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应具备且能了解的知识。”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具备了应该具备的知识,说白了,人们不是没有常识,而是各有各的常识。这些各自的常识早已经在他们心中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甚至发展到“成见”的地步。你看看网上那些人,谁会妥协?我还记得,前不久浙江大学的苏振华老师写过一篇文章,其中就说到,他上了这么多年网,最大的体会就是:自己没办法说服任何人,任何人也没办法说服自己。看完那篇文章,说实话,我都有点儿开始怀疑网络是不是公共空间。因为根据德国思想家尤尔根·哈贝马斯的理论,在公共空间里讨论问题,真理应该越辩越明才对。这时候,你会知道,常识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们不需要常识,我们需要的正是林毓生教授口中的“共识”。我对“共识”的理解很简单,就是“共同的常识”。只有我们放下成见,颠覆常识,获得共识的时候,才能坐下来好好聊天。在过去,共识是很难建立的。权力至上的时代,只有掌权者灌输下来的共识,从来没有民间的共识。但《路西法效应》这本书告诉我们一个道理,那就是环境一旦发生改变,人心就跟着改变。今天我们,遇到一个最好的时候,那就是网络技术出现了。过去许光头想要开一个电台节目,可想吧,谁会给我机会开节目呢?但网络一起来,像荔枝电台这样的软件出现,我们谁都有机会说话,也就是所谓的“自媒体”。说实话,《原来酱紫》这个节目能玩多久,要怎样玩下去,我完全没底。但我知道,这是个机会,不能白白浪费。传统的媒体形态,犹如春晚,春晚导演必须把一台晚会做得面面俱到,什么歌舞、相声、小品,小品有分给军人看的、给教师看的、给农民看的……这完全是一种“粗放型”的媒体模式,浪费大量资源。试问如果我不爱看小品,那你的这些节目对我来说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而自媒体就不一样了,它的模式是,我只做我自己感兴趣并且擅长的事情,以此来吸引跟我志同道合的小伙伴。至于那些不喜欢我的人,那我们就相安无事,各玩各的。所以,如果听了这个节目,觉得喜欢,心里默默地发出一句“原来酱紫哦”的感慨,那就证明,或许我们可以一起愉快地玩耍了。网友评论吧@某莎翁:木心曾说过:“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从前日子过得慢,从前的日子也更让人感到踏实。我不禁在问,为什么,踏实的日子属于从前?许光头有意无意地将“常识”与“好坏”两个概念联系在一块儿阐述,而我恰巧认为每个时代的“好坏”都取决于每个时代的“常识”。西方人认为中国人是可怕的,因为中国人没有“信仰”。而此处的“常识”与“信仰”都可以理解成为一种生活的向导,一种指引生活的方向。“多少大佬都被老娘搞定”错的为什么不能是我2014年,有很多演艺界人士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出事,比如文章、黄海波、宁财神、郭美美、柯震东、房祖名……他们在面对法律的时候,表现都差不多,接受法律的制裁。但是在面对大众的时候,表现就各不相同了。有的人会认错,有的绝对不认错。而认错的,其实细究起来也有不同。比如郭美美,表面上看好像是在认错,可是当她说自己的种种过错时,难道背后不带着一点点炫耀吗?意思好像说:“你看,多少大佬都被老娘搞定,哈哈,你们成吗?”人的心理啊,是个极为复杂的东西,我们不能仅仅从表面上去看一个人的表态。实际上,很多时候不同心理表现出来的表征是一样的,就好像同样是发烧,可能是无数种病造成的。这个时候,我们只有诊对了病,才能对症下药。《原来酱紫》第一集,就讲了一期心理学,我们这里再来讲一期心理学。尤其来看看,人们面对犯错这件事的时候,为什么总是那么难承认呢?先声明,我们讲到的例子可能比较多,大家要有心理准备。但我保证,提到的学术名词只有一个。今天要介绍的这本书,名叫《错不在我》,作者是美国的两位心理学家:卡罗尔·塔夫里斯和艾略特·阿伦森。他们提出了一个解释不认错的心理名词:认知失调。认知失调我们先把目光投向非洲。在非洲的原苏丹,现在属于南苏丹共和国的地方,有两个部落:丁卡和努埃尔。这两个部落有个相同的习俗,就是会拔掉孩子的几颗前排恒齿。这是项非常残忍的手术,因为当地的医疗条件有限,他们是用鱼钩来完成拔牙的。人类学家对此很好奇,为什么会有这么诡异的行为,于是进行了长时间的田野调查。结果发现,这种传统来自当地早年曾经流行过破伤风。在疫情中,村民拔掉孩子的前排牙齿,这样一来即便儿童不幸被感染,大人仍然可以喂食。但是对孩子来说,这无疑是痛苦的,并且实际上只有很少数的人会真的感染破伤风。村民为了让自己的行为有理有据,并且说服自己的孩子,于是找到了一番说辞。那就是,转变整个部落的审美观念。他们会说:“没有牙齿很美啊,那些拥有全部牙齿的人很丑,他们看起来就像会吃人的食人族一样,一整排牙齿看起来好像驴子。”除了“外貌协会”的这套,村民还有招,比如从声音入手,告诉小孩子:“我们喜欢说话时发出嘶嘶声。”——小孩没牙说话漏风嘛。但最绝的一招,还是跟害怕拔牙的孩子说:“这项仪式可是成熟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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