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又是金蚕,又是火蚁,把葛黑搞的半条命都没他,好不容易搞定了,现在这些僵尸来捡便宜,葛黑怎么会不怒。怒归怒,可他却没办法,除了硬拼之外,他没有第二条跑好走。
“爱拼才能赢。”葛黑怪里怪气地用闽南语唱了半句,尸豹已经窜到他的面前,还很流氓的去咬他的小弟弟。葛黑曲膝想把它顶开,五只干尸手给他来了个五魁手,这些僵尸太会把握时机了,现在葛黑气力最弱,虽知有黑手来袭,却力不从心,没能及时躲开。更要命的是有两只干尸手把他抬起顶豹头的腿给硬生生拽了下来。葛黑怪叫一声,一撅屁股,才免过了断根之祸,同时他身上也是空门大开,手脚脖子被五只干尸紧紧地扣死。
碑顶上的众人只见土浪一滚,葛黑就消失在泥土里。木乃伊的速度没有因为泥土而有所减慢,葛黑被一干僵尸抬着,进入了另一间石室,然后被粗重的铁链紧紧地锁住了四肢。葛黑紧张的看着他面前的一尊人形石雕,他明显感觉到这尊石雕就是一尊棺材。石雕的内部是空的,从石雕的鼻孔不时有尸气喷出。
更让葛黑担心的事还在后面,唐历,古塔旺,米达拉,还有飞行员,一个也不少,都被僵尸先后给抓了过来。
石室里的尸气越来越重,僵尸们不时的发出牙齿的磕碰声。石室里无形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石雕里发出一串沉闷的歌声,歌声的节奏很怪异。
“这好像是祭歌。”商博良说道。
在歌声中,飞行员的身体第一个慢慢地处于临空状态,他一口一口的吐着鲜血,鲜血喷到石雕上,有如溶进了沙里,飞快的渗了进去。葛黑急的五内俱焚,再让飞行员吐下去,他非吐死不可。呜的一声狼嚎从大地的沉处传来,这种声音让听了的人内心燃烧起野性,这一声狼嚎也影响了喷尸气的石雕,飞行员从空中一下子掉了下来,石雕的嘴里渗出了淡淡的血迹。
殿内,死亡的气息越发的浓重。突然殿内的石板飞了起来,一个巨大的狼头沙丘从土里长了出来。浓烈的野性从沙丘里散发出来,让人从血液里激发出战意。狼头张开巨口,把几个人一口吞进嘴里。一阵轰鸣过后,几个人急速上升,一切平静之后,几个人又重新回到了沙漠上。沙漠上很平静。
几个人有如做梦一般,相互对视着,谁也没有想到就这样捡回了一条命。
“我的飞机。”劫后余生的飞行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出来。
“商博良,这是怎么回事?”葛黑不解地问道。可是这个时候回答他的却是古塔旺,商博良已经走了。
“僵尸太可怕了。”见过大场面的唐历也叹了口气。
“我再也不给中国人当向导了。”意外捡回条命的米达拉捧着黄沙埋到了自己的脸上。
唐历把葛黑拉到一边,小声问道:“知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葛黑也是一头雾水,这沙丘狼头来的实在是蹊跷。“也许是那双暗处的眼睛吧。”
是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而且眼睛还很大,眼睛就在沙漠的沙子上。当葛黑与唐历将目光移到那双眼睛上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滚动的沙土将眼睛掩埋在沙土下面了。
沙漠里的太阳热的能晒出人皮下的油来,以葛黑和唐历的能力,三天之后才从沙漠里把三个人带了出来。当葛黑再次狼狈的回到开罗的时候,第一个要找的就是蛇女,只是蛇女乌安黛哪还会傻等在这里,早就跑的不知去向。
世上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没想到古董店的老板为葛黑带来了新的消息,不知他们怎么联系上了斯内克,现在斯内克正在中国。葛黑真想做着飞机飞回去,无奈他却是个偷渡客,唐历的旧伤复发了几次了,葛黑再不敢让他再受劳累,他把剩下的埃镑全留给唐历,让他好好调养。他一个人马不停蹄地直奔上海,因为葛黑想起了在上海有一个可以和斯内克联系上的钟沣年。
这几日葛黑忧心如焚,也不知那一船人怎么样了,特别是小雨,肯定还在为他的生死担心。葛黑一陆狂奔,直往上海。在上海,钟沣年没见到,却找到了龙头老大楚啸天。息顶老头正红光满脸的调戏着酒巴里的小姑娘。
当葛黑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楚啸天的身边时,楚老头吓了一跳,“楚笑呢?”接道理楚笑应该与葛黑在一起才对。
葛黑将失散的经过简要的说了一边,老头子一听就急了。利用葛黑休息的时候,楚啸天已经为他带来了一个重要性的消息,钟沣年去内蒙了。
内蒙?接道理文应该去新疆才对,葛黑发现他总是看不透斯内克想要做什么。
群山环绕,河水东流,当葛黑赶到钟沣年大概所在的地点上时,在环形的山峰之中的一个小土丘上,找到了被人开的一个洞,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珊瑚珠子。
洞内是一个用白土夯成的的半圆开墓室,一看就知道这是北方游牧民族的手况,无奈葛黑一字也识不得。不过这种文字葛黑还是在历史教科书上曾读到过的,这是宋辽时斯辽国的文字,算起来也应该有千年左右的历史了。
“老乡?你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了吗?“葛黑拿出一张大钞向附近正放牧的一位牧民问道。
“前几天来了一只军队,他们把这里封锁了,等他们退去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葛黑现在关心的不是现代版孙殿英的再版,而是这里面的时间不对,按道理那时斯内克应该在海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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