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你别当了,先跟着打杂吧,今天晚上的事儿,咱们改天再算!”杨秉山留下这句狠话,大步流星的离开。
梁梅儿赶快跟上,软言细语哄了大半天,气儿终于消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温氏说不出来的失望,梁梅儿和杨管家的事情如此明了,杨秉山都可以就重避轻,也是无语。
杨府的糟心事儿一件接一件,没完没了没个尽头。
此时十里铺,喜气洋洋万象更新,崭新的新面貌呈献给大家。
张五梁时不时拿着旱烟袋巡视:“大家伙好好练啊,咱们十里铺的汉子,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以后有啥事儿都来找我,说白了就是个管家。”
“清溪丫头比较忙,以后负责谈生意,我呢,也是大家的一份子,咱们十里铺,以后就要这样精精神神,走哪儿都让人挑不出来错儿。”
“更重要的是,咱们给盖出来的房子漂亮,有的是活计,大家伙好好干,明年各个都买新车,咱们不止在村里盖房子,有一天咱们还要到镇上,还有要半年。”
张五梁齐齐整整,这么站在前面,精神气儿十足。
下边的工人呢?同样的精社面貌。
“在这里跟大家伙说,如果有人询问,一定要仔仔细细认真回答,不能眼高于顶,咱们以后还要接着做生意。”
“是!”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了,今天呢,咱们主要联系大家伙的协调能力,同时,咱们这回主要给大家伙分个工,经过这么多天,大家也看出来了,咱们人虽然多,但总是有些手忙脚乱,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自从上次柳清溪的话点醒他之后,杨秉山浑身充满干劲儿,观察几天之后,发现了施工队施工过程中出现的问题。
就是大多数时候,这个人正在砌墙,那边需要上梁,需要加上构造柱,有人丢下手中的工具就赶紧帮忙去。
丢下自己的一堆活计,当帮完忙回来想做本职工作时,已经来不及了,这边催着赶紧把墙砌好。
所以说,效率并不是很高。
恰好这个时候手头开始动工的房子都建造完成,张五梁建议停下来整顿一番,这才有了打麦场上现在热闹非凡的景象。
“这几天的观察呢,俺也看出来大家伙心里怎么想的,大概了解了你们擅长什么工种,这样,咱们今天就具体来分一分,大家可以先提点建议。”
张五梁话音一落,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不绝于耳。
“哎呀,俺觉得俺现在砌墙砌的最好,能不能专干砌墙的活儿?”
“是啊是啊,俺加构造柱加的熟悉,可以交给俺干这个。”
“俺擅长.......”
最后一个人来了一句话总则:“村长,俺觉得可以让大家伙先选,大家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选择,最后实在拿不定主意,咱们一起商量。”
张五梁点点头,还是大家伙的主意多,不过他已经想到这个办法了。
抬手间,拿出来一个账本类的东西:“专门给大家记东西,来来来,一个一个来统计。”
张五梁坐在小凳子上,拿起笔一笔一划的记录每个人的选择。
最后剩下几个人实在拿不定主意,张五梁大概看了一下报名的名单,只有构造柱这个新技术需要的人手较多,但是恰恰相反,报名的人很少。
自然结合分配的情况,将他们分到当下最稀缺的岗位。
“俺再说两句话啊,既然咱们按照计划分配好了,以后干活的时候除非必要,否则不用乱跑,既想干这个,又想干那个,结果到头来哪个都干不好,明白了吗?”
“知道了,村长您就放心吧。”
花费这么多时间做统筹安排,必须要让这个花费有价值的。
柳清溪没有想到张五梁除了开大会时比较严肃,现在居然还有这么认真的一面。
看来把他拉进队伍的算则是对的,一眼就能看穿问题的本质,很快拿出切实可行的计划。
“村长伯伯,还别说,你一来,我可轻松多了,早就该来嘛!”
“呵呵呵,清溪你放心,既然俺来了,就不会轻易放弃。我还等着砸门的施工队走遍全国各地呢。”
还别说,消息传播十分迅速,十里八村都对柳清溪十分好奇,更重要的是她还供一个孩子读书,不是一般人。
除了这些乡下人,镇上很多人同样在观望,柳清溪的崛起带给大家福音。
想盖房子的人,无一不在等待柳清溪的成果,仔细观察安全问题,满意之后再下订单。
有了张五梁的安排,接下来继续施工的时候,明显可以流水作业,速度快了不少?
再看纷乱繁杂的杨家,杨秉山虽然对梁梅儿已经深有怀疑,但是没有摆到明面上。
杨管家脱掉了专属的衣衫,多年来第一次这被迫的下台。
身为打杂的,穿什么绫罗绸缎,和下人们一样穿下人服。
杨秉山依旧每天出去喝酒,借酒消愁,家里工作上,一大推事情等着处理。
杨府中,经历一天真正下人的生活,杨管家身心俱疲。
这还是因为他往日积微已久,没敢派给他太重的活计,就负责给花花草草浇水就行。就这一天下来,他圆润润的身体如球一样瘫在床上。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不行,他不能再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要不要几天,老命就没了。
突然,他一个咸鱼翻生,猛然起来,和下人打扮无异的他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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