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延廷的意思,显然是不相信这事是高弘毅想.info
若不是南宫延廷生性自负又没有容人之量,再有一颗对百姓的仁心,凭他的聪明才智,何尝不是昌利之福!这是玉麟浩和高弘毅及贺冰承此刻心中所想。
当然南宫延廷是不可能知道玉麟浩所想的,否则对玉麟浩的怨念就不会那么深了。
若说南宫霄宏听不懂南宫延廷话里的意思,一直处在惶恐不安和想为自己脱罪的兰贵荣却听懂了。
虽说瘟疫那段时间南宫延廷对他失望至极,但很多事他还是知情的。比如说,玉麟浩对叶子琦的在意,以及叶子琦在瘟疫时期的重要性。
他是不敢抬头目视一切,但眼前在的是哪些人他还是清楚的。
“瘟疫一事功劳最大的,当属宣王殿下身边的叶大夫和颂大夫,微臣是无福答谢两位大夫对林镇百姓,乃至郾城百姓的再造之恩。却不敢不向皇上禀报此事!”
若说南宫霄宏刚才没听懂南宫延廷话里的意思,此刻听懂了,带着审视的眼神看着玉麟浩和高弘毅。
虽然南宫延廷已把兰贵荣当弃子,兰贵荣也不敢与他对视,但对兰贵荣机智的反应,南宫延廷还是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叶家兄,兄弟虽与本王有些交情,也是怜惜受瘟疫之苦的百姓,而随本王一起来的昌利。但两人不是宣王府的人,因此两人的事本王无权过问。”
玉麟浩的言外之意就是,两人不是攀龙附凤之人,他们愿意接近普通的百姓,但对没交情的皇室之人无感。
见南宫延廷的脸色有些难堪,甚少说话的贺冰承适时道:“诚如宣王殿下所言,叶家兄弟不来林镇,只因在研制克制热症的药,他们想在离开林镇之前把药研制出来,说是要赠予宅院里的孤寡老人。”
“确实是有心之人,朕真替那些无视受瘟疫之苦的百姓的昌利之人汗颜!”
南宫霄宏感叹之余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兰贵荣,不知为何,南宫延廷却觉得南宫霄宏注视的是他。
细看下又发现南宫霄宏看的是颂扬和贺冰承,南宫延廷又觉得自己多想了。
觉得自己老是出错觉的南宫延廷在心底默默的告诫自己,不可在这重要的时刻再胡思乱想了。
“热症之药?”在不断的自我催眠反省中,南宫延廷的思路也慢慢清晰起来:“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这热症之药在瘟疫发生之时,叶大夫就已经研制出来了,据服用的人说,这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贺冰承道:“叶兄弟说,良药苦口利于病是不假,但一般人都不喜欢喝这良药,因此他想把良药制成药丸,这样就可以让人免受良药之苦了。”
自从知道叶子琦是女子之后,贺冰承总觉得,与叶子琦兄弟相称别扭得紧。
贺冰承觉得别扭,有人却羡慕他,不,应该是他们能与叶子琦这般的亲近,而他却想与这样有仁心的人见一面都这么难。不用问,羡慕之人正是南宫霄宏。
正当南宫霄宏郁闷之余,突然听得“嘭”的一声,有人倒地的声音。
弄出声响的不是别人,正是跪了不知多久的兰贵荣。
此刻的兰贵荣有些后悔整日的大鱼大肉了,为何?当然是他那一身的肥肉,没有他人的帮忙,恐难让他再次跪回去。
当然兰贵荣不是有意让自己陷入难堪之中的。原本是趁着没人注意到他的时候,改变一下姿势,让自己跪的舒服一些的。
谁知一侧身,也不知原本没有知觉的双腿碰到了哪里,这一碰把知觉碰回来的同时,让他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如乌龟一般仰躺在地上了。
那滑稽的姿势让人让人想笑又不敢笑,想扶的人也不敢上前去扶,一时大堂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兰贵荣的这一出,倒让南宫霄宏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未处置,但被叶子琦的事一打岔,也不知该从何议起。
在大堂里的气氛欲见诡异时,听到外面传来马青虎的声音:“皇上,马青虎求见!”
听到马青虎的声音,南宫霄宏已了然,扬声道:“进来!”随后又对跟着兰贵荣来的一起跪着的几名衙役道:“还不赶紧扶他起来!”
有了南宫霄宏的指示,几名衙役才敢上前扶兰贵荣起身,不对,是跪拜:“微臣该死!”
“你是该死!”
兰贵荣起先还有些不明白南宫霄宏的意思,看到被捆绑着的一群儿子和刘青手中的文案,顿时心凉了。
一直未见马青虎赶上的身影,兰贵荣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一直未见南宫霄宏正式责问他的罪行,又开始自我安慰自己多想了。如今才知道不是自己多想,而是有人要彻底断了他的后路。
待一众人进来后,南宫霄宏对兰贵荣道:“你还有何话想说?”
“罪臣无话可说。”
别说是南宫霄宏,就是南宫延廷都很意外,兰贵荣就这么爽快的伏罪了。
在南宫延廷看来,兰贵荣会拖下自己以求自保,谁知他在认罪的时候,连一个暗示的眼神都没有留给他人,凭这点,南宫延廷决定,在兰贵荣父子伏法后,让他们有个“安睡”之处。
“你倒是干脆!如此,朕也不为难你们父子,白绫,毒药,你们自己选。”
这显然是要给他们一个全尸的意思。
那白绫听说死后极其难看,而且死前还要遭受窒息之罪,这毒药只要痛一下就过去了。反正逃不过一死,不如选一个不受罪的。
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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