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加利福尼亚带着厚重的暑气,日头高照,蝉虫嘶鸣。
一个礼拜前,《肖申克的救赎》正式登陆北美各大院线,电影上映首日票房突破1000万美元,然而首周放映结束后,电影票房却仅仅只有不到2500万美元;
一时间华纳兄弟怅然若失,似乎已经习惯了“魔术师”电影票房奇迹的媒体和民众,也显得有些惊讶。
......
19日的夜晚,一道年轻的身影走进了奥普拉脱口秀的演播厅,全美超过500万的家庭电视机屏幕上出现了“魔术师”的内敛俊秀的脸庞。
“赫本先生,当初你《七宗罪》获得成功的时候我们曾邀请过你,天使获得奥斯卡的时候我们也曾邀请过你,《风月俏佳人》全球取得近5亿票房的时候我们依旧邀请了你,这些你最为荣耀的时候,你都拒绝了我们,今天你为什么来了呢?”
奥普拉-温弗瑞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提出的第一个话题却显得有些尖锐。
不留痕迹的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中年黑人女性,肖恩眼神中多少带着些“过来人”的情感,或许此刻这个女人还想不到二十多年后自己会成为美国历史上的第一位黑人亿万富翁,会成为世界上最具影响力的女性之一。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电影投资人都没有抱怨过我不参加宣传活动吧。”肖恩微微一笑,打趣的回答道。
“又或者是你之前的电影都很成功,他们自动忽略了这些小节,这次却显得不太一样?”
奥普拉-温弗瑞脸上依旧笑容不减,似乎并没有绕开话题的打算。
“当然,大概就是这个原因。”肖恩微微叹了口气,“其实就一部电影而言,票房的高低并不能决定电影本身的艺术地位,但是投资人在乎的显然并不是艺术,而是票房成绩;”
“从我的角度来说,《肖申克的救赎》是我目前拍摄最好的一部电影,但是似乎民众并不买账;不过有一点我很欣慰,所有看过电影的人虽然只有半数给予了电影极高的评价,但剩下的只是保持了沉默,这说明不是电影不好,只是带着浓厚宗教气息的监狱题材电影,人们不便评价。”
“所以你是来做宣传的吗?赫本先生。”
“也算不上宣传吧,我的母亲告诉我总是拒绝一个人并不礼貌,所以我还得向你道个歉,温弗瑞女士。”
肖恩微微一笑,向着奥普拉-温弗瑞颌了颌首,“但如果说非要做个宣传的话,我只能说,一部能让半数人给出最高评价,也能够让半数人保持缄默的影片,值得一看。”
“你很真诚,肖恩,原谅我冒昧的称呼,你也可以称呼我奥普拉,我们是个很随和的访谈节目。”
奥普拉-温弗瑞欠了欠身,嘴角含笑,眼神却透着一股难言的沧桑,“说到你的母亲,肖恩,全世界的人或许都很羡慕你们;像《猜火车》里的少年一般,我的童年黯淡无光,没有一丝色彩,所以从小我便很羡慕大多数同龄的孩子,因为他们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也许上帝在你的童年里打了个盹,但当有一天岁月走到尽头的时候,你就有了一项我没有的资本,奥普拉,你可以拍着胸口对他说,‘嗨,老头,我不欠你的’。”
肖恩脑海中浮现起自己所知道的关于面前这个女人的一切,她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童年无比黑暗,抽烟、喝酒、吸毒、混乱不堪;9岁时被亲戚qiáng_jiān,14岁生下一个早夭的孩子,她拼尽全力的挣扎,终于在80年代的美国站稳了身子。
肖恩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惜,笑容温暖,“嗨,an,岁月赋予了你无尽的苦痛与挣扎,或许便是为了让你成为如今的奥普拉。”
“thank-you,肖恩。”
奥普拉-温弗瑞擦了擦眼角的湿润,面容恢复平静,望着面前的年轻男人,忽然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从1986年到现在,她采访过很多人,其中不乏政界名流、商业翘楚、娱乐宠儿,但从未有人让她如此刻般温暖;
她曾与人分享过自己的故事,大多数的男人会温和劝慰,女人们与之抱头痛哭,但她喜欢此刻这种方式,算不上安慰,也无所谓开导,却像是一种解读;
“嗨,老头,我不欠你的。”奥普拉-温弗瑞心中默念了一声,感觉无比舒畅。
“和我们讲讲你和天使的故事吧,肖恩。”奥普拉-温弗瑞温和的笑了笑,开口道。
“噢~这个故事可长了。”肖恩的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眼神悠远,这是他第一次在公众面前讲述自己和母亲的故事。
......
“母亲常说,我生下来的时候不爱哭,那时候她很害怕,怕我是个哑巴,那时候有人说让她打我试试,或许我感觉疼了就会哭,但她无论怎样都舍不得,于是一开始她便有了把我当做哑巴养着的打算......”
“后来到了该说话的年龄,她忽然发现我不是个哑巴,将我搂在怀里哭了很久,母亲说她并没有教过我说话,但我发出的第一个声音是‘妈妈’.......”
“后来便是慢慢的长大了,母亲将所有的爱放在我的身上,这让费勒先生觉得很不满,他应该很怪我夺走了他的妻子,所以1971年的冬天母亲离婚了;我记得当时她哭得特别伤心,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想让我看见,但我知道她哭了,所以我也哭了,那是我生下来后第一次哭......”
“卢塞恩是个很美的地方,阿尔卑斯山的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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