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低着头,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站定,很是腼腆地回了我一句。
“菜花?”我喃喃道了一句,跟着就是一声傻笑,“嘿嘿,好听。”
“我娘说我是菜花开的时节生的我,所以才叫菜花。你——你叫什么名字啊?”菜花似乎一直不敢拿正眼看我,老低着头。
我在想我长得不丑啊,在城里的街上一走,也是有回头率的啊,这姑娘怎么就不敢看我呢?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太帅的缘故?
“我姓范,名剑,你可以叫我剑哥。”说实在的,我一直羞于自己的这个名字,所以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告诉别人我叫“犯贱”的。
“剑哥——”菜花跟着念出了这个名字,随后又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
若不是见她长得还颇有几分姿色,我估计我都会被她这个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的笑声给吓坏的。
“菜花,天太黑了,我视力不太好,你能不能把电灯打开啊?”
屋外的天已经黑沉沉地压了下来,屋子里更是阴暗无比,我琢磨着等不了多久,这天也快黑下来了,也是该亮灯的时候了啊。
“我——我们家还没有电灯。”菜花小声地回了我一句,手同时很难为情地在她丝质的衬衣角上抓扯。
“什么——还没有电灯?”我吃惊地望着菜花,看着周围家徒四壁的景象,心想这特么也太寒酸了吧,居然连电灯也装不起?
“恩——没,没有装。”菜花又吞吞吐吐地道了一句。
“那——那有蜡烛吗?”我听到菜花肯定的回答,心都快凉了。尼玛,眼看外面雨还下得正大,山路上又没有一个人和一辆车经过,老子还琢磨着今天晚上在这里借宿一晚上勒,可听说这个屋里连电灯都没有,我的心里真是拔凉拔凉的啊。
“也没有。”菜花又轻声而道。
“什么?蜡烛也没有?那你们晚上是怎么过的?”我听说连蜡烛都没有,我瞬间就碉堡了,她们家不至于穷得连根蜡烛都买不起吧?若真是那样的话,我下次来的时候,一定给她们买几箱蜡烛过来。
“我们——我们一般吃了晚饭就睡觉了,所以不用点灯。”菜花又埋头说道。
“那——那你爸妈呢?”我觉得我有必要见见菜花的父母了,靠,奋斗了大半辈子,姑娘都这么大了,难道他们连根蜡烛都买不起吗?
“他们——他们出去走亲戚了。”菜花如实说道。看来山里的姑娘就是淳朴,没什么心机啊,若是城里姑娘面对一个陌生男子,就算她父母不在家,她可能都要说她父母,还有七大姑八大姨都在她家的。
“那——那今天晚上就你一个人住这山上?”我有些不敢相信。
“恩。”菜花轻轻回了我一声,看来她对我一点儿防备思想也没有啊。
“你——你就住这屋里?”我看着这间又黑又寒酸,且连张床都没有的茅草屋子,很是怀疑地问了一句。
“不——当然不是,里面还有一间睡屋。”说着,菜花就往她左侧那排茅草扎成的墙边走去,等走到那墙边的时候,她用手轻轻一推,一个黑洞又出现在了我眼前。
靠,原来睡屋的门也是用茅草做的,怪不得我先前没有发现勒。
“哦我明白了!”我点点头,因为心里已经有了胡月儿,所以我现在也没干坏事的打算,我就站在八仙桌边继续问,“菜花,你家里还有吃的没?我买点可以吗?中午没吃多少饭,现在饿得有些发慌了。”
“有——你等等。”菜花走进那间黑黢黢的小门,我则将外屋的茅草门大打而开,因为屋里实在是太暗了,我必须让外面仅有的一些光亮透进来啊!
在等菜花给我拿吃的出来的同时,我又将山寨手机摸出来看看能不能开机了,只要能开机,我就可以拿它当电筒用,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很可惜,老子鼓捣了半天,那破家伙还在跟我罢工。
“剑——剑哥,就这些东西了,你吃吧——”很快,菜花就从里屋端了两碗东西出来,一碗是两个苹果,两个小蛋糕,另一碗则是一块手掌大小的半肥半瘦肉。
尼玛,这肉怎么切都不切一下,好像上坟用的刀头肉啊!
“嘿嘿,菜花,这个——这个肉能不能切一下——”我一般对吃的是没什么讲究的,可这么一大块肉让我啃的话,我也不好啃啊。
“没,没有刀,我——我一般都是这么吃的。”菜花将两个碗放到八仙桌后,又埋着脑袋对我忸怩地说道。
“什么——你都是这么吃的?”我听了再次目瞪口呆,看来山里的姑娘不仅淳朴,还特么彪悍啊,吃肉都是大块大块地吃。
“那——那行吧!”我想既然你都可以大块大块地吃,为什么我就不能那么吃呢?好歹老子也是个男人啊!于是我就从皮包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往菜花手里送,本来她这两碗东西最多值二三十元的,不过我因为可怜她,就特别摸了两张老人头当饭钱。
菜花似乎并不想收我的钱,见我去抓她的手,一个劲地往后退说道,“我——我不收钱,我用不上这个。”
“只要是钱,就有用得上的地方!菜花你拿着,以后进城了好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我追上菜花,抓住她的一支手就将钱往她手心放。
哎哟我草,她的手怎么也跟胡月的手一样冰凉!
“剑哥,我——我真用不上这钱。”菜花迅速将手从我手里抽回,两张红色老人头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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