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你骗人。”
“……”
慕栩墨心里顿时很软,只恨自己现在转不了身,动不了大动作,可以把怀里的女人揉一顿亲一番……
“乖,会好的……”
会好的,不管如何,该解决的,至少都解决了。
……
隔天舒未一大早就醒了,帮着慕栩墨简单洗漱了一番以后,亲手喂着男人喝了粥,然后才请了医生过来检查。
“伤口没有发炎,慕少的体温也都正常,再多注意饮食和休息,定期复诊换药,相信伤口很快痊愈的,慕太太放心。”
等后来,那位被慕栩墨称之为老师的老医生过来检查后得出相同的结论后,舒未才真的从心里松了口气,然后开始了她几乎从未做过的伺夫之路。
慕栩墨把陈司翰叫了回来帮他全权处理慕氏的事务,然后被舒未压在家里专心养病。
这期间,唐珏没再出现过,正如她那天在车上跟舒未说过的一样,从此以后,她不会再出现他们两夫妻面前。
舒未静下来的时候想起这件事,只是淡淡对着慕栩墨真心道,“其实我并不讨厌她,反而有段时间我以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可惜了。
慕栩墨没有多说什么,只说,她自己的决定,没有人能够改变,这样大家都好。
这是舒未第一次觉得,慕栩墨为了她,把他人生蛮重要的一部分舍弃了。
可是她没有觉得遗憾,或者内疚。
因为这是一段婚姻必然的结果。
她爱他,所以愿意为他失去向澄这一个朋友,正如他想要守住她,也只能舍弃唐珏这样一位红颜知己。
有舍有得,人生才会完整。
两个月以后,慕栩墨的腿伤已经差不多好了,彼时舒未的肚子也开始显了出来,而苏晚的预产期也临近了。
慕栩墨知道舒未一直放不下苏晚,于是在月底的时候,带着舒未一起去了一趟英国。
许久未见,苏晚见到舒未夫妇的时候,笑容满面,浑身散发的都是即将为人母的柔和。
只是爱揶揄慕栩墨的习惯依旧没变,“慕少身体真好,随随便便一个刺伤都没在怕的呢。”
慕栩墨只是淡笑,没反驳。
两个女人太久没见,积攒了数不尽的私房话,慕栩墨识相,跟着许凝圣去了骑马,留两个孕妇在花园里聊天喝茶。
圣诞将近,英国的天气已经很冷了。
不过因为苏晚和许凝圣的庄园在南部,所以气温还好一些。
舒未披着羊绒坎肩,整个人明艳甜蜜,一边喝着苏晚自己泡的花茶,一边感慨,“这儿空气真好。”
她在这里待了那么多年,还是没有厌倦,总想着能回来小住一阵也很幸福。
“好就待久一点吧,过完圣诞再走,反正慕栩墨那边有陈司翰。”
舒未微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看着对面的女人一眼不眨。
“怎么了?”
苏晚笑着打趣,”想我想成这样?”
舒未却似不在意,轻轻道,“圣哥现在完全不理许家的生意了?”
据她所知,许老爷子后来也没有再请谁负责许家的生意,而许家的其他几个女孙,都不懂生意。
许凝圣的父亲重新上阵,暂时担任首席执行官,比以前忙了许多。
上次舒未在报纸上看到男人,也是添了很多白发,整个人的神色比之前苍老了许多。
“他从来不说,我也没敢再问……”
苏晚垂着眼眸,单手轻轻抚摸着已经大得圆滚的肚子,声音藏着无奈,“我听我妈说,在某些场合遇到许夫人,她也是欲言又止,精神比以前差了很多。”
她一直想让他们和解。
可是许老爷子和许凝圣两个倔性子,哪有那么容易和解。
舒未单手托腮,瞧着对面的女人,撅嘴道,“没事,你母凭子贵,把我干儿子生下来以后,老爷子一定会来求着你回去的……”
这话苏晚听得明白,舒未在安慰她,开玩笑的性质而已。
她们两个从来都不是违背孝道的人。
即使性格反叛,但是对于大是大非的东西,她们反而比其他人来得更加通透。
“随缘吧,我已经试着请梓曦帮我多看看许家的情况,有机会,我会回去负荆请罪的。”
“嗯。”舒未也没再多说,知道女人的想法以后也释然了一些,转了话题谈起了别的八卦,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突然余光看到不远处一对外国男女在甜蜜说些什么,神态和表情都像是热恋中的小青年,舒未突然道,“你们家的小青年?”
苏晚顺势看了过去,嘴角扬笑,“噢,是刚找来的采摘工人,好像是当地大学生,兼职的。”
然后反应过来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对着依旧维持着原姿势看着那对情侣的女人笑道,“有件事我好奇很久了。”
“嗯?”
舒未没在意,敷衍地嗯了一声。
却听见对面的人隐着笑意,道,“其实你从第一眼见到慕栩墨,就看上他了吧?”
舒未微震,侧过脸,心虚道:“你说的是什么时候?”
苏晚偏偏拉长了音调,徐徐笑言,“许凝圣生日会那次。”
具体是哪次,舒未知道。
是慕栩墨还没有出车祸前的那一个生日会。
舒未每年都会参加许凝圣的生日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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