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刚开始说话的姑娘明显不悦。
任奇下的迷妹神经大条,全然没有把好姐妹的脸色看在眼里:“身居高位时间长了,身上的气质往往不是肤浅的外貌可以与之匹敌的。”
女孩的脸皮越发难看,还要说什么。
突然间,豪华轿车的车门毫无征兆地打开。
匆匆忙忙的人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的事情,目光同时聚集在乌黑发亮的车门上。
一只穿着白色运动鞋的脚率先出镜,黑色修长的牛仔裤,白色的衬衣,黑色的外褂。
因为经常看到任奇下在学校的的穿着,对名牌这块,我也算是略懂一二。
这身衣服虽然看起来干净利索,却是显而易见的廉价货。
任奇下带着阳光的笑容,就这么丝毫没有预兆地出现在人群拥挤的周五下午,光彩夺目。
是的,含着金钥匙出生,又身居不凡多年,身上的气场是那些从底层爬起来的人这一生都不会具有的。
哪怕是一身再廉价不过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也是熠熠生辉。
他身边的一个成年人,弯着腰将他请出车,尽管他并没有卖架子,身边跟随的随从还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越矩。
这时的我,非常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要过得卑躬屈膝。
凭自己的本事挣钱,没有偷没有抢没有亏良心,为什么要如此卑微。
直到后来,我进入任奇下妈妈所管辖的北京公司总部实习工作,才知道,有一种人,就是这样,尽管他看上去和蔼可亲,可是你心里知道你究竟比他低几个档次,他的所有和蔼是他展露的表情,但却未必是展露给你的,即使是展露给你的,你也必须严苛死守自己的初心,不要妄想平起平坐。
除非你不想飞的更高,走的更远。
~
任奇下出了车,朝着我的方向大跨步走过来。
直觉告诉我大事不好,不由自主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岂耐人太多,并且眼睛都刷刷地朝着我射来。
尤其是美丽,居然推推我,妄想把我往任奇下的方向推去。
我用力弗下美丽的手,拿眼睛瞪她,她半点察觉不到,反而使劲跟我使眼色,怪我不解风情。
说实话,自从上次尘康跟我说过那么一番话后,我再没有找过任奇下,很有默契的是,任奇下也并未再主动-骚-扰过我。
我们之间本来发酵成面包团的绯闻,非但没有膨胀引发蝴蝶效应,反出人意料的销声匿迹了。
我以为就像是尘康说的那样,任奇下新鲜感过了,烦了腻了要放弃了,我的生活要回归平静了。
然而,今天却……
我拉着美丽往人群中间挤:“我们赶紧回家了。”
美丽行动迟缓,不愿意走:“你不给你妹妹买好吃的了。”
我定住,扭头,咬着下嘴唇,盯着美丽的眼睛,“美丽,你说,你是跟任奇下关系近还是跟我关系好,谁跟你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别以为我感觉不到,自从上次任奇下跟美丽说过他破天荒的狗血追我剧情后,美丽就一心向着任奇下。
尤其新学期开学,她知道任奇下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更是各种中他的毒,仿佛一夜之间他就成了上帝一样,怎么做都是对的,ok的。
被我说的语塞,美丽忽闪忽闪眼睛。
哎,恨铁不成钢的我拉着美丽去找面包车。
而在我们费劲千辛万苦找到时,同村的几个同学齐刷刷地在车子外面站着,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冲着远道而来的我们。
我浑身打了个战栗,透过车窗,看到一个好看的侧颜,低着头认真地翻看着一本杂志。
这不是任奇下吗?
他什么时候到我们包的面包车里了。
他们都不好意思进去,怕尴尬没有话说,首当其冲把我撵了进去。
说什么,还不是怕说错话,丢了娘家人的脸。
任奇下在最后一排,我被赶到他旁边,美丽手脚伶俐地坐在我右边。
坐在第二排的同学时不时偷偷地往后瞄一眼,我知道他们不是在偷看我,也不是在偷看我和任奇下,而是自以为偷看实则大家都能感觉到的明目张胆地欣赏任奇下同学。
“好激动好激动。”第二排的小芳扭头,将手当在嘴边,偷偷跟美丽说,浑身关节都在跳动,坐都坐不好,抑制不住的兴奋。
美丽刚举起手,我轻轻地咳嗽了一下,美丽乖乖把手放下,用脚踢了下前面的座位,挤眉弄眼地朝着小芳偷笑,不出声的笑,闷声的狂笑,拼命压制的手舞足蹈的笑。
就连我们的老伙计,司机大哥都跟风地调了调后视镜,足足看了有一分钟。
最后来了句:“小伙子没见过你。”
没见过就对了,我暗暗腹诽。
“你当然没见过了,任校草、咳咳……”美丽差点被自己的话给噎住,“是我们学校运动会的策划呢,才刚转到我们学校一个月哦。”
“是吗?”司机露出后生可畏的惊叹:“一个学生当运动会的策划,还是头一次听说,你们班的运动会挺时髦的。”
“我们班?!班里的能叫运动会?顶多也就是个小癫痫。是我们学校的……哦不,确切来说是我们整个a市的大型校园国庆运动会,要比赛,要排名,要高考加分的。正儿八经的运动会,运、动、会。”
为了显示重要,她狠狠咬着最后三个字,生怕人家不知道。
“整个a市!?”司机的嘴张成了o字型,打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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