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长这是从牛坑村来的?”
“哎,别提了,我本是在长岭村做法事,因为有事急着回来,便想抄近路往牛坑村来。”
“道长你这来的时候可有看到牛坑村里有什么动静吗?可有看到一个少年?”溪风听说老道是从村子里来的便问了问。
“哪有什么鬼动静啊,死寂沉沉的,不过你说少年的话我倒是看到一个。”
“道长!你看到的是不是一个比我略矮,头发有些泛黄的少年?”
“咦?没说的话我倒是不怎么记得那少年长相,不过你这么一说的话,他那有些黄的头发倒是让我想起来了。”
“道….道长,你…..你是在哪看到那少年的?!你跟我说说!”若儿扯着老道士的袍服,紧紧地拽着。
“哎,姑娘你轻点,你掐到我肉了,疼疼疼啊。”
“啊!”若儿撒开手,不好意思的看着老道士。
“道长,你说的这少年很像是我阿弟,您是在哪看到的,您跟我说说好吗?!”
若儿近乎祈求语气说道,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姑娘你别哭,别哭啊…….我说便是了。”
“道长这少年与我们找不见的弟弟很是相似,也是一头有些黄的头发,我们真的很急”溪风也急急地接过话。
“哦,这般啊,我昨日在那长岭村做完法事,做了一宿,看着这天也快亮了,想起这杉阳城中卖面的刘掌柜家中房子要动工,要我赶紧回,所以因为急了些,我便想抄近路往牛坑村去,这村子里出奇的静悄悄,也不知怎么了,我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天色大亮了,我便想找一块地休息一会,却听到旁边林子里有两男一女在那争吵这什么,吵得很厉害,我便忍不住走近去看看,那两男一女旁边躺着一个少年,我那时还在想,那少年头发怎么那般黄,她们三人似乎在争吵是否要留下那个少年,我听了心里有些害怕,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踩断一根枝条,那三人听到后便冲了过来,我心里一慌,害怕的不知道往哪跑,就往林子里乱窜,不小心摔倒一处断崖下,好在那断崖不高,后来我找到一处树洞藏起来,却看到那三人居然是修道之人,驾着法宝就追来了,我躲在树洞里不敢吭声,在那洞里又呆了一天,今日天色未亮才敢摸着黑回来,好生吓人啊。”老道心有余悸的回忆着。
若儿依旧想要详细的问着老道士,可是老道伤口疼痛不已,说急着去看大夫,溪风拉住若儿,也就没有在询问,二人回到摊子后向裕风说了这么件事,三人打定主意,决定这午后便不做买卖了,打算回村子看看,也许运气略好,说不上就找到若儿阿弟了。
话说两边,这清早时分两道剑光向着两仪山飞行而去,原是天极山杜浔与师弟二人,二人持着师门书信前往两仪山商讨要事,二人急急地往太阳极峰而去,两人刚到三清殿前时,正好碰到三清弟子从太阴月山来殿前做早课,便上前询问,一位弟子领着二人到三清殿门前,自己匆匆的往后殿前去通报一声,没等多久,那弟子领着杜浔二人前往三清殿正殿之上,买进殿门,这三清殿看去显得比较简单,呼应道家道法自然的境界,虽说大殿比较简单,但那脚下的地面却是用玉石铺就,晶莹剔透。正殿前神坛之上端坐三清圣像,圣像前青烟几缕,而大殿上方宝幡迎风而动,圣象之下摆着一张紫檀木椅,木椅之上端坐一位器宇不凡的中年人,想来能坐在那位置之上的人定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应该便是三清掌门杨傲天了罢,这人端坐殿前,身上并未穿着道家仙门那般的道袍衣物,一身米白颜色长袍,长发飘然,有种超然于凡尘之上的感觉。
而大殿左右也坐着几位长老,想来也是德高望重。
“天极弟子杜浔、陈华拜见杨师伯与众位师叔师伯。”
“哈哈,杜浔师侄你们二人就不必多礼了,起来吧,坐着。”杨傲天指着旁边空着的两张椅子说道。
“谢过师伯。”
杨傲天站了起来,身高魁梧的他看上去愈发的如名一般,傲气凌云。
“两位师侄,丰乾师兄近来可好啊?”
“多谢杨师伯挂念,师傅他身体安康。”杜浔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杨傲天却抢了先,便只好回答。
“那就好,只是许久没有见到丰乾师兄,也甚是挂念啊。想来上次见面也是十年之前的事了,那时杜浔师侄你还是个孩子呢,现在已是少年英才了,哈哈哈……….”
“师伯过奖了,师伯……”杜浔抢过,想说什么。
“这位师侄也是丰乾师兄的弟子?”
“正是,师弟是早些年拜在师父跟前的。”
“陈华拜见师伯”
“哈哈,好啊,好啊,天极山果然是人才辈出啊。”
“杨师伯过誉了,我怎么能与众位师兄比拟呢,我如此愚钝不堪。”
“过谦了过谦了。”杨傲天依旧不紧不慢的打着哈哈。
杜浔一直有话却没有找到机会,杨傲天一停下就说道。
“师伯……”
杨傲天打断杜浔。
“师侄不必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师兄的书信我已经看过,这事就按师兄的意思吧。”
“多谢师伯,那我二人就不耽搁了,这就回山了。”
“事态是有些紧张了,我就不留两位师侄了”
“弟子无礼,师伯那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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