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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info
杭州城内细雨如丝。
一名形销骨瘦的中年女子,倚在假山之巅的凉亭内,痴痴的向外眺望着,但墙外那熙熙攘攘的街市,却丝毫未能映入她眼帘之中,更驱不散她眉宇间那股郁郁寡欢之色。
都道是‘每逢佳节倍思亲’,但情到深处已断魂,又何来佳节可期?
忽地,一阵环佩叮当之声由远及近,那中年女子被这动静惊醒,便头也不回的问了句:“妹妹不陪着溪儿,却来寻我作甚?”
“咯咯咯……姐姐怎知是我?”
银铃也似的娇笑,顿时盖过了那环佩叮当,只见一肤白貌美的妇人盛装而来,也不等中年女子开口招呼,便径自坐到一旁的石凳上,身子微微向前倾斜,绛红色胸围里便露出一道深邃的沟壑。
中年女子微微一笑,伸手帮她将耳边散乱的秀发抚平,略有几分无奈的道:“整个秦府,除了你这当家主母之外,还有谁身上有这许多金玉之物?”
顿了顿,她又好奇的问了声:“溪儿呢?怎得没跟在你身边?”
“刚吃罢午饭便耍的跟泥猴子也似。”娇俏妇人皱了皱琼鼻,装出个厌恶的表情,但满眼满脸却都透着宠溺:“我好不容易才让婆子帮他沐浴更衣,谁知竟在浴盆里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说着,她突然伸手揽过中年女子的胳膊,放在那两团饱满之间,小女孩似的蹭弄着,娇声道:“姐姐,过几日便是中秋了,届时我和老爷说一说,咱们带着溪儿去湖上泛舟如何?”
“这……”
中年女子略一犹豫,苦笑道:“我已经和灵隐寺智深大师约好了,八月中秋要为明诚开坛祈福,怕是不能陪你们泛舟湖上了。”
娇俏妇人一愣,随即恍然道:“姐姐还在介意当年国……国贼所赠的那首词?”
中年女子未曾回应,但脸上那忧郁的表情,却已经表明了答案。
却原来这中年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大宋第一才女李清照。
自从宣和二年得了武凯所赠的《声声慢?寻寻觅觅》,她心里便坐下了病根,这几年间,眼瞧着国势日颓,自己与赵明诚更是聚少离多,便更信了那辞中所诉,乃是自己日后的孤苦生活的写照。
她迟疑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反手搭在娇俏妇人肩头,欲言又止的道:“妹妹,能否……能否请秦相爷为明诚说项一二,将他……将他调回杭州?我不求什么富贵,只要我夫妻二人能长相厮守,也便足矣。”
秦相爷,指的正是在南宋朝廷中如日中天的秦桧秦相爷了,而这娇俏的妇人,自然正是秦桧的妇人王氏。
“这……”
王氏为难的抿了抿嘴儿,迟疑道:“姐姐,不是我不肯帮你,只是赵相公如今刚刚担当重任,正是大展宏图之时,怕是未必肯回杭州蹉跎岁月。”
顿了顿,她又道:“这样吧,等老爷从宫里回来,我且帮姐姐问问,看看能不能给明诚大哥安排一个实缺。”
李清照闻言大喜,忙离席躬身一礼,道:“若能如此,妹妹便如我的救命恩人一般,且受我一拜!”
“姐姐!你我姐妹之间何须如此?”
王氏娇嗔着,将她拉回了石凳上。
李清照却激动的有些坐立难安,半响又忍不住追问道:“不知相爷何时回府?”
“这……”
王氏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色彩,不敢确定的道:“或许明日、也或许还要过上几日,这就要看陛下何时‘开恩’,放他回府了。”
与此同时……
赵构的寝宫内外寂静如斯,除了秋风瑟瑟、珠帘漫卷的动静之外,便只有那龙床上,传出一阵阵极力压抑的喘息声。
透过那珠帘的缝隙,不难看出此时明黄锦被之中,正有两团赤条条的肉虫在水乳交融、密不可分。
“噫~!”
忽地一声羞怯的娇吟在锦被里炸响,那一丝神魂颠倒的颤意,顿时点燃了锦被下的激情!
便见那锦被一翻,露出个须发皆乱男子,细看其五官,却不是那当朝首辅秦桧秦相爷,还能是谁?!
而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相信这在深宫大内白日宣淫者,竟是有口皆碑的首辅大人?!
但见他在龙床之上‘奋胯厮杀’,直撞的身下那人娇声连连,可惜好景不长,他脸上便红潮涌动,口口‘呃呃’叫了两声,那纤细的肉虫便彻底败下阵来。
秦桧抽身瘫坐在一旁,有些羞惭的垂首道:“臣有负圣望,实在是惭愧得紧。”
好半响,那锦被里的人才伸出一只手来,在秦桧胸膛上摸索着,幽幽叹道:“秦相何须自责,朕爱的是卿之才华、又非卿之勇力,何况你自从与朕君臣相合以来,便连家中妻子都未曾碰过一次,这般心意,朕如何不知?”
说话间,那锦被中坐起一个肤色苍白的年轻男子,正是那宋高宗赵构!
却原来,赵构自从数年前雄风不在,渐渐便染上了断袖分桃之癖,而南渡之后他与秦桧抱团取暖,感情迅速升温,一来二去,便从朝堂滚到了床头。
秦桧原本并不好此风,但为了巩固自身的权势,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与皇帝周旋,为了充分利用有限的精力,他甚至已经与王氏分居数月之久。
却说这君臣二人坦诚相见,又彼此慰藉了一番,竟又在这龙床之上,谈起了朝政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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