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青一把扯下林闻在她20岁时送的生日礼物,一条款式让她非常喜欢的项链,怒气冲冲地把林闻推到在沙发上,“林闻,俗话说,七年之痒?”白夏青脱口而出一句让林闻不明所以地话,烦乱地抓了抓自己的乱发,“你说,你是不是烦了我了?俗话都说,夫妻之间都有七年之痒,我们不过是交往几年,还没结婚,你是不是就腻了?”
林闻坐直身体,做出洗耳恭听的架势,没想到听到这样一席话,不由得也沉了脸,“胡说些什么。”
“你给我说清楚,谁胡闹了?”白夏青双手环抱,俯身逼近林闻。
“无聊。”林闻恍然,然后像挥苍蝇一样,把白夏青往一旁推。
“啊啊啊,林闻,你真没意思!”白夏青又抓了抓头发,“你不觉得我演的很好么,你就配合我一下又怎么样,说不定我可以去演《生活麻辣烫》啊?”
“那是眼光有多不好,会看上你这个没吃药的。”林闻站起身,连个眼神都不想给白夏青。
白夏青不死心,上前抱住林闻的手,作悲情状,是特别悲情状,“你,你如今就如此对我,以后我和你结了婚,成了黄脸婆,你肯定要去外面找小三,那个时候,小三上门,你一定会让我净身出户,那天肯定是大雨倾盆,我怀着你的孩子单薄地在雨中行走,然后艰难地生下孩子,艰难地生活,艰难地把他养大,呜呜呜.......”白夏青悄悄看一眼林闻难看的不能再难看的脸色,一边假哭着一边往后退,然后急忙往房间冲去,关上门,锁好后,向外面大喊:“别管我,让我一个人好好伤心一下,今晚晚餐交给你了,做好了再喊我,千万不要管我啊!!!”
然后舒舒服服地往床上一躺,手机一掏,翻出小说,继续看,啧啧,又是这个经典情节,想着待会出去吃饭时林闻跟自己说话时,自己也这样,仿佛已经看到了林闻那个臭脸,白夏青笑了起来。
“在笑什么?”
“笑林闻那个臭脸!“白夏青笑着接话,有些乐不可支地睁大眼,看到林闻放大的脸。
林闻刚要说什么,白夏青就迅速捂住自己的耳朵,嚷着:”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林闻楞楞看着白夏青这番举动,果真摆出臭脸,强硬地拉下白夏青的手,“花又安来找你。”
“在哪?”白夏青眨了眨眼,在林闻地注视下弱弱地问。
林闻也不问答她,只是侧过身,白夏青便看见了花又安那惊恐的表情,又夹带着很猥琐地笑意。
“你怎么进来的啊?”白夏青问林闻。
“钥匙。”
看着花又安那看白痴的赤果果的眼神后,白夏青含泪望天,“苍天啊,大地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一直都这样?”花又安怜悯地看着林闻,问。
“抱歉,忘了给她吃药。”林闻笑笑,“你们玩,饭好了再叫你们。”林闻摸了摸白夏青的头发后出了房间。
“你觉不觉得他好像在摸小狗?”直到林闻出了房间,白夏青才开口问花又安。
“你还有自知之明,还有救啊。”花又安坐到她身边,摸了摸白夏青的下巴。
“说吧,找我何事?”白夏青一下子打掉花又安得爪子,一本正经地问。
“唉,何弃疗啊,得亏林闻受得了你。”花又安在心中为林闻默哀。
“姐这不是时不时给他新鲜感么,万一被他嫌弃了怎么办?”这句话白夏青用力地朝着门口说,然后没得到林闻的回应,才对着花又安不耐烦地说:“你来干嘛啊,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花又安气得作势就要离开,白夏青才堪堪出口挽留:“哎呀,来都来了,说吧,什么事?”
“高中同学聚会,去不去?”花又安又坐回来,说正事。
“就这样,你打个电话不行么,非得来我家,不去,我不去。”白夏青摇了摇头,“那些人我都不熟,去了还不是不会聊天,那和和你们出去聚得时候有什么不一样?”
“我就知道你不会去,我才来找你,你就真的不怀念那时候?不想去见见老同学,去吧,我想去,你不去,我一个人怎么办,现在都大学毕业了,去吧,以后说不定再也不会见面了?”
“那又怎么样,我虽然很怀念那时候,但是那些人不熟还是不熟啊,而且去了也只是吃个饭,然后去ktv,我又像上次一样拿着手机在角落看小说啊,那还不如在家看。”白夏青顺势往后一倒,“反正我不去,你别劝我了,你人缘好,你自己去吧,别在我这装什么害羞。”
“嘿,你这个人,真想给你一耳光。”花又安用手轻轻拍白夏青的脸。
“哎呀,自己走吧,我跟你说,我惹他了,时间隔得越久,我就越被收拾得惨,打车回家,我给你报账。”白夏青推了推花又安。
“没出息,唉,难得今个我也奢侈一回,打一次车,下次记得把钱给我啊。”花又安站起身,想了想,又踹了白夏青一脚,才迅速往外走。
白夏青在里面都听得见林闻让花又安留下来吃饭,花又安推辞的话。
深呼吸,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林闻靠在门边,问,“你缺氧啊?”
“做好心理准备啊,怕你揍我!”白夏青皱着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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