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树叶间的间隙洒在水门的脸上,刺眼的阳光叫醒了不愿醒来的水门。
“唔……”稍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查克拉凝聚,水门瞬息消失在原地。等到再见到时,已经是木叶的西线营地内。
“要不要去看看卡卡西和琳呢?”站在木叶营地门口,水门踌躇不前,他始终无法直视卡卡西和琳那悲伤的目光。
终究,他还是没能选择面对。
水门坐在营地门口,思考着一切,他一直都在自责,自责自己的自大,自责自己明明以速度被称为黄色闪光,却没能够及时救自己的学生一命…………
“我说,别人说的黄色闪光是叫你么?”
水门微微抬头,看清来人之后啊了一声便把头深深的埋进膝盖里。
“所以你打算一直这么颓废下去咯?”
“你懂什么啊…………”
“是啊,我确实什么都不懂,只是现在的你,看起来像个废物!!”亚索声音里带着愠怒:“你这么颓废下去就对得起带土了?”
“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啊!”
罕见的,水门发起了火,朝着亚索吼了回去。
“什么懂不懂的,我只知道你是个懦夫!不敢面对学生的死亡,甚至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去面对自己剩下的两个学生,波风水门,你很好啊!”
“我……”一语中的,水门已经无法反驳。“我……我只是……”
“我不管那么多,只是你不要让那个刺猬头小子白死,我相信他死的时候一定没有抱怨任何人!!”
亚索怒吼,他在琳的嘴里听说了带土的事情,他知道带土死的时候没有任何怨言,反而将珍贵的血继限界交给了卡卡西,亚索从心里觉得带土和当初为了自己而死的永恩是如此的相似。
水门一震,亚索说的每一句话就像一个巨石中中的砸进水门心里,哪怕是回音都如此的震撼人心!
“我不管你怎么想,但如果你继续颓废下去,让带土白白牺牲,我、卡卡西、琳还有带土永远都原谅不了你!!”语毕,亚索自顾自的走进营地,不再去管仍旧愣在原地的水门。
良久,水门起身,朝着亚索离去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
远处自来也看到这一幕,也会心的笑了,看来那个叫做亚索的小子嘴皮子功夫不错。
回到主角这里,训斥完水门的亚索回到自己的帐篷,至于卡卡西?亚索可不打算管,这不是有被亚索开了光的波风水门吗?~( ̄▽ ̄~)~拿起‘风’,亚索打算去后山,他的当务之急是找回自己的力量,疾风之力的封印经历上一次的异变已经有所松动,他想尽快恢复对疾风之力的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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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亚索拿着一根木棍,正在操练着基础剑技,疾风之力固然重要,但是基础才是一切的根本。至于为什么不使用‘风’?别闹了,他知道自己连拔出来都有些费劲,更别说挥动了==。
至于为什么不用还把它带来?亚索也不知道,他觉得剑客修炼就应该带着属于自己的剑。(传统思想的文化束缚……)
枯燥的基础剑技结束,亚索似乎找不到适应这个身体的训练了,负重训练?战争时期营养都保证不了,负重只会增加自己身体的负担,将来不一定会落下暗疾。
ok,什么都不行,剑也提不动,主角就这么废了?
静下心来,亚索决定打坐,把所有事情理清楚,对于接下来的一切都有用。
首先亚索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世界,这个世界使用的力量和自己那个世界完全不同,自己的疾风之力被封印住,而且还有一种不知名的形态。
关键就在于这个形态,自来也的话让他很在意。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形态,而且他甚至不知道它的来由,但是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个状态和卡尔萨斯嘴里的灭世者脱不了干系!
理了理凌乱的头绪,亚索总结出了一个结论:自己还是太弱。(这不是废话(?_?))
不愿意想那么多,带土的事情让他心烦意乱,亚索随意找一处树荫席地而坐,拿出尺八,开始吹奏家乡的曲调。
尺八的音色悠扬,声音都能传到很远的地方,亚索吹奏的曲调里带着无尽的凄凉于孤独。剑客所奏的曲调,往往都会带着自己的情绪在里面,剑客一般很少有人懂,但是并不代表剑客永远都拒人于千里之外,相反,他们会把自己的所有都填写在曲调上,希望有人能够读懂。
骤然,亚索放下尺八,音调锐志而止。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很敏锐呢。”卡卡西无奈说道。
亚索撇撇嘴,他知道自己单独的时光没有了,“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像找个人聊聊……”卡卡西背对着亚索坐下,看不见他的表情。
亚索无奈,也跟着坐下,天空凝聚的乌云就像二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压抑。
“带土的事?”
“我已经知道了!”
“呵呵,是吗?”卡卡西自嘲的笑笑:“我一定很差劲对吧?”
“我可不记得我有这么说。”
“连同伴都保护不好,我怎么对得起我的父亲…………”
亚索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做好:“哦?那先说说你父亲吧,这应该是个挺长的故事。”
卡卡西转过头来,于亚索面对面。
“我的父亲,叫做旗木朔茂,是二战的英雄,人们都叫他木叶白色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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