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聋了吗?为什么晚安之后就没有声音了?”
“我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陆哥哥是把摄像机的开关按掉了吧,心好痛,哦~心绞痛~”
“啊啊啊陆哥哥在瞒着我们做坏事吗?所以才把摄像机关了。”
“虽然看不到,但是还是想听听陆哥哥那犹如天籁一般的声音啊。刚刚的晚安简直苏爆了,裹着床单在床上翻滚。”
“不开心,▼▁▼。”
“qaq好像知道林凌背上怎么了,一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才会把镜头关了不让我们知道。”
“小毒萝不是说只是有虫子吗?”
“前面太天真,按照之前林凌有遇到毒蛇的遭遇,可能也是被什么咬了。”
“咦?摄像机又打开了,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到两个帐篷,一个人也没有。”
“啊~”林凌感觉到背部瘙痒,忍不住叫了一声,他还想伸手在背后抓一抓。
陆朔扫了一眼,淡淡问道,“你之前在看到许摄像师被蛇咬了之后,还看到了什么。”
语气十分笃定,因为他和曲笛在听到林凌发出的呼救之后就知道当时在场的绝不会只有两个人。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凌眼神闪烁片刻后,诺诺的说道。
陆朔双手抱着胸站着,居高临下。他很不耐烦的敲了敲脑袋,皱着眉头说道,“你该知道你现在能相信的只有我。如果你不说,我也不会再问,总之我们之间也是有仇的。”
林凌眉头一缩,像是被陆朔的话给吓到了。他摇着头低了下去,语气低迷,“他不是正在为你报仇,才会想杀我的吗。”
林凌也不傻,从对方口中发出的几句质问就立刻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受到毒蛇的攻击,那隐隐约约的哨声扭扭曲曲的就像催命乐一般。
毒蛇张开了大口,毒牙就要刺入他的肌肤。
他好不容易才逃走,剩下的六天里,他还不知道会不会再遇到那个男人。
陆朔苦恼的揉着额角,“他从一开始就只想杀你的吧?为什么毒蛇会咬了摄影师?”
相对于其他事情,陆朔更关心这个问题。
从他五年前在医院里睁开眼,他看到林凌的第一眼,他的潜意识里就没有对林凌下杀手的想法。
这很奇怪,接连的几次,他可以毫无顾忌的杀了于水,偏偏对待林凌不一般。哪怕后来在大庭广众之下他都敢直接动手杀人,虽然后来被唐天慕喊停,但那才是他自己。
再后来在龙城会馆,他甚至也可以肆意制造血腥,可是当他猜到这个局是唐天慕自己踏进来之后他就改变了过程。
后两件,可以说是唐天慕作为解毒良剂,压制了他骨子里的恶念。
但是在对待林凌的这件事上,他不由自主的就选择了一条非常迂回的路。并且非常正常的给自己找了一个较为真相的心理解释。
因为他想要做一个好人。
在没遇到曲笛之前,他都还是这种想法。
遇到曲笛之后,他才恍然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而事实证明了,确实是有些不对劲。
暗中之人,陆朔和曲笛认定了那是曲鸣,曲鸣因为他的缘故,见他没有对林凌有更多的报复,所以私自做主打算帮他收取林凌的性命。
并且光明正大的说是在帮他出气。
可是实际上呢?
陆朔十分清楚,曲鸣是个天才,还是个扭曲的天才。或许在对方天真时期有对他动过心,但是这种动心到最后已经不是爱了,而是一种非要得之不可的执着。
曲鸣后来入了天一教,因为对蛊术蛊虫的天分,被天一教教主乌蒙贵选做成为了少主。
后来因为邪蛊入心,越练越邪,对于血液的渴求超过了所有。说是要帮他解决掉背后的敌人,实际上也是自己沉迷在杀人之中。
扭曲过后的天才,被称为变/态。
曲笛被曾经的曲鸣护的很好,陆朔也并不打算让曲笛知道这些。曲笛不清楚,是因为入了天一教之后的曲鸣已经六亲不认,说的深情一点,在那个时候的曲鸣心中只有陆朔。
曲笛对于那样的曲鸣不是很了解,但是处处被曲鸣跟踪的陆朔却是清楚的很。但是那又如何,陆朔对于这样的“爱”感到荒诞可笑。
跟曲鸣讲道理,曲鸣认死理:你不答应是你的事,这样做是我的事。久而久之,陆朔也懒得再管了。
陆朔杀人,也是有自己底线的。一种是所接之单上面的人,一种是惹到他的人。
可是曲鸣却是毫无底线,曲鸣甚至想将天下人都覆灭,只要有陆朔有自己就行了。
后来陆朔死了,或许在那个时候曲鸣才安静下来,想到了从前。
但是现在,陆朔或者,曲鸣也活着,而曲鸣似乎又变成了以前那样。
不过,曲鸣都无法杀掉林凌,杀意那样明显却依旧杀不掉林凌。
那就只能说明一直以来有什么在遮盖着陆朔的心,就是为了让林凌活的久一点。
所以,那个“什么”究竟是什么呢?
林凌说道,“我也不知道,那条蛇在游向我的时候我害怕极了,却不知道它为什么绕过了我咬了我身后的许大哥。”
陆朔心中隐有明悟,受天道庇护的大气运之人?
陆朔曾经听霍正……也就是《断魂路》《杀手也有情》的作者逐鹿说过,他们这些古武者或是异能者,每隔几年全世界的各地都会降生几个受天道庇护的大气运之人。那些人或许是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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