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你下午有事吗?”出了餐厅,何思依有些不舍的问道。
“嗯,一会去华鹏集团报个道,怎么了?依依你有什么事吗?”杨亦寒拍了拍肚子,心满意足,疑惑的看着依依。
“哦!”何思依有些失落,“你是坐公交还是打车去?”
“坐公交吧,反正也不是急事。”杨亦寒漫不经心地看着周围的人群说着:“你们呢?是回家吗?”
“当然啦,逛了一上午,又出了刚才的事,我们两个大美女受了惊吓,实在太累了。”方琪琪插着话,把何思依往杨亦寒身边挤了挤,“反正大家都是坐公交车,一起再走一段吧。就当是便宜你小子了,两个大美女陪你一起散步!”
“呵呵,是啊,这可真是我的福气,多谢琪琪大美女成全了!”杨亦寒哈哈一笑,何思依也是莞尔。
何思依终于发现了杨亦寒的亦状,从餐厅出来没多久就时不时的看着周围,“寒,你在找什么吗?”
看着周围人群中的几波人愈靠愈近,杨亦寒对着何思依微微一笑:“呵呵,没什么,在看一些小丑!”然后对着二女吩咐着,“一会你们两个不要离开我两米范围。”
“怎么了?”何思依疑惑的问道。
正在这时,杨亦寒身后的三个青年突然从各自裤管中抽出五十公分长的钢管猛然齐齐砸向杨亦寒的后背。
“小心!”
不及何思依提醒出声,杨亦寒已经转身伸手拍击握住右边一个青年手上的钢管,借力将另外两根砸过来的钢管荡开,再顺势手一旋一收就将钢管从那人手中夺过来,再一脚猛然踹在那人小腹上,将其踢飞,最后在另外两人的腹部和肋下一人赏了一棍,一时半会再难有其他动作。
再赶至两女身边一番棍飞棒舞,鬼哭狼嚎,将接近三人的流氓混混逐一放倒。
杨亦寒心底反倒隐隐有些许感激这些人,正愁着没有测验自己反应能力的场所,真正是瞌睡遇到枕头,所以有意的手上放轻了力道,控制着人群攻击自己的节奏。
从一开始每次动作只接一个人的攻击,到两个人,三个人...
围攻杨亦寒的人并不知晓杨亦寒是在给自己做测试,齐齐认为是他体力不支,双拳难敌四手,眼看着同伴手中钢管一次次,一点点的离得更近了,心想着,下次你总会被打趴下。
如此往复,终于全身上下都被封锁,留给杨亦寒的反应时间犹如白驹过隙般,所有人都想着:哼哼,你不是挺能打吗?看你这次怎么死?
杨亦寒对自己是很放心的,而围攻自己的一群人是不死心的,旁边看着的两女却是胆颤心惊。
尤其是何思依,每一次棍棒击打在身体上发出的沉闷声音都令得她的心紧绷,生怕是落在杨亦寒的身上。犹又见到每次钢管都是将及未及身体时,杨亦寒才挡开,何思依急得眼都红了。
杨亦寒终于感觉到应付维艰,已经临近自己的极限。不再犹豫,拨开眼前所有的钢管,手上重新恢复力道,快刀斩乱麻,只听到“嘭嘭嘭....”的一阵沉闷响声,很快围攻的二十几人就都躺在地上翻滚呻吟着,再也不能起身动作。
眼见危机解除,何思依眼中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夺眶而出,快步跑到杨亦寒身前,一把抱住杨亦寒,哭腔着:“寒,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啊?”
突然之间的温软入怀,以及何思依身上传出的淡淡清香,使得杨亦寒一阵手足无措,“那个,依依,我没事,你,先放开我,好吗?”
依依听着杨亦寒的话,放开杨亦寒,仍然不死心担心的检查着,“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你看,我很好的。”看着眼前的依依哭得跟个泪人似得,杨亦寒一番自责,不应该在依依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做那些惊险动作。
同时心中又别有一番愧疚。
依依此时的表现,杨亦寒若是还不懂,那也真的是白瞎活了这二十多年,直接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只是心底深处深藏着一个人,实在是不能再接受依依这般的情愫。
看着站在面前的何思依,杨亦寒一时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当何思依听到杨亦寒说他没事,叫自己放开他时,何思依瞬间明白自己已经爱上了眼前这个男子,虽然有一瞬间的羞涩,却立马又抛却到了九霄云外。
我爱他,何必再遮遮掩掩,此心只与君许!
所以又不再避险,担心的检查着杨亦寒有没有受伤。
杨亦寒实在是不忍心现在就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刺激何思依,或者,也不想拒绝吧!毕竟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有些人,有些事,该忘就忘了吧,何苦再让第三个人受伤呢?只是,若真的能忘,为何总有午夜梦回之时,总有一道倩影出现在梦中?时时醉酒又再想起?
正当杨亦寒患得患失,百感交集时,一阵警笛由远而近的响起。
一群警察从警车上下来时,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犹自躺着痛苦呻吟的一群人,各个一脸的惊讶:不是说是一群人打一个人吗?怎么现在躺在地上的是一群人?不该是一个人躺着吗?
一位穿着黑色警察制服,肩上扛着一杠两花的清瘦中年人排众而出,走到杨亦寒三人面前。
看着杨亦寒手中还提着钢管,以及躺着一地的伤员,胡振华多年的办案经验一眼便看出双方的身份,略微惊讶,关切地问道:“你好,我是城关分居副队长,胡振华,有没有哪里受伤?”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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