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凯看来是见得多了,几乎是非礼勿视,而我就控制不住了,看得入神,差点被一个小姐伸出的yù_tuǐ绊倒,燕语莺声顿时笑成一片,我不禁脸红,无意中一瞅,不由得血液冲顶,差点落了个脑溢血,你道怎的?原来我所站立的角度好,竟然透过某小姐的旗袍分叉处,看到了她的神秘禁区,更要命的是禁区内毫不设防,和胸部一样,居然是真空上阵!
“看来不单她是真空,其他小姐也是这样啊,如果能把她们能搂在怀里……那我还是人吗,我早成神仙了!”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耳朵被易天凯拧了一下,他笑着道:“请你把口水擦干净了好不好?你总不能这样见力挺吧?”
原来我跟着易天凯,不知不觉地已到了包厢门口,伸手抹了抹嘴角,口水真多啊,都快能养鱼了。
易天凯敲了敲门,只听得里面有一个驴一般的嗓门叫道:“进来吧!”
易天凯推开门,但见包厢内灯光柔和,茶几左侧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五大三粗,头发长得跟刺猬似的,眼睛即使不瞪,也像铜铃一般,他一见易天凯,立即叫道:“天凯啊,我可把你盼来了!”不用介绍,我已知道他就是力挺了。
力挺旁边坐着个中年男子,瘦得跟小鸡似的,无精打采,萎靡不振,应该是力挺的儿子力争。
右边沙发上坐着个老者,身材硬朗,须发如银,目若卧弓,眼窝深陷,我一看他的相貌,心里就不舒服:“这家伙定是个险不可测的老狐狸。”老狐狸见力家父子站起来跟易天凯打招呼,才慢腾腾地起身,明摆着不把我和易天凯放在眼里。
易天凯和力挺击了一掌,随即转向力争,道:“这就是令公子吧?”
力挺道:“天凯啊,你这不是成心挖空苦我吗?他算什么公子,一个废物而已。”
我发现,力争的脸一下子红了,头低了下去,唉,这个当老子的,有外人在场,也不给儿子留点面子。
易天凯忙道“不敢不敢”,他望向那老者,道:“请问这位是……”
力挺道:“我来给你引见一下,这位就是风水大学校长、兼星际相师协会秘书长仇鉴宇仇老先生,你一定听说过他的大名吧?他在相界可是德高望重、闻名遐迩。今天,我特地把他老人家请来跟你认识一下,顺便请他替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看看相、算算命。”
仇鉴宇矜持而倨傲地笑了笑,不过是皮笑肉不笑,他并没有和易天凯握手,而是微一颔首,道:“这位想必就是火种学院的副院长易天凯易先生了?久仰久仰,听说启示特别代表米华米女士特别欣赏你啊,果然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幸会幸会。”
易天凯含蓄地一笑,道:“哪里哪里,仇先生过奖了。”
力挺哈哈大笑道:“你们就别互相客套了,坐坐坐,我叫小姐再上点好吃好喝的。”
说罢,他就和仇鉴宇坐下了,但易天凯和力争却没坐下。
我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一股火就蹿了上来,这个力挺,难怪只能当副职,原来他不会办事啊,明明把我请来替他儿子相命,暗地里却来了一手,把仇老狐狸也请来了,这不是明显看不起我吗?这倒也罢了,我明明是个大活人,而且就站在易天凯身后,他却假装没看见,跟我招呼都没打就坐下了。
还有这个仇鉴宇,说话更是阴阳怪气、藏刀带刃的,他既夸易天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又说米华特别欣赏他,这不是语带双关,讥刺易天凯能当上副院长,完全是靠自己脸蛋儿,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易天凯可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听不出仇鉴宇的弦外之音,可他硬是装糊涂,这他这份镇定,就够我学几年的。
易天凯微笑道:“老力,似乎你忘了这里还有一位比我更重要的客人吧。如果你不欢迎他,我可要和他打道回府了。”
力挺冲我招了招手,道:“你是恒河是吧?小伙子,你别不高兴,若想得到别人的尊敬,就得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来,坐啊,想吃什么喝什么自便。”
在这一刻,我真想拂袖而去,但听易天凯淡淡地说道:“老力说得没错,在合众国时代,没有真本事是无法立足的,你有真本事揣着掖着也不行,得把它抖出来让人瞧瞧,那样人家才能信服。”
我听了他的话,怒火逐渐平复下来,心想:“如果我走了,反让他们看易天凯的笑话,妈的,力挺、仇鉴宇,你们不是想我走吗?小爷我偏不走!仇鉴宇你不是会算命吗,我就不信能量语言赢不了你!”
我笑了笑,道:“还是力副师长厉害啊,把我和仇校长同时请来,这样一来,我和仇校长就不得不厮杀一场了,我们厮杀得越凶狠,对他的儿子就越有利。”
仇鉴宇突然开了口:“恒河你说错了!我不会和你比试相术的,替力争相命的另有其人。”
易天凯望向力挺,道:“老力,你还请了谁啊?”
力挺道:“他不是外人,是仇校长的侄子仇观海。”
包厢的门推开,一个人昂然而入。
力挺哈哈大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我回头一瞧,不禁愕然,原来仇观海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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