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名叫王思斯,美术专业生。
她的父亲今早叫她起床时,发现女儿一直昏迷不醒,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把手指伸向女儿的鼻孔处,发现女儿已经停止了呼吸。死因和作案手法尚不明确。
“能确定死亡时间吗?”我打量了房间四处,确认没有被闯入过的痕迹。
法医小琴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我头一次遇到…毫无征兆的,突然停止呼吸……以我们这里的设施设备,要查出来很难。”
“无妨,”我说“查不出来就不要查了,因为根本没有意义。”
赵警官不解:“为什么?如果不查出死亡时间和作案手段就没办法进一步调查啊。”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把话头转向王思斯父亲,“你女儿昨天出去了是吧?而且很晚才回来?”
王父愣愣的点头,“我女儿昨天说要和同学出去玩,到了晚上大概十一点左右才回来。”
“你是……”小琴正要说出侦探剧出现在多的台词之一时,靠在墙边双臂环抱的烟雨柔接过了话茬。
“因为她堆在那里的衣服很明显是出去穿的,说明昨天她精心打扮过,如果待在家里,完全是多此一举,再者,从她房间物品的摆放来看,她是一个很爱整洁的人,但她那堆衣服却随手扔在床边,说明她昨天太累回来太晚,脱掉衣服直接上床睡觉了。”
我一脸诧异的看着女孩……这还是那个话少的烟雨柔吗?
“可是这和林同学之前说的……”
“没任何关系。”
看在上帝和死者家属的份上,我在烟雨柔学我卖关子的一秒后补充了一句。
“但是我们可以判断出凶手的作案地点并不在这个房间,而是在他们约会的时候。”
“嗯……一个精心打扮的女孩出去约会这我能理解,但林同学你说的‘凶手的作案地点是在约会的那段时间’,我不太明白,如果凶手在约会时对死者下手了,为什么她会死在自家床上?”
我微微一笑,“所以我才会来这里啊,赵警官。”
“你是说……”赵警官恍然大悟。
“嗯,我需要点时间思考,麻烦各位先出去吧,哦对了,烟雨柔麻烦把那位躲在某个角落暗中观察的家伙扔出去。”
在众人不明觉历的目光下,烟雨柔走到门口,一把将趴在门缝里偷看的何静粗暴的拉了进来。
“哎呦,疼疼疼疼……”
“何女士,一路跟过来挺辛苦吧?要不要我给你泡杯茶?”
何静揉了揉被烟雨柔的手拉疼的地方,没有丝毫因为被发现而尴尬,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哈,不愧是林天翔,洞察力果然不一般。”
倒是赵警官皱起了眉,对着联络器冷声道:“你们连现场都看不好吗?有个女学生进来了!”
“赵队,这可不能怪我们啊,那个女孩说是和林官员一块来办案的……”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她除了说这些话之外,还故意向你们撒娇卖萌,然后你们这群单身十几年的家伙就想也没想就把她给放进来了是吧?!”
“嘿嘿……这只怪妹子长的漂亮不是?”
“回去再找你们算账!”赵警官放下对讲机,对何静说“那么,和我们一块出去吧,林同学要思考。”
好不容易混进来的何静同学当然不乐意了,“不行,他思考啥?我也要留下来!”
“哼,现在开始当侦探了?”烟雨柔冷笑起来,再次抓住何静的胳膊,把人给带出去了。其他人见状,也陆续跟了出去。
整个房间陷入了宁静,我找了个椅子,一屁股坐下去,然后闭上了眼睛。
“喂,他思考一下就能找到凶手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何静同学用手戳了戳烟雨柔的腰,好奇的问道。
“不能。”
“那他思考个鬼啊!”何静大喊道。
烟雨柔似笑非笑:“你好像挺在意?”
“这可关系到个人安危耶,谁知道下个会是谁?”
“呵,活该,自己玩脱了怪谁?”
烟雨柔鄙夷地看着何静,接着又说:“就算你是维多克或者是福尔摩斯什么的,这件事不是你有能力调查的,因为你的‘认知’对大脑的判断产生了阻碍。”
“嚯……我明白了,你是说这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而是……”
非常规犯罪。
在我的思维殿堂里,我成功翻阅到了与此案相似的非常规犯罪案件。
“人是否拥有灵魂?”这个问题在宗教、科学之间一直争论不下,就算科学研究提出:如果附着于人体的灵魂素粒子是物质,那么它就应该有一定的重量,当人死亡的同时,灵魂就会离开ròu_tǐ,所以人在未死前的体重和死后的体重应该有所改变,这个改变的数字可能就是灵魂的重量。
但这不能让所有人信服。
直到2013年的【剥魂案】,才让世人知道,灵魂真的存在。
2013年的平安夜,位于加拿大魁北克省的一户人家“平静”的死去,他们的各项身体机能完好,但却停止了呼吸。死因、作案手法、凶手,完全不明,警方一筹莫展,直到约翰.巴瑞的介入。
约翰.巴瑞,加拿大悬剑特工,也因剥魂案一举成名。
巴瑞和他的助手在尸检结果中发现,三位死者的体重变轻了,大概在21克左右。
他立刻就想到了,“灵魂的重量为21克”。此说法为二十世纪初的duncanall所提出的伪科学,尽管被人认为是错误,但现在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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