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鼎天扶着受伤的宋远舟,身上气焰急速攀升,丹田里的一层灰色禁制,慢慢消散开来。丹田里的法力,仿似河水滚滚生成,青色法力爆涨,丹田里的灰色禁制,终于消散了一层,只剩最后一层金丹禁制,坚不可耐。
一瞬间,气势收敛,他在惊险中度过灵火境的升级,身材仿佛生生拨高了几分。
他将宋远舟放置好,冷蔑地望向前方两人。
“帮凶的狗腿子,以大欺小,恬不知耻!来啊,牛某人来会会你,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死!”
断臂的马长庭,怨恨地盯着他。旁边的龚业,对于牛鼎天过去的一些传言,不屑一顾,显得信心十足。他看着气势逼人的牛鼎天,心中不肯服输,低声道。
“哼……不知所谓的家伙,找死!”?
龚业双手黄色法力涌现,长鞭自动飘起,仿佛长蛇出洞,异常狰狞。
“蛇鞭乱舞!”
随着龚业的大喝,长鞭柔软扭动,如蛇前行,快速地向牛鼎天卷去。
牛鼎天的脸色凶狠,灵火境的优势,一举让他放开手脚。曾经的司马家的天娇,又回来了。只见他手上的青色法力,瞬间闪现,飞过来的长鞭,被他单手一把抓住。龚业刚刚不可一世的长鞭,一下子就焉了下来。
龚业扯着自己的长鞭,咬牙使出全身力气,仍收拉不回。他大骂起来。
“司马鼎天,你使诈,快快放了我的长鞭!否则我要出大招了!”
牛鼎天,冷笑道。
“呵呵,既然你技不如人,就不要怪牛某送你去地府报道了!”
矮小的龚业,神色紧张,见牛鼎天挪步拉鞭。另一只手暗暗地摸出一把小尖刀,趁着牛鼎天不注意,飞快地朝对方的脸上射了去。见飞刀没有掉落,将对手射飞,倒转过了出去,他的心中高兴,得意大叫。
“哈哈……司马鼎天,还是你先下去地府,看来还是我笑到最后,哈哈……”
宋远舟心中大骇,急忙靠近察看,定眼一观,松了一口气。
原来龚业的飞刀,只是射到牛鼎天的嘴边,被他的利牙给咬住了。
“呸,丁当……”
飞刀落地的声音响起,牛鼎天吐掉飞刀,慢慢地转了过来。在龚业的惊骇中,他踩着奇异的步伐,一闪一烁,瞬间出现在龚业的身后,一脚将对方踢得惊呼“救命”,直直地飞了出去。他再一闪一烁,出现在半空龚业飞去的终点,旋转侧踢,一把将对方向着地面方向,狠狠地弹了下去。
听得“砰”的一声,卷起一地灰尘,龚业整个人陷入地下,生死不知。
马长庭,没想到牛鼎天修为恢复的如此快,将自己两人都打败了,他偷偷地捡起地上的长枪,头也不敢回,转身就逃。
可是,一直关注着他的牛鼎天,哪里会给他机会逃跑。只见牛鼎天的手上的法力轻扬,地上的长鞭被他吸在手上,一甩手,长鞭卷中马长庭的脖子,将对方拉了回来。
马长庭,顿时呼吸困难,他单手紧张地抵住脖子的长鞭,极力挣扎。
牛鼎天的长鞭越拉越紧,将紫色嘴唇的马长庭摧得嘴唇青黑,欲一举了结对手的性命。
马长庭知道自己再不拿出点有价值的东西,就要命丧黄泉,开口用沙哑的声音嚷道。
“凌-诗-诗-没-有-死-”
听到自己的结发妻子没死,牛鼎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瞬间都红了。他急声向着马长庭质问道。
“诗诗,真的,真的还活着?”
马长庭急忙用手指着拉紧的长鞭,沙哑的声音,缓声道。
“绳-鞭-你先放开脖子的绳鞭,我说给你听。”
牛鼎天,刚刚被’凌诗诗’的消息夺了心神,这才意识到对方的情况,他马上松开长鞭,散了法力。
马长庭,松了脖子,害怕被伤了性命,急声道。
“凌诗诗,她真的没死!她在阴尸派!”
牛鼎天听到对方的亲口确认,心中五味杂陈,一会儿高兴,一会儿落泪悲伤。他的心中暗暗自责当天为什么会相信南蛮宗派的谎言,这段时间也不去确认她的消息。
宋远舟见到牛鼎天的情绪低落,靠近安慰道。
“牛大哥,牛大嫂活着是高兴的事,我们不应该伤心,我相信牛大嫂一定会回来的!”
牛鼎天听了宋舟的话,抛开自责,红着双眼,再次向马长庭逼问道。
“说,诗诗为什么在阴尸派?阴尸派又在哪里?”
马长庭知道自己再不趁机保证自己的生命,说得再多都有可能没命。他望着牛鼎天,悠悠道。
“我说了,如果你能饶我一命,我就说!”
牛鼎天,听到对方要求,毫不思索地回答道。
“好,我答应你!你快说——”
马长庭见到对方答应,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即慢声道。
“我离开宗门出来前,曾得到金鳞宗主的吩咐去裹阴山拜访阴尸派。裹阴山,就在南田城的三百里外。在阴尸派附近,我发现了凌诗诗,我同阴尸派的宗主一起出手抓人,都被她跑了——”
马长庭还末说完,发现牛鼎天的眼神不对,立即改口道。
“不,不,不——是我和阴尸派的宗主一起去请她做客——”
“不,不,不——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出手的!我不是人,我该死——”
马长庭见到牛鼎天双眼紧紧地盯着他,内心发虚,伸出仅剩的手掌,使劲地甩打自己的大脸,博取同情。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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