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继续着方才的动作,只是压抑着冲动更加轻柔了些。
“你果然是个没人性的混蛋!”
凤沃推他,本想把人踢下床的,可这张床实在太大了,她得踢到什么时候,
她干脆手上使劲拉开他扣着她身子的大手,好不容易白遥松了手,她赶紧连滚带爬的钻进了被窝。
白遥保持着姿势僵了好半晌,最终无奈的扶额长叹:“小沃,你这样子是不行的。”
他见被子里躲着的人儿纹丝不动,连话都不跟他说了,只好爬过去用手指戳了戳被窝里拱起的那一块,嘴里劝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还不快点出来。”
他也才动了几下而已,这丫头就怕成这样,以后可如何是好。
“别掀开被子!”凤沃突然大喝一声,她气鼓鼓喊道: “肯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痛。”
“小沃,你初经人事,免不了难受的,以后就不会了。”白遥说着,抬手隔着锦被给凤沃顺着背。
他顺着顺着,只感觉里面的小人儿抖个不停。
白遥目光一凝: “小沃,你怎么了?”
他心中讶异,凤沃虽说是第一次,可这反应也太过激烈了些。他顾忌着凤沃的情绪没有去掀开锦被,心中却是忧心忡忡。
难不成他的小沃在情事方面有什么难以言说的隐疾,可是,不应该啊。
凤沃躲在被子里面,一双眸子都瞪圆了。白遥刚才说的初经人事是什么意思,她明明不是的。
早在十几年前,北地家族大比尾声,无极山林里,她和凤从悉在云层之上……
她不由自主的捏紧了身侧的锦被,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再……再说一遍。”
白遥叹了一口气,温声劝道:“小沃,你不用害怕,第一次是难熬了些,会过去的。”
凤沃听后,两行清泪瞬间滑落,一颗心不可抑制狂乱的跳动起来。她至今还记得,她和凤从悉因为这件事情起了争端……
当年,凤从悉把她拉到地下世界囚奴洞窟之中,跟她讲明他和尤子今身份互换一事,还让她帮忙破开凤从悉身上压制修为的八转封灵界。
当时,她因为云层上的事情怒不可遏,断然拒绝,匆匆离开囚奴洞窟。
后来,凤从悉找上门来,澄清云层一事,可她死活不信,非要凤从悉立下血誓,凤从悉负气离去。
再后来,她因情伤离开灵界,在凡界整整待了一年的时间才回来。
最后,魔族攻入辽城,辽城城破,上官一族覆灭……
她因为这些事情,足足恨了魔族十几年时间。她以为,是她拒绝为凤从悉破开八转封灵界,和凤从悉撕破脸皮,魔族觊觎起囹圄宝塔无人制衡,才会引来魔族大肆报复。
这些恨意压在她心底最深处,久不见光,早已成了最难启齿的囊肿疼痛。
可是今日,她却七拐八绕的明白,原来,这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误会。
“小沃!”
大床上传来白遥惊慌失措的叫喊声,他都快怀疑自己眼花了,凤沃明明躲在被窝里,可他却眼见着锦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
那拱起了那么大的一块,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了?
白遥再顾不得其他,慌慌张张把锦被掀了起来,他预想中的那句白玉般的身子没有出现,被窝里面空空如也。
白遥一下子翻身下床,映入眼中的却只有空空荡荡的内室。
他怔愣了片刻,最后无奈的苦笑出声。他的小沃竟任性到这种地步,撩起他所有的冲动后,独自一人临阵脱逃,独留他寂寞苦楚。
空气中似乎还有未散去的旖旎暧昧气息,而大床上却是形单影只。
凤沃在被窝之中施展了太虚术,与空气混为一体,身形也随之消失。
此时她呆呆傻傻的坐在大床一角,眼角还有残留的泪痕。
她无力应付白遥,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嘈杂,不得不动用了太虚术躲了出来,她得理清云层之上的事情。
可以这么说,云层之上那件事情是她所有坎坷的源头。如今,这个源头一改变,后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会是她以为的那个模样。
若是当初她没有误会凤从悉,没有和凤从悉撕破脸面,更没有因为情伤躲到灵界,那么魔族那一把火也不会把辽城烧了个精光。
起码,起码有凤从悉在,他也能帮忙制衡。再不济,她没有离开灵界,总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些事情的发生。
整座城池百姓的性命,收留她给她新的身份的上官族,还有把她当亲生女儿疼爱的上官夫妇……
到头来,这些人的性命、这些事情的发生竟然都是因为一场莫须有的误会,都是因为她对云层之事的误判。
她有罪啊!
今日若不是白遥挑破她还只是初经人事,还不知她要误会凤从悉多久。
当年凤从悉在她面前所说的话,她才知道,原来句句出自肺腑,没有半句虚言。
那只是一场梦来着,她却痴痴傻傻十几年,一味的以为那是事实真相。
如果她当年在囚奴洞窟之中没有误会凤从悉,而是因为感念凤从悉的恩情,抬手把他身上的八转封灵界破去。那她和凤从悉起码还是其乐融融的,又怎么会发生火烧辽城一事。
凤沃抱着膝盖,哭的哀戚。
仅仅是因为她对凤从悉的误会,却死了那么多的人,她就是一个祸害。若是上官夫妇没有把她从雪地里捡回上官族地,上官族和辽城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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