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斗了半辈子的女人相对而坐,面带微笑,梁梅儿认为自己看懂了温素玲,认为她不过是得不到杨秉山的宠爱,在她面前故作坚强。
“姐姐,你不用装了,即使你生在书香门第怎样,饱读诗书又怎样,还不是不招男人喜欢,像我这样女人,才是男人最喜欢的。”
梁梅儿纤细的手指翘成兰花的形状,娇笑着道,眼神中轻蔑的意思显而易见。
温氏但笑不语,恰好这个时候,厨房准备好的燕窝粥到了:“妹妹好好补补吧,是姐姐我的一点心意。”
温氏笑眯眯的把燕窝粥递上去:“妹妹快点喝吧,这是姐姐特意吩咐厨房做的。”
梁梅儿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勺子不停的搅动,只是迟迟不往嘴边送。
“妹妹快点喝啊!怎么?害怕姐姐下毒?”
温氏嘴角温柔的笑容在梁梅儿眼里就是催命符:“咳咳,怎么会呢?姐姐你是什么样的人妹妹我能不了解吗?”
“是吗?十四年前我不就在你碗里下过一次毒吗?”
腾!梁梅儿的心猛地一跳,不可能!温氏怎么会知道?低头看碗里的燕窝粥,她的心微微颤抖。
心中略微焦急,为什么该来的人还没有来?她已经派人去请杨秉山了啊。
两个女人就这么僵持着,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其中有杨秉山。
梁梅儿这一瞬间收回脸上的焦急,缓缓把燕窝粥送到嘴边,轻轻张开红润的嘴唇,晶莹剔透的玉勺被送到口中。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杨秉山猛地闯进来:“梅儿,不能喝!”
两个女人同时愣住:“老爷,为什么不能喝?”
谁知杨秉山根本不回答他的问题,双眸冒火,怒气冲冲的看着温素玲:“温氏,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变,还是一样狠毒。”
温氏气极反笑:“杨秉山,你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不要血口喷人。”
“证据?这就是证据!”杨秉山一把夺过梁梅儿手中的燕窝粥,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伴随着刺刺拉拉声音,香糯的粥冒起一股白烟。
梁梅儿脸色剧变,红润的脸蛋儿瞬间苍白,嘴角微颤,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惊恐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温素玲。
“姐姐,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妹妹刚才已经说了,以后绝对不争不抢,把老爷还给你,你为什么还要给我下毒?姐姐,给妹妹一条活路不行吗?我可以不挡你的路,我可以去乡下再也不回来......”
梨花带雨可怜的模样勾起男人的保护欲:“梅儿别怕,有我在,一定保护你的安全。”
呵呵呵!温氏忍不住冷笑,多少年过去了,杨秉山还是依旧识人不清,满脑子浆糊。
“事情还没有查,凭什么说是我干的?”现在的温素玲可不像十四年前一样软弱了。
“温氏,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燕窝粥是你送的,不是你下的毒是谁?”杨秉山根本不问事情的来龙去脉,直接一顶恶毒的帽子扣到温素玲头上。
温氏就这么好笑的看着两人沿袭,她就是一个局外人。
“来人,将这个毒妇带出去,关进祠堂,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
男主人女主人,下人迅速权衡,最终决定听从老爷的命令。
“夫人,小的对不住了。”说着,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上前,准备将温氏拖走。
谁知从头至尾带着浅笑的女人动了,她不仅动了,还开口了:“慢着!老爷何不探查一番事情的真相,再来下定论也不迟。”
“没错,燕窝粥是我吩咐厨房做的,可是这个过程中,碰到这碗粥的人数不胜数,凭什么就说是我干的?老爷这样恐怕不能服众吧。”
其实温氏压根不想跟杨秉山解释这么多,当初真是瞎啦眼了看上这个男人,为他动心。
“好,温氏,既然你想看证据,好,我让你看,来人,把今天熬粥烧火端盘子的,只要是接触过这碗燕窝粥的人全都带上来。”
一炷香后,梁梅儿的院子俨然成为公堂。
“粥是谁做的?”杨秉山冷冷的开口,放在梁梅儿肩上轻轻拍动的动作无比轻柔,生怕自己的力道伤害到怀中柔弱无骨的女人。
“回老爷,是奴婢做的。”一个中年妇人战战兢兢上前,花白的头发,怯懦的眼神,头低的恨不得埋到地里。
“老.......老爷,粥是奴婢做的,可是没有任何人碰到过,老爷,不是奴婢干的啊!”妇人浑身发抖,谋害大姨娘的罪名,她一个小小下人怎么承担得起?
“你期间有没有出去过?烧火的人呢?”
“负责送的人呢?”
一个个挨个盘问下去,貌似都没有问题,可正是都没有问题这个情况,才显得事情更加诡异。
“你们在仔细想想,途中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或者有没有别人可以趁机下毒的空档,如果查不出来,你们全都发卖。”
杨秉山这么一说,几个下人匍匐在地,拼了老命的使劲儿回忆。
发卖这个惩罚对他们来说,是最残酷的刑罚,被主家赶出去的下人,几乎没有人敢再要,面临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事情到了这里,陷入一个瓶颈,既没有人证明是温氏指使下毒,也没有人能证明不是她。
杨秉山焦躁异常,不单单因为今天的事情,还因为杨家产业面临的打击。
梁梅儿瑟缩在杨秉山怀中,嘴角微扬,就是这个时机,悄悄冲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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