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冲过弄堂,然后跑过马路,站在公司的楼下,心才稍微安定点下来。
到了办公室,同事们惊讶的看着我,纷纷的说:“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摇摇头,想笑,却笑不出来:“没什么,只不过是两个黑眼圈吧。睡眠不足搞的。”
这时,其中一个块头比较大的同事说:“不是什么黑眼圈的问题。是说你的脸色,那么苍白,说得难听点,死人也就那个样了。”
死人一样的脸色?
大块头看出了我的疑惑,说:“别不信,问问大伙,是不是那样?”
大家一起点头。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手之处一片冰凉。
大块头拽着我的手就往卫生间跑,一边跑一边说:“照照镜子吧,别吓着自己。”
镜子里的脸,真的是惨白到了极点,两只无神的眼睛下是一大片的黑眼圈,那样子,和港产电影里的那些僵尸没什么两样。
“看样子,你病得不轻啊。”大块头关切的说:“要不,上医院吧。这假我替你去向老总请去。”
“不用了,坐一会就好了。”我感动的对他点了点头。
回到座位上,我打开了电脑。
大块头泡了一杯热茶,递给我,问:“真没事?没事的话,那我做事去了。”
“嗯,没事,你忙你的去吧。”我捧过热茶,努力向他微笑了笑。
呷了一口热茶,一股热流顺着喉咙滑落,一直暖到了心里。背部的寒意开始有所缓解,再摸了摸脸,也不像开始时那么冰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三九天里晒了个太阳,舒服极了。
等到一杯热茶下肚后,感觉上精神好了很多。我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就打开网页。
很多时候,给人带来麻烦的,是自己过于强烈的好奇心。只可惜当我明白这个道理后已经是几个月以后的事了。
先说说我看到的是什么吧。
这么一来,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听见了。于是大家面面相觑,接着男同事们爆发出一阵大笑声,而女同事则是红着脸你看我我看你。
只听见有个男同事笑着说:“姑娘们,你们换那东西,可不能去男厕所呀。万一脱了裤子被我们不小心看见了,那可真就对不起你们了。”
这话引来了女同事们的群攻:“去你的,臭嘴,谁愿意上你们男厕所去呢?又脏又臭的,一点也不卫生。”
这话有点漏洞,大块头嘴一张,挑刺道:“又脏又臭?你没进去过怎么知道的?”
那个女的一听,急了:“你个死人!人家又不是那个意思嘛!”说完抄起桌子上的东西,也不管是茶杯还是文件夹,铺头盖脑的就朝大块头扔了过来。
大块头连忙用手挡住飞来的各种物体,一个人逃去了卫生间,边跑嘴里还边喊:“我去瞅瞅,我去瞅瞅!”
过了很久,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吧,还不见大块头回来。我觉得奇怪,去卫生间看个破卫生巾用不着花上半小时吧!难不成那家伙拿了个显微镜在对它做研究不成?
又过了十分钟,还是不见他的动静。这时我心里的疑惑更加重了,这么久了,那家伙在里头搞什么?
于是我喊了他几声:“大块头!大块头!你住里面了吗?”
这时办公室的人都抬起了头,看着我:“怎么了?”
我说:“大块头进厕所都快一个小时了,还不出来,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大块头!大块头!你在干嘛!”
这时从洗手间里传来几声含糊不清的闷哼:“嗯,唔”,听上去挺是痛苦。
虽然声音很含糊,但是我们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正是大块头发出来了。大家都放下了手里正在做的事,站了起来。
我第一个冲向了卫生间,后面跟着一群的同事。
男卫生间的门大开着,站在门口就能闻到一股的怪臭,有点像动物尸体腐烂的味道。而抽水马桶的门--为了保护如厕人的隐私,抽水马桶是用几块隔板隔开了,做成了一个小房间--紧紧的闭着。里面没有一点的动静。
我试探的叫了一下:“大块头?”
里面又传出了他那种痛苦的闷哼声。紧接着,里面便响起了类似拳头砸隔板的声音。
难道,大块头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危险?我看看大家,从他们面部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他们也和我有一样的疑惑。
这时小陈走了过来,对着里面说:“大块头,你当心点,我要踹门了。坚持着,我们拉你出来啊!”
这小陈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比我小上了四岁,是个毛头小伙子,很有点愣头青的味道。只见得他提了提裤子,就要踹门了。
就在这时,里面传出了一阵“劈里啪啦”重物落水的声音,然后就是大块头的一声舒服的“噢”声。
大家听得一愣,小陈的腿提到半空了,终于忍住了没有踢出去。
紧接着就是“瑟瑟”提裤子系皮带的声音了,然后就是“咣”水箱冲水的声音,这个声音过后,门“咯吱”一声打开了,大块头那张显得满足的脸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呀,你们都在这干什么啊?看我拉屎?”大块头心情舒畅的说:“呼,真******舒服。便秘,拉不出来,一拉出来,全身就是顺畅!”
在里面呆了近一个小时,原来只是因为便秘!
大家一闻到这个味道,赶紧用手扇着空气四下散开。
我气了个半死,转身就走。
我正想反驳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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