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黑一路北上,不敢有片刻的休息,一直从海上跑到陆上,从陆上跑到河里,才停了下来。
“我的天,你到底是不是人?”此刻四人一停下来,楚笑才问道。“我是什么都不重要了,你赶快回上海去吧,楚老先生已经等急了,这次能捡回命已经很幸运了。”葛黑道。葛黑把早就瘫软的小雨与帕科佳放了下来。
“那你们呢?你们打算去哪里?”楚笑还趴在葛黑的背上赖着不下来。
“当然是找个地方躲起来了,我很累了,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葛黑轻轻一发力,挣开楚笑的双手,楚笑从他的背部滑了下来。
“喝歌的是什么人?”小雨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唐历呢?”帕科佳问道。
“唐历应该跑掉了。不用担心他,那些人不是冲他来的。”葛黑说道,对于小雨的问题,葛黑装作没听见,这种事说出来也没人信,只能增添烦恼。
“心虚了,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唱歌的是什么人?”楚笑在一边趁火打劫道。
“喝歌的不是人,没有人能躲在水里唱歌,人不是鲸鱼。所以你们也别像农村老太太似的,专门喜欢打听这些东西,这不是你能理解的。”葛黑说道。
“好像是某个人另结新欢,被家里的黄脸婆追来了吧,不了跑什么呀?”楚笑不依不饶地道。“三八。”葛黑掏出支香烟,弹指点燃,郁闷地吸了一口。开始想自己的事情,他有许多事情搞不明白,特别是利比亚沙漠里发生的事情,让他一点头绪都没有。他更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被应心打的满地找牙,又是谁把他从水晶宫里弄了出来?葛黑越想越乱,索性把什么也不想了,把神识沉入身体内部,观察直体内的银茧。
体内的这个金蚕蛊好比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破茧的可能,如果葛黑能选,他宁愿住在沙漠里,至少地下有许多的火蚁是这东西的克星。可是沙漠里的僵尸也不是好对付的,听灵渺的口气,好像僵尸正在找他的晦气。
“要是我能突破物我境就好了,说不定那时就拿这个银茧有办法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只有实力才能救自己,让我个金蚕再跑出来,可有自己好受的了。”葛黑心里想到。
担心什么来什么,葛黑发现银茧动了一下,葛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一道细细的裂缝在银茧延伸。独眼小怪蛇如一把锥子,从银茧里又钻了出来。
“****你也来欺负老子。”葛黑张口骂了出来,把身边的几个人弄的莫名其妙。葛黑不敢大意,上次这金蚕差点要了他的老命,这次他消灭不了金蚕,就让金蚕消灭他了。
葛黑集中神识,当先发难,将体内残余的火蚁力量集中起来,像把斧头一样向正露出小脑袋的金蚕砍去。
金蚕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一个缩头,又躲进茧里。这茧着实怪异,上次葛黑肚子里的火恐怕能将铁都炼化了,硬是拿这个茧没办法。
“他娘的,什么时候变乌龟了。葛黑顺着茧上的小孔,让蚁火钻了进去。银茧上的小洞迅速消失,一个火焰状的符号从茧上浮现出来,示威性地向葛黑宣告,他没辙。
这样斗下去不是办法,既然消灭不掉,就只能看看能不能成为朋友了,如果这只金蚕能为自己所用,那可是平白多了一个厉害的助手。
葛黑用神识试图观察一下茧内的情况,可银茧很紧密,葛黑的神识探测不进去。“如果我帮你修出实体,咱们能不能化敌为友,不在相互伤害,如果你愿意,你就让银茧动一动。”葛黑用神识道。没办法,该妥协的时候还得妥协,该诱惑的时候还得诱或,但愿这只虫灵智商够高,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银茧果然动了一动,葛黑的心里一阵激动。其实葛黑并不知道,金蚕是相当聪明的虫灵,是直接与人的心灵相联系的。
那日金蚕冲进葛黑的体内,小怪蛇也晕了头,一是葛黑的体内一片漆黑,以往小怪蛇在人体内噬人内脏的伎俩根本用不上。二是它和宿主的联系突然终断了,这下小怪蛇也慌了。
金蚕虽是蛊中之王,但也是灵体。灵体本是十分脆弱的,是不能长时间独立停在外界的,没有了宿主的保护,灵体很难独立活下去。所以蛊术中有嫁金蚕一说,如果宿主不想在要金蚕了,就让金蚕附在财物上,将财特包好弃在路上,让贪财的人拾到后让金蚕重新择主。这就好比一个母亲把自己的小孩丢在路上,一旦断了联系,小孩子再想找到母亲,那是不可能的了。可是金蚕再择主的条件是相当苛刻的,普通人根本受不了这个过程,所以捡到金蚕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会弄得家破人亡,全家死光光。其实这是金蚕不断择主的过程,当新主人全家死完了,金蚕在没宿主了,金蚕也就很快完了。
葛黑经历的过程其实正是金蚕择主的过程,金蚕的二次择主叫心茧,是在新主人的心脏位置结个灵茧,好让它慢慢适应宿主新的身体。当金蚕适应的宿主新的身体后,就会破茧而出,这时的金蚕有如一个出生的婴儿,需要宿主马上安抚,否则金蚕就会因为对陌生环境的恐惧而开始变成没头苍蝇。所以二次择主的普通人在不知情况下很快就会被肚内的金蚕搞死。
金蚕的二次出茧葛黑到是发现了,可是由于不知情,葛黑一上手就是攻击,这让金蚕更加慌乱。再加上吞了大量的火蚁,葛黑体内的环境也发生了变化。本身破而后立实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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