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红澄澄的鱼儿,长得很是肥沃,鳞甲在夕阳的映衬之下显得尤为夺目,此时它似乎知道自己生命休矣,不断的摆动着,但就无法再次掉入水中逃走。而再看这俢云子的鱼钩,竟然是一根细木枝。
若是放入别人眼中,这或许会让人感到惊叹不已,但黑旗鸣常年跟着这俢云子,对此早就对此不放在心上了,反而是一种见怪不怪的神情看着俢云子,脸上带着平和的微笑。
“师傅,你老最近可好啊?”对于自己的这位师傅,他是极为的客气,对着俢云子一拜,旋即道。
修云子回头看了看黑旗鸣,又看了看木板上扑腾的红鱼,这才道:“怎么,回来了?身上的奇毒看来也好得差不多了,你这小子找我准没有好事,说吧!找我做什么啊!”
黑旗鸣起先是对他的师傅一阵客套,最后才慢悠悠的将自己此行的目的给俢云子讲述了一遍。
“师傅,你上次可是说好了要赠予我一本灵诀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俢云子闻言,继续将鱼竿一头丢入鱼塘之中,垂钓了起来,这时回头看向黑旗鸣,又道:“你说灵诀啊!好像,大概,似乎是有这么回事吧!”
.......
黑旗鸣汗颜了,这,自己的师傅今日居然这么的镇静,若是换作往日,估计早就对自己语重心长的问短问长了,可今日资金这师傅却是有些奇怪了,反而给他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鸣儿啊!你跟我也有段时间了,为师也没有教过你什么,除了一些基本功和身法的要领之外,我问你,你可见我教过你什么吗?”俢云子转过身来,若有所思的看着黑旗鸣,脸上带着些许沧桑之感。
的确,黑旗鸣这个师傅教于他的东西都只能说是一些皮毛罢了,一些身法的要领也追寻那种循序渐进的体态,从没有对黑旗鸣带来本质上的改变和突破。
说起为什么自己会拜在俢云子的门下,其实还是因为当时看到俢云子为山下村民们改渠换水源的一幕,这点虽说别人不知道,但却被黑旗鸣偶然给遇到力量,在得知其竟然是一位刑宗境界的强者之后,他便有了拜入门下的打算,但这俢云子却是这么也不收自己,硬是说自己只不过是一介钓客罢了,没什么可给予其帮助的。
不过黑旗鸣又岂会死心,再一番执着之下,还真的就被这俢云子给看中了,不过平日里嘛!教的东西实在是极为之少,但在其第一次突破小天动境界,最为急迫的关节,这俢云子却是只对他说了一个字罢了。
果然黑旗鸣在细细领悟之下,成功的踏入了小天动境界,自那以后,他看待这位师傅,那简直就可以用深藏不露来形容。
“师傅.......”
黑旗鸣不解,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师傅今天有些不一样,似乎有些心事,似乎是欲言又止,又似乎欲有所指。
“人变老需要几天啊?而这世间最大的影子又是什么呢?”说完,俢云子脸上泛起褶皱,那平日里倚老卖老的老者似乎不见了,说完这句话,他没有理会黑旗鸣,将鱼竿拭起,捡起木板上奄奄一息的红鱼,叹了口气,看了看天色,这才又道:“天快黑了。”说完,转身就向着木屋之中走去。
黑旗鸣听得云里雾里啊!根本就是没有听明白这话中所指,但看着自己师傅进入木屋之后,将门关得死死的,这分明就是撵自己离开的意思啊!
黑旗鸣想喊,但还是止住了话语,他脸上带着一抹复杂之色,自己师傅今日的反常之举实在是让他琢磨不透,反复嘀咕自己师傅临走前语重心长所说的两句话,硬是没有想出个子丑寅卯。
平日里,黑旗鸣要是在俢云子这里居住的话,一般都是直接躺在树杈上直接入睡的,这也是他的一种习惯,晚些时候,闻着鱼塘之中,久久不曾飘入其鼻子的鱼香,黑旗鸣更是觉得自己师傅今日之举有些异于平常,而他的脑海也在不断的盘旋那两句话语。
“人变老需要几天?世间最大的影子是什么?”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是他此时最为想知道,因为他感觉这一切都在这两句话之中。
时间流走得极快,黑旗鸣躺在树杈之上,此时思绪万千,天空之中很快就显出了一轮明月,看似已经是天黑了。
不过他可没有因为天空的变化而停歇自己的思绪半分,脑海之中不断的回旋着那两句话,硬是让其有些抓耳挠腮,不明就里。
次日一早,整个鱼塘都是显得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偶尔能够看到一两条鱼儿跃出水面,溅起一阵阵水花和波澜,将这原本的安静打破了。而在鱼塘之中的那座木屋,原本应该关闭上的,此时却是敞开着,而在木屋之中,站着俢云子,他望着窗外的远处的朝阳,脸上显得格外的平淡。
可就在这时,黑旗鸣的身影却是走了进来,看着俢云子,这才轻笑道:“师傅,徒儿来了。”
“你来干什么?我有叫你来吗?”俢云子的脸色在听到黑旗鸣的话语之后,顿时沉了下来。
“不是你叫徒儿来的吗?人变老不是就需要三天吗?而世间最大的影子不就是现在日出之时吗?”黑旗鸣不急不缓,略有深意的道。
听完黑旗鸣的话语,俢云子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似乎这一切本就该理所应当,本该如此一样。
“鸣儿,你拜入我的门下也有些日子了,但为师却是迟迟未曾教于你想要的本事。不过有时候,强大未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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