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凝重的气氛真的是用‘一触即发’‘千钧一发’来形容在合适不过,尤其是刘郎刚刚那句颇有梁山好汉的气势,我坐在这里望着一个个的脸色,还真的有种现在立马出门买飞机票飞往澳大利亚替这个鹅黄风衣女报仇的潜在因素。
下一秒,就在我真的以为这样压抑的气氛真的会爆发出什么高潮的时候,“澳大利亚有什么?”突然刘郎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
“猪头,澳大利亚有袋鼠。”虎子斜眼瞪了了他一眼,跟看白痴一般,“不过你这个小子怎么老是破坏气氛呐,你提袋鼠干什么,干什么??”
“我提了一下袋鼠怎么了?我不是没有去过澳大利亚,我问一下怎么了,有没有人规定你非要回答啊!”
“白痴!”
“靠!你干嘛又拍我头,别看你是我兄弟我也不允许任何人拍我头,你不知道老一辈说派头会便傻子的!!!!!!”
两个人瞬间成了两条海底生物——八爪鱼,相互缠绕起来。
他们两个又开始了破坏气氛的话题和动作,如果我是导演我真的会请他们去演戏,专门给他们拍喜剧的路线,太逗比了!
“你就算不拍头也不聪明,不然怎么老是在年纪排倒数!”
“我真后悔从幼儿园就认识你这个死小子,小时候在幼儿园起床后还偷偷扒我内裤,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哟呵哟呵!你还好意思提,要不是你这个臭小子趁我睡着爬到我的床,撅着你的大屁股在我脸上放屁,我会拔你的内裤,我还正想算账呢!”
“噗嗤——!”我在一旁捂着肚子笑的泪水都出来了,这都是我们三个在幼儿园时期的宝事了,没想到这会儿在这里,在这样的意境下听更可笑起来,哎呦妈呀,小爷的眼泪都被这两个家伙逗出来了。
本来情景挺悲伤的,结果却被这两个家伙又搞得一下子好笑起来。
其实我并不想笑的,也并非没有同情心,只是,也许是冷漠惯了,也许是耍贱惯了,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幅样子。
“啊~啊~呜呜~呜呜~”若不是那鹅黄色风衣女子的哭声再度响起,我们三个还真的忘了现在眼前这现实的一幕。
当然,澳大利亚这个话题也随即算是扼杀了!
已经坐下的那个男人,那个三十三岁,没有谈过恋爱的老处男,如今已经不是我们老师的基佬王曲曲。
此刻,晃动着手中黄色的液体,我们三个同时望着他,不知道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没有正行的大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咣当,王曲曲放下了手中的高脚杯!
王曲曲突然用力的将高脚杯放到桌子上,恐怕也吓了那个女孩儿一跳,“呃~”她突然打了个受惊的隔!
王曲曲突然在我们眼前就那样站起身来,我们以为他要发表什么谬论之时他却做了一件我们同时对着他竖起大拇指的事情。
原因就是,王曲曲那基佬拿起了门边被他朋友送进来的——这个穿鹅黄色衣服女子的行李。
“哇哦!”
“哇哈!”
“天啊!”几乎是同时,我们三个人以不同夸张的语调和表情来展现我们此刻内心的澎湃,教了我们两年的班导,这个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带点娘炮的基佬王曲曲居然也有这么爷们儿的时刻。
“你要做什么?”鹅黄色女子见王曲曲提起了自己的行李,从地上起来,因为穿着高跟鞋,地上有铺着防滑的绒毯,她起身有点费力,王曲曲上前伸出手臂搀扶了她一把。
女子拽过王曲曲手中其中一个轻一点的挎包,带着哭腔,“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是你要干嘛,我没有钱了,我知道你救了我,我以后有机会肯定会报答你的,可是我现在真的没有钱了,你不用搜了,是真的!!!”
女子急切的表情告诉我们一个严重的事实:她把王曲曲当做是索要报酬的了!
王曲曲顿时又恢复了学校那副基佬模样,“拜托你小姐,动动脑子,就你这破行李五十块钱都卖不到,我要它干什么,现在很晚了,凌晨了,你不困我们还要回去睡觉呀!总不能把你一个人放到酒吧不管吧?不管你怎么想,今晚先去我家住一晚吧,我妹妹也在家,你可以和她挤一挤!”
不等女子开口,王曲曲便拉着她的胳膊走出了房门。
“你们三个早点回去睡觉,明天记得按时去上课,我会再联系你们的!记得早点回三个臭小子——!”门关上的那一刻传来了王曲曲依旧很屌丝很基佬的警告声!
此刻包厢里面留下了三个一头雾水,又反应过来连连摇头的三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看来王曲曲真的是发骚了!”
“是啊!忍了三十三年了,也是时候放过五姑娘了。”
“他还不知道那个女子的真实姓名,故事的真实度,就这样领回去?”
“可不是咋滴?”
“还让和他老妹儿一起住?”
“可不是咋滴。”
“你能不能换句话?”
“好吧,那该我问了,王曲曲这样算不算引狼入室?”
“谁是狼?”
“应该是王曲曲多一点。”
“那不就得了,可怜的王曲曲,这些年都是咋过的,那要憋成什么样子啊,不然也不至于三天两头脸上起一颗痘痘,可惜了那张俊脸!”
“估计不会和王曲曲一起睡,那女的怀孕了。”
“我们三个是不是内涵段子看多了,太流氓了!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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