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为首身穿防弹衣的特工用英文喊道。
卫语停住了脚步,而一旁的徐渭清则是吓得瑟瑟发抖,毕竟她只是个女孩,一旦看到枪口指向自己早就失去了先前的冷静,一把抓住卫语的肩膀,脸部扭曲起来,两眼已经湿润。
“easy,easy!”
卫语不断用英文让这些特工冷静,同时也不断在心头告知自己需要冷静,观察到对方不断的盯着自己的箱子,卫语当机立断,一把将箱子抛在了上空,嘴里大声呼喊,
“药剂就在这里,给你们!”
卫语用的是英文,几名特工一听立马发了疯似得扑向快要掉落得箱子,生怕因为重力而让里面的试管破碎,根本顾不得已经逃之夭夭的卫语和徐渭清。
“我手上的药剂都是次品,连真正药剂的万分之一的效果都没有,什么事情都要做双重保险,药剂迟早是要公开的,到时候就算有人抢别人也只会冲着我来,根本想不到那些真正的药剂已经被我们雪藏。”
奔跑中的徐渭清一听卫语的话连忙抬起头看向了自己的教授,这项药剂开发至少有一半是卫语的心血,但这项科研一成功之后卫语就被国家视为弃子,那些人一旦冲着卫语来,那么卫语的下场只有死亡这一个结果。
“没有什么不公平的,国家既然提供条件给我搞科研,回报国家也是我们这些人的命运使然。
想来也是可笑,这一招本来是用来对付以后的敌人的,没想到我们却靠这一招保住了性命…”
卫语在一个钢铁侧门上输入了密码,窄小的门打开,一个排风管道一样的通道就出现在两人眼前。
“从这道门就可已到达实验室,实验室就是放置真正药剂的地方,那些人一定想不到我们就堂而皇之的将它放在实验室,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招还是我想出来的…”
有些苦中作乐的意思,卫语笑了笑,那清秀的脸庞配上微笑很好看,以至于徐渭清都看的有些呆了。
“只是这个里面太过狭小,我们过去只能用爬的,关闭侧门是需要密码的,我必须留在后面,所以…”
徐渭清有些脸红,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己超短制服的裙摆,但如今也不是在意这些小节的时候,咬了咬牙便俯身的冲了进去。
黑色丝袜加上粉红蕾丝内裤…这是卫语当时的记忆。
“渭清,你知道吗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其实是不想做科学家的,年轻的时候自由散漫惯了,只是觉得足球和音乐是最美妙的东西..足球运动员是做不成了…那时候的梦想就是做一个世界出名的歌手…”
后面的徐渭清扑哧一笑,一边看着卫语在迅速的将真正的药剂取出来收纳在铁箱子之内,一边回答道:“教授您的音乐功底我们是知道的,每次年会上您那一手古筝博得不少女孩子的欢心的呢…”
“去去去…”卫语笑道:“我说我们基地的女人都是个棒槌,一个老大不小了还一门心思的在研究分子,等离子什么,什么时候想通了可以研究研究儿子…”
说着嘴里还不断啐啐道:“一个个都是黑丝加蕾丝内裤的也不知道在勾引谁…”
下一秒卫语就发现自己错了,身后的徐渭清已经不再和自己搭话,回头看去发现这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一张俏脸红扑扑的,使劲埋着头不敢应答。
卫语也只能识趣的闭上了嘴,无奈的耸了耸肩继续一一核对指纹将装有试剂的机关开启。他知道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调节气氛,即使下一刻要死了,也要给徐渭清或是自己一个求生的念头。
“咳咳。”卫语将最后一个药剂取出,并未装进箱子,说道:“右边有一个侧门,里面是直接通向外面的,等下我们就从这里逃生…”
实验室的正大门已经发出滴滴的警报,这是那些特工要炸烂大门的前兆,卫语笑了笑,他知道他已经不用在逃了。
“其实你不用对我举枪,我也不会逃得,这些猴子将黄山围了个水泄不通,出去了又能如何?”
转过身来,徐渭清已经不再像前番那般羞涩,一把精致的手枪被她握在手里,两眼与其说有一些无情还不如说是空洞。
“教授,我们不想为难您,只要您交出药剂,并答应以后为我们工作,您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教授。”
卫语摇了摇头。
“看的出来你也是一个痛恨背叛者的人,此时你的战友应该试验过了那些次品了吧,忘了告诉你们这些次品不但功能不行而且含有剧毒,试用者一定是陈阳,这一刻他应该化作一摊脓水了吧。”
卫语斩钉截铁,似乎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这就是对背叛者的惩罚。”
徐渭清咬着牙关的颚骨在瑟瑟发抖,并未回答。
“你的学籍,你的出生,你的一切都是假的,你不是我们国家的人,你所做的也是人之常情,不必惭愧,只不过是使命难违罢了。”
卫语再次笑了笑了,目光从徐渭清身上转移,直勾勾望向铁门大喝。
身形有些飘忽了,他只记得想要唱歌。
“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
卫语的话没有说完,徐渭清刚要反应,就听见“轰”的一声。
正门爆裂的余波将两人震翻在地,断裂的钢铁材料狠狠的插在了卫语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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