛋疼,每人相信着玩意儿的。
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他这身茅山术是跟谁学的,茅山派传道授徒都很严格的,这货没理由能学到这么地道的茅山法术。
听我这么一问,彭莹玉的脸上就露出来奇怪的笑容,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你不知道一贯道?他们和一般的邪教组织可不一样,里面的骨干成员可全都是异能人士。范围很广,密宗喇嘛教,东南亚降头师,湘西赶尸匠,只要是有才的,他们荤素不忌,当然也包括你们茅山道士。
不是吧?我一脸怀疑的看着彭莹玉,茅山派怎么说也是名门大派,怎么会容许这样的败类存在,彭莹玉贼贼的一笑,嘿嘿你还真别不信,告诉你哦,我听说啊,一贯道的创始成员就是茅山宗的曾经一位大佬呢,开山祖师级别的哦!
陈元方听到我们在这边吵吵嚷嚷的,这时候也醒过来,当听到这件事情牵涉到一贯道,陈元方也收起笑脸来了,一贯道?这可不好玩儿,他们这帮人可都是疯子,一天到晚为了升天成仙,可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不行,不行,这趟浑水太深了,我可淌不起。
见陈元方这吊人居然是想中途退出了,这怎么可以,我斜眼看着他,沉声说道,你这家伙,该不是要做逃兵吧,这可不好,而且照你刚才所言,一贯道根本就是个丧尽天良的恐怖组织,得罪了他们,你现在就是想躲也躲不开,倒不如一鼓作气,把这一贯道给除了。
我说着这话,便用力的在陈元方面前握住了拳头,但是我的鼓动得但没有给陈元方带来任何的鼓动,反倒是把他给吓了个半死,慌忙一把抱住我的胳膊,嘘,禁声!老大,你自己想死就去死,可别拉上我啊。
陈元方这幅样子实在是叫我看不起,没好气的瞪着他,一贯道有这么厉害么,怎么就跟是老鼠见着猫一样?
陈元方脸色一整,用力的点了点,很强!这不是老鼠和猫的问题,和他们比起来,人家是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原始霸王龙,而我们,还是在树上乱蹦乱跳的野猴子呢。
不疯魔,不成活。一贯道的那些家伙,通俗点来说就是道术、邪术的极端狂热分子,他们对道法的痴迷程度,绝对是超过世界上任何一类人,陆压,不是我贬低人啊,现在的名门大派
呃,这比喻,老子有这么差么,就在我一脸郁闷的时候,陈元方确实突然打了个响指,算了算了,先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我准备去看看那两个奸夫淫妇,你们去不?
陈元方说着这话,人却已经是走到门口了,这混蛋不是说不管这事儿了么,死鸭子嘴硬,我嘴角微笑一声,急急地就跟上了陈元方的步伐。
老王那边,警察和国安的同志还在继续的奋力苦战,我和陈元方就没有兴趣在凑热闹了,陈元方脑袋一歪,走去看看方云,我总觉得这女人应该没有那么坏才是,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这不是陈元方的感觉,他说方云的面相虽然孤独无后,但却绝非是什么大奸大恶的面相,照理来说,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故啊。
来到方云的拘留室的时候,我和陈元方都有些愣住了,没想到这个女人短短一夜之间,就变得的如此憔悴,那种柔柔弱弱的凄苦,那是发自内心的后悔,没有半点作假的。
方云和陈元方其实也挺熟悉的,虽然当日前来求子不成,方云她也没有迁怒于陈元方,甚至还超出了当时的约定,奉上了一大笔诊金,这样虔诚的一个女人,实在想不通这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怎么会变话这般的大。
方云一见到我们,那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一个劲儿的跟我们说,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听信王艮的鬼话的,不应该,不应该——
陈元方脸色一缓,方施主,咱们都是熟人了,说实话,我真的不敢相信你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怎么会跟那样一个男人鬼混到一起的。
方云的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来痛苦的神色,原来一切都要从那日陈元方告诉林家人方云无法怀孕的时候讲起。
原来林家老爷子对方云还是抱有一线希望的,可是一次次的失败,终于让老人家彻底灰了心,也是那天,林家老人决定了迎念念正式进入林家,继承家产。
这件事情对方云的刺激非常的大,已经快要有二十多年没有饮酒的她,那晚上喝的烂醉如泥,结果被王艮这个家伙逮住了机会,趁机占有了她,还拍了照片!
说道这里,方云的眼睛里面不由自主的露出来恐怖却又夹杂着痛苦的神色,我和陈元方都无言以对,确实,这样的打击对一个女人,尤其是方云这样本本分分的女人,打击确实是太大了。
撒谎!就在我们都没有开口的当儿,洛鸢情却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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