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邦!
房门响起了敲门声。
陆飞身边躺着的两名美娇娘在梦中听得一阵秀眉微蹙,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谁呀!”陆飞随口喊了声。
“大哥,是我,还有寇主簿也在。”是曹克明的声音。
陆飞嗯了一声,抬手将被子给掀开,露出里面那两条光洁溜溜的玉体,他伸手在两人的屁股各轻轻拍了一巴掌,说道:“起床了,穿好衣服哪来的回哪去。”
三人穿好衣服,待二女离开后,曹克明和寇准这才走了进来。
啊……
陆飞拿起桌上昨晚的凉茶漱着口,推开窗,吐了出去,随口问道:“寇先生,都准备好了吗?”
寇准道:“正在集结,一个时辰之内就可以离开晋州了。”
陆飞点点头,接过曹克明递过来的冬衣,手脚麻利的穿着,说道:“嗯,给官家和李继隆的奏报写好了吗?”
寇准从袖口里掏出两份书折,道:“早已备妥,现在就发吗?”
陆飞道:“怎么写的,说我听听。”
寇准道:“因辽人屡犯边境,职部奉捧日军都指挥使李继隆令巡边三日,不料因塞外路线不明,以至迷失方向,误入辽国腹地武周城外,职陆飞不得已私动刀兵,请官家责罚。”
陆飞听了眉头直扬,哼哼笑道:“好,就这写,知我者寇先生也,就这么发吧。”
曹克明有些担心道:“这汴梁会信吗?”
寇准哈哈一笑,道:“你都不信,谁会信。”
曹克明瞪着眼,更加慌乱,急道:“那不是欺君罔上。”
陆飞皱眉一歪下巴道:“看把你吓得,天塌下来有李继隆顶着,有我顶着,要砍头还轮不着你们,再说了,老子打了胜仗,凭什么砍我。”
寇准忙微笑着拱手道:“恭喜陆将军旗开得胜,加官晋爵!”
三人走出客栈时,铁捶和罗成、张江还有一些第一军的兄弟都赶了过来,一行人骑着高头大马浩浩荡荡走在大街上正往军营而去,路上的行人看得出这是昨天耀武扬威入城的禁军将领,只是行人之中再无昨日那般欢呼雀跃,相反还在那窃窃私语,不时还指指点点。
寇准打马来到陆飞身边,小声笑道:“将军,看着没,咱被人戳脊梁骨了。”
陆飞毫不在意,切了一声笑道:“骂声再激烈一些或许更好,呀,哈哈。”
二人齐声仰笑。
后面的众兄弟不解,都催马跟在边上。
罗成纳闷道:“大哥,咱好不容易拼死挣来些老百姓的口碑,一晚上就被你糟|蹋了,早上我刚起来,就听军中有兄弟在议论,说,你说贪财好|色,这图什么呀。”
陆飞转过头看看众兄弟,眉头一扬,笑道:“是吗,传得到挺快呀。”
铁捶在后边嘿嘿笑道:“嘿嘿,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陆飞哈哈大笑,并不回答。
众兄弟更是一头雾水,都把目光投向寇准。
寇准也是悠然一乐,道:“和你们说个故事吧,大唐开国时,唐高祖派秦王李世民去平定王世充之乱,战于洛阳,世充不敌,求救于窦建德,殊不知二人同时被李世民所获,献于长安,高祖一杀一赏,臭名昭著的王世充受赏,反而是深得民心的窦建德被处死,你们说唐高祖做的对还是错?”
众人面面相觑,相互对视一眼,突然发声大笑。
陆飞这时也转过头笑道:“此正所谓先生的‘孙膑之魏’之计,驾!”
众人纵马飞奔,扰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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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戴恩府邸。
一大早,在花姑身上折腾一宿的戴雄刚刚从梦中醒来,就听府里嘈杂一片,房门被柳伯拍得震天响。
戴恩骂骂咧咧的披衣打开门,却见柳伯一脸哭样,声音也哽咽起来,颤颤道:“少爷,宫里来人传旨,说是老爷在前线,在前线阵亡了……”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扶着戴恩的腿跪了下去。
“甚?”戴雄一脸茫然,从地上将老柳伯给扯了起来,急道:“你说甚?”
柳伯老泪纵横,哭泣道:“老爷阵亡了,在三川口,宫里的内侍就在前厅,夫人已经昏过去了,少爷,哎呀,将军哪!”
戴雄愣愣的站着,身体一阵晃荡,身上披着的衣服悄然滑落。
缩在被子里的花姑蜷缩着,动也不敢动,花容失色。
戴府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忙着迎圣旨,忙着给戴恩设灵堂,戴恩死后,官家特恩旨赐戴雄袭了个虚职,也算是天恩浩荡了,只是没有多少人知道戴恩其实早就在赵官家的算计之中了,就算他没有战死在前线,也得死在君前,这是他逃不脱的命运。
灵堂之是简单布置一番,听内侍说,西北一战,宋军大获全胜,戴部署的遗体正从前线运回,戴雄花天酒地,从不过问家里的事,如今所有的一切全都压在了他身上,猛然间他似变了一个人,独自一人跪在花园里,几个时辰都没有说一句话,后院中不时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他知道,那是母亲大人在哭,是父亲的几个妾室在哭。
晚霞铺洒在花园中那冰冷的地面上,透骨的寒意直往戴雄的双腿里钻,他的腿已经失去了知觉,他突然变得迷茫起来,以前家里任何事都是父亲在张罗,要钱要物他只要一伸手,成天在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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