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惊讶之时,赵信从外面拿来一个快递包裹,而上面寄件人的名字,顿时让我们大吃一惊“雯雅婷”
我看了一下,我一掂量,心里就咯噔了一声,大概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这样的大小,这样的形状,加上前几天的经历,实在是不难猜,但是我不由直主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父亲不明就里,见我呆了一下,就抢过去,展开一看,果然是黑色两盘录像带,而且和我们在我们刚刚播放的那两盘一样,也是老旧的制式。
大家心里顿时吊了起来,心说怎么回事情?
带子一如既往是黑白的,雪花过后,出现了一间老式房屋的内堂,我刚开始心里还震了一下,随即发现,那房子的布置,显然是换了个地方,空间大了很多,摆设也不同了,不知道又是哪里。
内堂中很暗,一边有斑驳的光照进来,看着透光的样子,有点像明清时候老宅用的那种木头花窗,但是黑白的也看不清楚,可以看到,此时的内堂中,并没有人。
画面一直没有改变,只有偶然抖一个雪花,让我们心里跳一下。
“带子是坏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周五爷突然正了正身子,做了一手势,我们马上也坐直了身子,仔细去看屏幕。
屏幕上,内堂之中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灰色的影子,正从黑暗中挪出来,动作样子非常奇怪,走的也非常慢,好比喝醉了一样的感觉。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有几个猜测,但是不知道对不对,此时也紧张起来。
很快,那白色的影子明显了起来,等到它挪了窗边上,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动作如此奇怪,因为它根本不是在走路,而是在地上爬。
这个人不知道是男是女,只知道它蓬头垢面,身上穿着犹如殓服一样的衣服,缓慢的,艰难的在地上爬动。
我们都不出声,看和它爬过了屏幕。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另一边。接着,我们面前又恢复了静止的,一个安静的内堂。
整个过程有7分钟多一点,让人比较涩的是,没有声音,看着一个这样的人无声息的爬过去,非常的不舒服。
这是我母亲陈文锦枪过遥控器,把带子又倒了过去,然后重新放了一遍,接着定格住,对我们道:“你们看?”
“到底是什么意思?”王龍威摸不着头脑问道。
“这是?”在母亲陈文锦和王龍威看向我不久,其他几家的人也盯着我看,我被他们看的心里面毛毛的。
我仔细一看发现那人的脸就往后移了移,一个穿着灰色殓衣一样的人出现在镜头里,他发着抖坐在地上,头发蓬乱,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他的脸,我顿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我的背脊直上到脑门上,同时张大了嘴巴,几乎要窒息。
屏幕上,那转头四处看,犹如疯子一样的人的脸非常熟悉,我足花了几秒才认出来——那竟然是我自己!
一切的匪夷所思,一下子又笼罩了过来,那种我终于摆脱掉的,对于三叔谎言背后真像的执念,又突然在我心里蹦了出来。
几家的人安静了足足有十几分钟,一片寂静,期间雯雯还一直看着我,但是谁也没说话。
电视的画面给雯家老太太暂停了,黑白画面上,定格的是那张熟悉到了极点的脸,蓬头垢面之下,那张我每天都会见到的脸——我自己的脸,第一让我感觉如此的恐怖和诡异,以至于我看都不敢看。
当天晚上,我辗转难眠,靠在床沿上,但是现在怎么抽都是没用。心里还是难受。
回想这整个事情,从我最初收到录像带开始,到现在发现录像带里的东西,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更加的复杂。
我到底是重生了,还是在做梦……
我想了很多,此时又想到当日张沉灵和我说的,这件事情也许和我有莫大的关系。
我一个晚上没睡着,一直看天花板看到了天亮,胡思乱想,越想就越郁闷,整件事情,仿佛是一张天罗地网,将我罩在里面,我无论从哪里走,都只能看到无数的窟窿,却给网绳挡着过不去。
要么不做,要么就别磨蹭,第二天,我就确定了忙着父亲吴三省和母亲陈文锦其他家的人,自己离开先飞到成都的双流,然后再转机。
一路睡觉,到了成都双流之后已经睡的很舒服了,就在飞机上想事情。
我下了车,天已经开始黑了,天已经是黄昏的末端了,昏黑昏黑,夹着一点点的夕阳,我抬头看去,背光只看到一长排黑色的瓦房的影子,这里都是六七十年代建的筒子楼,这种时间看过去,lc区显得格外的神秘。
路两边都是老房子,昏黄的路灯下几乎没有行人,他停车的时候我真的很恐慌,似乎要被劫持了,他见我的样子也直笑,对我说,我要找的地方到了。
我抬头一看,那是一栋三层的平房,有一个天井的样子,路灯下,平房一片漆黑,只能看到外墙,里面似乎一个人也没有。整幢房子鬼气森森的。
我哑然,问车夫这里到底似乎什么地方,他道:这里是60年代的解放军疗养院,已经荒废了很长时间了。
我下了车付了钱,在门口对了对已经模糊不清的门牌,发现纸条上的地址确实是这里。心里就有点发毛。心说这不是我们小时候经常去探险的那种没人住的鬼楼吗,怎么会有人让我到这种地方来?里面还有人住?
里面的院子里全是杂草,走到小楼跟前,我打起打手电筒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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