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在卖关子,否则我便杀了你,留下那个乖巧的。”
一被威胁,鬼医立马安分起来,“张少均体质很特殊,他体内的蚀骨虫和眼睛下的桖株都被他蚕食的差不多了。换句话说,任何的蛊虫对他而言都不起作用。他很特别对吧,不如你把他交给我,让我剖心挖腹一探究竟,然后也给你造一个百蛊不侵的身体。”
鬼医停顿了一下,又满怀好奇的问道“还有一件事,按照你暗尊的性子,除非是危及到自己性命,万事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从没见过你这般上心。张少均……究竟是什么人?”
鬼医兴趣满满的看着晟枢,谁知对方立马给他下了死命令,“张少均这人我留着有用,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难道你密室里那些‘摆件’还不够吗。”
一听晟枢要动自己的‘宝贝’,鬼医立马不满起来,“你明知道那些比我的命都重要。”
“在张少均离开之前,你必须研制出一种与蚀骨虫发病状况一模一样的药。”
“那他什么时候走?”
“随时。”
“这怎么可能!你简直是强人所难。”
“是又如何。”
两人不欢而散,晟枢也被他气得不轻。若不是自己答应了鬼医留他一命,也不会由着他如此嚣张,若是他知道了‘喂狼’的真相,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晟枢勾起嘴角,他已经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了。
身后有小厮前来禀报,“尊上,盲管家回来了。”
晟枢转身回到廊口,对着在哪儿站立许久的黑衣侍卫道“这一路你辛苦了。等张少均醒后便送他回去,记住,不得暴露任何行踪。”
盲琮,也就是那个黑衣侍卫。从小便跟着晟枢,是晟枢从盲灵口中救下来的婴儿。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因为左手已经被咬掉了一大半且坏死,晟枢干脆断了其手。
盲琮领命,便去了张少均的房子,他走路时摇摆的那只带着黑手套的手,似乎还有微小的机械声。
张少均头脑发晕,此刻只觉自己浑身飘飘然。忽然,脚下一歪,整个人似遁入万丈深渊。
等他再次醒过来时,周围一片暖流,浑身上下都浸泡在温热的水中,舒服的惬意。
水在微微的流动着,就像是个自动的按摩仪。张少均费力的睁开眼睛,四周一片黑暗,唯有几束微光透过水面投入这深不见底的水里。身旁似乎有蛟龙在游走,围着自己一圈一圈的转。
这里的安逸,是回到母胎羊水里的安逸。与世无争,岁月静好。
“公子,公子。”
张少均觉得耳边吵闹,像是夏天哄闹的蚊蝇。
他伸手一挥,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
待他睁开眼时,自己整个人正光溜溜的坐在倒满热水的木桶里。
张少均见自己胸前两点嫣红……呸,见自己胸肌突显,人鱼线到位,八块腹肌整齐划一,老二……
“公子醒了就好。”
张少均被打断思路,不耐烦的看了眼眼前之人。
“我怎么?”张少均不解。
“在下盲琮,是尊上的管家,公子在府上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找我。”
张少均点头,看着眼前这个颇为帅气的盲管家,又问道“那我怎么会‘这个’样子坐在这里?”
盲琮连忙解释道“还请公子恕罪,在下见公子衣服已经被汗浸透,擅自下了主意,把公子一身衣服褪下,交给下人去洗了。又想着身上粘黏睡着不舒服,就给公子备了热水澡。可公子叫不醒,就只能这样了。”
见盲琮又要上手,张少均赶忙阻止道“别别别,我自己能来。”
“公子还是让我们这些下人来吧,您大病初愈,动作大不得。”
张少均心想,来都来了,咱今儿也享受一下有钱人的待遇,便‘勉为其难’的同意了盲管家的要求。
他靠在桶沿边上,期待着盲管家先来一套泰式马杀鸡,紧接着一个欧式推油,最后以中式足疗完美收尾。
可等了半天,身后一点动静也没有。张少均好奇,回头却见从门外进来了几个天仙似的妹妹。
这是省略过程,直接改成大保剑了吗。
这些妙龄少女们往木桶旁一围,张少均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儿。
他用毛巾把自己胸部以下都捂住,见她们一个个都掩嘴哼笑,像是在笑话自己这个纯情小男生。张少均立马感受到自己男性伟岸的尊严,受到了极大地挑衅。
他把毛巾围在腰部,暗暗用劲儿把自己身上的肌肉都展现出来。
张少均正在那里凹姿势,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的姑娘就往木桶里撒了把花瓣,他浑身一抖,瞬间就wei……婉拒绝了。
“花瓣就不用撒了吧,我这一粗汉子的……”
他话还没说完,那女子又往水里倒了些粉末。晶莹剔透的香粉,遇见水就化得没影了。唯独那香味伴着蒸蒸的热汽,将整个房间熏得靡醉。
张少均觉得自己还能撑得住,虽然这香味闻的他呛鼻子,但美女的心意又怎可辜负。
终于到自己最期待的环节了,姑娘们又是捏肩又是揉胳膊的,虽然还在往桶里撒花瓣,但张少均依旧很惬意的享受着。
揉肩的姑娘突然停了下来,给手上到了些乳状的白色液体,搓热了涂在张少均的肩膀和胸前。
张少均拦住了她肆意游走在自己前胸的手,谁知对方却妩媚一笑,道“这凝脂需得推开了抹,才能像妹妹我这般肤柔似水。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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