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郎和虎子从教室外走了进来。
班级里不少女同学早已露出了期盼情郎归来的羞涩,拿起那带着花边的塑料小镜子开始轻轻整理留海,看到这一幕,我喝了口白开水,无味之极。
刘郎手中拿着篮球,在指尖上华丽的旋转一圈之后,顺手一丢落在了教室的地面上。
眼疾手快,虎子顺手拍着弹起的篮球,在教室的“又放学了?我还没玩够呢。唉!这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一天又过去了。”声音由远而近,地板上拍的‘砰砰响’,两个人穿着红色系同款短袖,大汗淋漓的回到了教室。
我最近好像女生来大姨妈前一般,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最近更加频繁的想起王曲曲那个死基佬来。
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唐满月都能让我无限感慨,深思不已。
他们还没走到前面,就指着我笑,我早看惯他们耍贱的表情了。看到他们过来,看着剩下不到二十多个学生的教室,我才回过神,今天最后一节课结束了。
最后一堂是体育课,我都没有去参加。
不过说实在的我不怎么喜欢打篮球,我喜欢踢足球。呼~时间真的好快,我伸着懒腰望着他们,心中不禁想:靠!想着想着那个叫唐满月的一下午就过去了。
“瞅瞅你现在越长棱角越分明,跟古代小说那些皇宫有权有势fēng_liú不羁的俊美皇子一般,难怪追求你的女生从中学部一直排到大学部。”刘郎并非打趣儿,他曾经说过自己要是个女子,也过来追求我。
虎子见我没有回应,摇摇头,将手中的篮球丢给我,我右手一伸,转个弯,牢牢的扣住,反手将篮球传给刘郎,刘郎稳稳接住。
“哟呵,小样儿吧你,你说你这模样,能说是学校的一哥?是学校的老大吗?谁信呐?”虎子揉着自己的肚子望着我嬉皮笑脸。
教室发出了不小的笑声。
没有恶意的笑声。
虽然他们知道我们的坏名声,但是一年多的下来也应该了解我们不是随便出手的人。
所以,对我们三个倒也没有实行一国两制。
这些年,每个班级的同学都是如此。
“别想了,学校那么多的女生,要什么样的没有,想一个跑龙套的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网上不是经常说,娱乐圈的女人像白莲花的很少的。走咯,去我家吃饺子去,爷爷说今天晚上要把你们两个带回家吃饺子。”
刘郎过来拍着我的肩膀,一只脚抬起放在一个同学的凳子上。
刘郎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在他上幼儿园的时候,父母在美国出车祸死了,刘郎是刘家唯一的独苗了如今。
“哎呀,好久没有吃奶奶包的饺子了,提到都流口水,于归宝乐你干嘛呢,快点,大不了我们哥俩儿发动那些小弟们帮你找好了。现在还等什么啊,走啊——!”虎子一听有吃的,赶紧过来拽起我。
我摇摇头,正式起身,“是啊,是该回家了!”望着窗外还有很强烈的夕阳我无限惆怅的开口,摇摇自己的脖颈,好像想事情太出神,有点僵硬。
刘郎和虎子,跟蜘蛛精似的,手非常的快,两个人三下五除二的收拾自己桌子上的东西,然后塞进自己的小背包。
顺便过来帮我也狂扫一下,我们三个就这样,在教室还有一小部分放学还在上自习同学们抬起头注视的目光中,大步流星的离开教室。
我们三个都是休闲的小挎包。
每天背着它们,三个人同时出现,小挎包在屁股上一打一打的拍着,颇有痞子的味道,其实,说白了,从高中开始我们三个就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痞子!
刘郎与虎子依旧是我的铁三角。
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大学一直在一起。二十年了几乎每天二十个小时我们三个是腻歪在一起的,若非彼此的性取向都正常,真的会被人误以为我们三个有断袖之嫌。
虽然不是自吹,但是刘郎说的真的没有错,我越长越漂亮,我也知道漂亮这个字眼用到自己的身上不合适,可是有时候自己洗澡站在穿衣镜前,都会忍不住摸一摸自己的脸庞,因为它真的很帅。
当然,我并不是自恋。
我跟姐姐一样,皮肤白皙,我的父母皮肤都很白。
我有着小说中那种飘逸的眉宇,我有一双不会太大但是双眼皮的凤眼,眼角有一点点的长,它们看起来使我的眼睛非常的深邃迷离,有着淡淡的忧伤感。
男人一般都是很薄的嘴唇,我虽然也是,但是并不是男人那般血盆大口,关键是嘴唇永远都是红润润的,虎子曾经说我带点男人的神秘,又有着女人的妩媚娇羞。
我的母亲是一位非常漂亮有气质的女人,父亲曾经是一名长相俊朗的工程师,所以我和姐姐自然是遗传父母的优良基因。
这一点,我很感谢父母,也很自豪!父母在有了我的第二年下海经商,如今颇有成绩,主要以酒店和楼盘为主。
进入大学之后,身为男儿的我们三个几乎发育完全了一切,包括身高,身材,长相。三个人都是同样183公分的个子,不多不少。
连体检的老师都说我们果真是臭味相投,物以类聚,管他呢,我们才不会可笑到去听那个女老师的话语。
听说她都三十五岁了还是个老chù_nǚ,以前是教英语的,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自己主动申请去当生活老师了。
刘郎留着小平头,他的头型很好看,如果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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