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一愣,想道:“如果果子不发光,它就不叫能量果了,难道……难道这些果子有灵性,知道我要把它们打落,所以一个个都及时把能量收回去了?他娘的,树就这么大,我看你往哪躲,哼哼,我把你们都连根拔了!”
我说到做到,捋起袖子,还在手心吐了口唾沫,弓着身子,左手向下,右手向上,就开始拔树,只一下,就把果树连根拔起,脚上散落不少碎石。
我正要随手把它扔了,忽然发现树根那儿居然结了枚果核,亮光闪闪,心想:“能量是不是跑这儿来了?”
我的手慢慢接近果核,果核里的光上窜下跳的,似乎想逃离,但又冲不出来,嘿,它终于被我一把抓住,并狠狠地揪了下来,那光芒闪得更为厉害,似乎它要发疯了。
我正想把果核捏碎,脑中忽地灵光一闪:“易天凯中毒,很可能跟这果子突然失去能量有关,既然那些能量都跑果核中了,或许果核能解毒也说不定。”
情况紧急,我也没时间考证它的可行性了,分开易天凯的嘴,捏碎果核,果汁都流他嘴里了。
我心急如焚,等了有半分钟,看见他手脚动了动,但眼睛没眼开。
我见这方法挺好使,松了口气,拍了拍心口,又去拔树,不出所料,树根处仍结着闪着能量光芒的果核。
连喂了易天凯三枚果核,他终于清醒过来,迷迷登登地道:“恒河,我肚子不疼了……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们刚才的果子都是白吃了,非但没补充能量,反而有毒。”
他这话提醒了我,我虽肚子撑得要命,仍连吃了五枚果核,吓得其它果子纷纷以能量语言叫道:“我们的伪装被这个人类识破了,这家伙心狠手辣胃口更是大得吓人,看来我们要断子绝孙了!”
吃了果核,效果当真不一样,我精神头十足,唯一的遗憾就是肚子吃得太饱,不能把能量果全部消灭。
易天凯笑道:“你积点德吧,恩泽种这点果子也不容易,给他留点……”
就在这时,远处有个人接着他的道:“易天凯,你虽然是我的朋友,但没经我同意,就敢擅自踏足光环,还带了一个外人来,这不是有意跟我作对,搅扰我的科学研究吗?我本想叫你尝尝我新近培育的‘霰蛭’的厉害,看在你吃点苦头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谁知你仗着势能大有长进,竟然连‘波沸如海’都使出来了!难道你不知道这光环上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吗?你不是不知道,而是装糊涂,报复我上次叫你在光环上苦候二十七天之仇!那个小子更可恶,杀了我成千上万只霰蛭,毁了我大片果林,还有啊,连我一直舍不得吃的‘合卺果’和‘跑果’都叫你俩吃了,气死我也,气死我也!”
我想:“霰蛭想必就是那能够吸人能量、隐藏在雪花中的虫子了,合卺果,应该是那“热恋中的男女”,跑果,自然就是那会飞的果子了。”
只听易天凯道:“恩泽老师,您误会了,我哪知道那雪花都是您培育出来的?如果您事先说一声,我的能量就是被霰蛭吸光了,就是最后活活痒死,也不敢杀死一只霰蛭呀!所谓不知者不怪,您大人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至于我带来的这个人,他是我的好朋友……”
恩泽人不知在哪儿,声音却清晰地传来,粗暴地打断易天凯的话:“饶了你这一回,你当培育霰蛭像栽萝卜种黄瓜那样简单?如果是普通人来光环上,因他们体内能量差得要命,霰蛭反不会去叮咬。你易天凯的能量如果被吸光,身上就不会觉得痒了,又怎会被活活痒死?狗屁不通,狗屁不通!”
我听了他们的对话,暗暗好笑,忍不住道:“老恩……”
易天凯轻轻踢了我一脚,低声道:“叫他恩老师!”
我笑了笑,道:“就算我叫他恩老师,你说他会承我的情,不再与我们为难吗?与其那样,不称老师也罢。”
远方的恩泽冷笑一声:“恒河这小子虽然不是东西,但总算没说假话,不像你易天凯,虽然称我为老师,但心中可将我真正当作老师?你在来光环之前,一定跟恒河说我神经不正常,是疯子的化身,是不是?”
易天凯苦笑道:“恩老师,我真不知说什么是好了。”
我大声道:“老恩,我有一事不明,难道你一直悄悄跟着我们,不然你怎能看见我们的一举一动?”
恩泽道:“有几只霰蛭的身上被我安装了超微遥感摄像机,所以你们的影像都被传送到我这儿,本来那能量果上也安装了那个东西,但就在你们吃了我最珍贵的能量果的时候,它无意中被你打坏了,害得我不得不亲自赶来。”
其实对于博学多闻、堪称英杰的易天凯,我一直佩服得很,能被他称为“能量学大师”的人,绝对是顶尖人才,从地球动身时,我就对这位大师充满了好奇和期待,可惜现在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道:“说了半天,老恩你该现身了吧?”
恩泽狂笑几声,道:“想见我恩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世间的凡夫俗子,我一个也不想见!我本来确实想好好地惩罚你们一番,但见你们都自以为有两下子,突然改变了主意。易天凯,你还记得我八年前跟你提过的那个‘能量大阵’吗?如今,能量大阵已被我发明出来,我正愁没高手来试验呢,没想到你们两个家伙就自动送上门来了!如果你们通过了能量大阵,我自然会现身,如果没通过的话,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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