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嗤之以鼻:“这有什么稀奇的,要知道你的老师即便是在高寨和总寨,都流传着璀璨的传言。”
倏玉晨顿时有些不知所以的欣喜,格外好奇道:“原来老师这么有名气啊!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她只是在我心里最美好的。没想到外边也有这样的影响力。”
凤鸾叹了口气:“那你知道,婀秋水是因为什么闻名于世吗?”
倏玉晨认真思考过往,最终给出了答案:“温柔!暴力!”
凤鸾有些惊讶的看着倏玉晨:“没想到她在你的心里居然是这样的形象!”
倏玉晨连忙挥手:“你别误会!我对老师没有丝毫的不敬之意。只是——”
凤鸾莞尔:“只是什么?”
倏玉晨绞尽脑汁也不知怎样表达:“只是——我觉得老师就是集温柔暴力于一身的女人,完美无瑕!”
凤鸾无奈摇头:“呵,又是一个被迷惑的人。不过也正常,毕竟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真是因为如何,反而显得格外迷人。”
倏玉晨有些恼怒:“不许你这么说我的老师。”
凤鸾伸手拍了拍倏玉晨的脸:“呐!还说不是!在外边,婀秋水的崇拜者每当听闻稍有不利其话语的,都是这副样子。”
倏玉晨也不争辩,更想知道的是秋水在外界的事情:“那你和我说说,老师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凤鸾不知从何说起:“别看你的老师年纪不大,实际上关于她的传奇事件屡见不鲜。简单来说,不知道其如何开灵,精通各种灵术,甚至是‘山上’的法术。到现在为止,没有人知道其真正的实力。不是因为她表现的有多么的厉害,而是她战胜对手的方式——恰如其分的略高一筹。无论对手是三载灵徒,抑或是耄耋之修,总感觉差一点就可以战胜她,但就是无法战胜。这一丝丝距离甚至成为了很多人的梦魇,永远无法逾越的沟壑。这种反常的现象,不能用简单地伪装去描述,甚至她所展示给你的喜怒哀乐或许都是一个诱导你错误感知的开始。潜移默化的任其摆布,看不出丝毫端倪!”
倏玉晨仿佛再次认识了秋水,很难想象她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按照你的说法,老师岂不是那种老妖婆?”
凤鸾天真一笑:“老妖婆?这个形容是有那么些意味。”
倏玉晨满是不解:“可是,我怎么听说,老师只是大灵双姝之一,难道这个世界还存在另外一个老妖婆?”
凤鸾赞赏的看着倏玉晨:“另外一个人——”
嚯嚯!哗!
二人忽然清晰地听到了水流的声音,似乎距离他们不是很远,不知为何之前没有察觉,不约而同止住了交谈,打起精神齐齐掠向前方。
……
“这一处石壁乍看犹如天壑,实则嵌入内底,漫天水幕四处点缀着荆藤,气息温度如沐春风,想必是你们大寨似水流年的杰作。只是不知道隐藏在这里,到底为何!”凤鸾自高而下望着眼前声音传来的方向,忍不住赞叹非凡。
“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我们刚才没有听到声音。似乎只是一刹那才有了这个地方。想必是我们无意之中,恰好碰见了两个世界忽然重叠。”倏玉晨面带疑惑,听到似水流年的时候,隐约猜测到了一些内容,却不足与凤鸾言之。
“凭空出现这种事情向来是迷惑他人所用,久而久之成为了传说。实际上想达到这个效果也不是很难。之所以我们忽然听到了这里的声音,应该是有人破坏了此处的灵界,打开了封印。”凤鸾十分确定的回答道。
“你是说灵媒?”倏玉晨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脱口而出。
“贼——不,夏秋,没想到你隐藏的还蛮深的,居然知道灵媒。”凤鸾惊奇道。
“切,在我们这里,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难道总寨的人如此没见识?”倏玉晨虽然表面嘲讽,内心心虚不已,总不能让凤鸾知道自己知晓似水流年作为灵媒二灵之事,并且曾经去过比这还要宏达神奇的地方。
“我想正是灵媒结合之术,破坏了这里的灵界。看样子还花费了很长时间。大概是不想惊动更多的人,奈何似水流年大工雕琢,即便是小心再小心,依然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凤鸾没有和倏玉晨斗嘴,反而意味深长的分析着。
二人轻声言语间,水幕奔流而下,夹杂着鱼虾及泥土气息,自视角的盲区走出一群穿着各异的人,疲倦的身躯难以掩饰达成目的的喜悦。一个个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这处天地,哪怕之前早已有勇气面对出现的各种可能。真正来临的时候,面对水壁凝望渺小的彼此,依然满是崇敬的震撼。
倏玉晨看着这些人,心中五味杂陈,忽然沉重异常。这里是大寨的地方,尽管出于某种原因,很多人不知道这里的存在。按照凤鸾的说法,这么多人悄无声息潜入这里,费劲气力破坏先辈设置的屏障,甚至不愿惊动大寨里的人。任谁也无法相信是机缘巧合赶在灯火节前夕到这里探险,很明显来者不善!
这让他不禁联想起近一段时间很多来历不明的人出现在大寨,看似一般寻常,实则串联起来,明显存在自己这个年纪无法考虑到的不妥之处。那么自己现在唯一做的就是想办法把这个消息传递给大寨的人,剩余的事情就不是自己能够解决得了。
可是外婆给自己讲过很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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