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南续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触及了凤从悉的底线,悻悻然道:“你给我一些花粉嘛,那么好玩的东西。况且你说的那么厉害,我不到那些老头子身上试一把,怎么对得起你。”
凤从悉果断的摇了摇头,殷南续给出的这理由压根不值得他动手花费时间去做。
“没有,我已经把剩下的都给了司容,免得她总跑过来,暮光派的弟子还要以为我跟她有一腿。”
“诶,你先别嫌弃人家,刚才你怎么凑得那么近,你不会也想试试老女人的滋味吧?”
殷南续仿佛是抓到了老鼠尾巴的猫儿,得意洋洋的等着凤从悉的回答。
他刚才看得清楚,凤从悉把脸都凑到那老女人身上了,两人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其中肯定有古怪。
凤从悉用看傻子的目光扫过殷南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司容身上有一股古树的清香,而且这古树的香味也不简单,除非是已经能化身妖精的古书,否则根本不可能散发出这种味道。”
殷南续忽然又大笑出声,他似乎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从悉,你说会不会是这老女人对男人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开始糟蹋男妖怪了,还是只成了精的古树妖?”
凤从悉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殷南续开的脑洞也太大了吧,可是他竟然诡异的觉得这猜测挺有道理的。
毕竟和男人做多了总是会腻味了,有男妖怪这种新奇的东西可以用,司容怎么会放过。
猛然间,他又想起了凡音尘那些人的话,心里深深的恐惧起来。要是凤沃有一天变成这样......
不行,他连想都不敢想,他得尽快把凤沃给找出来,再好好教训一番,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我突然想到,要是司容有一天玩男妖玩着玩着没了兴趣,盯上我们魔族的魔徒可怎么办才好,想想就觉得难受。”
殷南续苦笑着摇晃着脑袋,刚才笑过头了,肚子竟然有些不舒服。
“我看你是乐见其成吧,虚伪。”凤从悉懒得搭理殷南续的恶趣味,自顾自走回桌边,狠狠灌了一口酒。
话说酒是解愁的良药,可怎么他越灌也觉得心里憋屈的慌呢?凤沃这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到底上哪里去了,他都找了好些天了......
殷南续可不打算放过凤从悉,一脸荡漾笑嘻嘻的凑上去,饶有兴致问道:“一个女人,把人妖魔三族都给睡了,简直就是剽悍的人生啊!”
凤从悉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殷南续,只是自顾自饮着杯中的薄酒。
殷南续挠了挠头,眼见着凤从悉对这话题似乎兴趣不大。
他心中一动,转了话题继续盘问道:“从悉,你今天很奇怪,居然跟那个性欲旺盛的老女人说了那么多话,你就那么想让那个老女人盯上你?”
风从悉又是一口酒下肚,闷闷道:“凡音尘那边的人说,凤沃养了男宠......”
“噗!!!”这简直太惊悚了!!!
殷南续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事实。
“我没有听错吧?!凤沃跟豆芽菜一样干瘪的小姑娘,竟然也有这癖好,她消受得起吗?!”
“你说的是十年前的凤沃吧?”凤从悉轻飘飘的提醒。
殷南续连连点头,是他一时想差了。
“呵呵呵也是,不过,这真的是重点吗?”
凤从悉哑然,默默把走偏的话题给拐了回去: “只是凡音尘他们这么说而已,凤沃到现在都没有踪影,我得亲自问问,不然我绝对不会相信。”
殷南续忍不住的“啧啧”出声,凤从悉这种不管别人说什么只全心信任凤沃一个人的属性实在太难得了。
他感叹道:“凤沃要是去养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男宠,那可真是瞎了眼了。不过你怎么就能这么相信凤沃呢?”
凤从悉轻笑一声,眼神越飘越远,仿佛回到了千年之前。他幽幽道:“因为我知道被人误解的滋味......”
殷南续垂下脑袋,若有所思,说起来,凤从悉也挺冤的,背负浩渺大陆千年的叛徒恶名,又被自己的初恋误会至此......
瞎了眼?
瞎了眼的凤遥在灵舟上清闲了几天,北地已经近在眼前了。
舱房里,凡音尘凑近凤遥,热切问道:“宫主,你还是第一次来巡视产业吧?要不要把你的身份透漏给小七他们知道?”
这只狐狸一路上都异常的兴奋,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凤遥想也不想,立刻摇晃着脑袋,坚定道:“不行,我这化形术是白遥暗中传授给我的,要是我的身份有太多人知道的话,那这件事情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
凡音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脑袋,抬起头担心问:“可是,你以一个陌生宫主的身份巡视产业,我怕商行的那些人不会把你当一回事。”
凤遥胸有成竹的轻笑一声,凡音尘小脑袋瓜子能想到的事情,他怎么会想不到。
“我早就用凤沃的名义给小七通过信了,他们知道我是代表凤沃来的,必定不敢放肆。”
凤遥一行人来到北地六宝行的总行,才知道这里已经按照云卿当初的设想大变样了。
六宝行如今分裂成了三个总商行,分别是专门经营妖兽的宝兽行,专门经营药草生意的宝药行,依旧经营各种杂货的六宝行。
这三个总商行旗下,又有许多分行,遍布北地和中原两域,一派欣欣向荣。
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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