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格整整在雪狼之母的洞内洞外忙活了两天,每一天陷阱的布置都提心吊胆,他尽可能的做到隐蔽,幸好那群雪狼不知着了什么魔似的,从罗格丢包裹的那天之后貌似就没出过洞穴,罗格得以安然无事的布置完陷阱。
另外多亏了追捕野兔的工作,罗格现在脚步和身体的搭配程度和谐了许多,他渐渐的明白阿克林德的用意了,自己的速度很快不假,可身体调节能力过弱,总是用力过猛,野兔的追捕强迫罗格去控制自己的身体与速度达成和谐状态,这点在战斗中十分有用。
若是再遇到雪原狼,就像几天前在穴居人洞穴前的那幕重新发生,那么罗格将会完美的完成三次击杀,自己的左手也肯定不会出事。
说起左手,罗格终于可以放弃绷带了,他每天晚上闻着浓重的药草味睡觉所换来的就是迅速的康复,伤口融合的很快,罗格不用担心用力过猛自己的伤口会再度崩开,阿克林德所制作的绷带疗效极佳,雪原狼造成的如此深的伤口,现在一点都看不出来。
明天夜里就是猎杀雪狼之母的日子了,老实说,自己单独一个人面对那群嗜血残暴的野兽,其实是会害怕的,任谁都会或多或少的觉得恐惧,它们的牙齿尖锐冰冷,可以轻松地穿透自己的皮衣,扯开自己的皮肤,甚至只要稍稍一不小心就会丧命。
罗格在大战前夜一直告诉自己,若是两只雪原狼来夹击,就得立马逃跑,不管到底是不是最后的两只,不能将自己处于险镜之中,命只有一次。
更何况自己还有使命得去完成,家人还在等待着自己的归来,他们仿佛就在昨天离去,每到夜里,罗格总会记起他们。
“睡觉吧。”
他对自己说道,只有睡眠才能让他安下心来。
睡梦很快的降临,风雪不断地涌入洞穴,篝火还在苟延残喘着,铁门被呼啸而至的寒风推搡了无数次之后,风雪终于停了。
风雪的消失便预兆着白天的降临,于是黑夜也褪去它们的夜幕,阳光又一次的主宰了这个世界。
罗格早早便出了洞穴,做热身去了,他不断地练习砍、刺这些简单的动作,他不敢去提前释放腐蚀之刃,虽然腐蚀之刃的释放貌似对他身体毫无副作用,可他总觉得附魔术的释放总会有代价,或许是自己的精气也或许是自己从未挖掘出来的所谓魔法力。
野兔与山菜仍是他起床热身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
猎杀雪狼之母被计划在了深夜,突袭造成的效果无疑是极其出众的,那群昏昏欲睡,不明所以的野狼若是精神抖擞之时,那么速度与力量的爆发将相当恐怖。
头脑清晰的它们也指不定会不会踩到陷阱当中去,那些陷阱可都不隐秘,因为山洞中根本没有合适布置陷阱的地方。
罗格今天抓着野兔的时间又缩短了,试了一两次就已经抓到,于是提着山菜与野兔去找阿克林德。
阿克林德对见罗格如此早的就过来,也感到了一丝惊喜,正看着米罗的笔记呢,听见木门之外罗格的声音,赶紧将其收好藏了起来。
“你的野兔与山菜。”
“谢谢了,看起来成效颇高。”
“拜你所赐,可能不用陷阱都能抓着野兔了。”
“看你好像信心挺足的吗,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晚上,找准它们全在睡觉的时候,能够先杀掉一只小雪狼最好不过。”
“那样会轻松不少。”
阿克林德将山菜与野兔拿进屋内,然后倒了一杯热水给罗格,里面参杂了点浆果与黑松尾草。
“或许你不知道,浆果和黑松尾草的组合可以让你一整天都精神饱满,神清气爽。”
“我们北原的习俗里,还真没这样的喝法。”
罗格说着,微微抿了一口这黄褐色的草茶,口感算不上差也绝对不好,味道不甜微苦,喝完嘴巴里面涩涩的感觉让不习惯这种泡法的罗格有点难受,可效果确实是立竿见影。
他喝完一整杯草茶之后,觉得神清气爽,倦意一扫而空。
“我原本还想送完野兔与山菜之后回去睡一觉的,可我觉得喝完一整壶之后可以一天不睡觉了。”
“你喝完一整壶也动弹不得了,肚子里可开不了船。”
罗格呵呵的笑了几声,突然想起了那穴居人与雪狼洞穴那些奇怪的东西,现在也闲来无事,索性问了问阿克林德。
“阿克林德,你对北原,还有这块地方的历史,是否了解过?”
“你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阿克林德现在脸上的表情可不轻松,但在极力的掩饰下,罗格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因为我这几天深入雪林的时候,发现了点非比寻常的东西。”
“恩……”
阿克林德漫不经心将门关上,顺手拿了个杯子。
“说来听听吧。”
他也给自己盛了一点草茶。
“我在这附近发现了一群穴居人。”
“哦!这很正常罗格。”
“有不正常的事情,他们从地底下挖出了一尊奇怪的铜像,并且疯狂地祭拜着它,我甚至不知道它们祭拜的铜像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那显然不是我印象中的众神雕像。”
“这……你所不了解的东西太多了,铜像的样子应该就是众神的模样吧,神灵千奇百怪的样子都有。”
“有那么骇人的神灵吗?长着无数根极长的触须,就好像雪松底下不断延伸的根,它臃肿的身上布满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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