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身长裙的少女轻轻下了马车,随后走下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虽然头发花白,但精神依旧健朗。
“呃......这位是?”
几个妇人脱口而出的话卡在喉咙里,谁曾想里面还多了一个人,这她们刚才那大嗓门会不会......
看对方衣着,看似简单,可处处精致,镶边的丝线都不是普通材质,加之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非常人的气势,瞬间以绝对优势压倒女人们随意聊天的心。
“婶子们不用拘束,这位是我师父,今天来参加酒楼开业典礼,顺便来咱们十里铺住些日子,以后还要麻烦你们多多照看呢。”
原来这位就是柳清溪的师父,那位大名鼎鼎凌江省的传奇人物啊!
怪不得?怪不得这位老人气势如此之盛,站在你身边即使不开口,你都会感觉到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呵呵,原来是柳姑娘的师父啊,您好,俺们刚才说话您别介意。”
应老随意摆摆手:“不用如此客气,我在村子里住些时日,以后打交道的机会多着呢,跟自家人一样,别见外。”
老人和老人最能说到一块儿,应老又不是没见过大场面,也不是少言寡语之人,没两天功夫,就和村里的人打成一片。
这日,柳清溪外出归来,恰遇应老背着手从对面回来:“师父,您今天干什么了?”
“随便在村里转转,对了啊,我可是听说你这丫头还会捕猎?”每听到一个人对柳清溪的夸赞,他内心的快乐就多了一分。
而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小徒弟,不止会盖房子,居然一次次带给自己惊喜。
“哎呀,师父这辈子都没打过猎,更别说自己活捉猎物,要不带师父见识见识?”应老想了解自己徒弟每一个方面,不管长处还是短处。
这样他才能够更好的为柳清溪制定切实可行的学习计划,制定更为详尽的,更容易接受的教授规律。
当然不可否认,他眼馋面前的大山好久了,只是在徒弟这里,不好意思提出来罢了。
“呵呵,当然没问题,不过师父啊,我只会挖陷阱,是不是去收一下,运气好了能碰到好几个,运气不好就啥也没有。等下您想去现在天色还早,现在就去。”
“好啊好啊,我都迫不急大要见识了,走走走!”催促的声音比柳清溪给这个学生还厉害。
师徒两个相携而行,慢慢靠近大山。
春秋秋来,秋去冬来,时间一天天过去,郁郁葱葱的树木落下满地落叶,干枯一片,走在上面沙沙作响,远远望去,光秃秃一片的大山只剩下极少数的四季常青树。
树叶哗啦啦随风作响,缓缓飘落,师徒两个身影随意穿梭:“师父,咱们只能在外围看看,没有了再去里面,不然今天没让人跟着来,害怕遇到意外。”
“好嘞!还别说,山我倒是上过,就真没有挖过陷阱。”老换小老换小,上了岁数的老人和孩子一样,对新鲜的事物充满好奇心。
沙沙作响的树叶厚厚一层,覆盖了原本陷阱的面貌,如若不是柳清溪来过许多次,熟悉的记得方位,要不然根本找不到。
天气寒冷,动物们纷纷储存过冬的粮食,悄悄藏在洞中,以供自己接下来一冬天的吃喝。
因此此时是一个猎物并不频繁出现的时期,它们已经躲了起来,随时应变天气的情况。
扒开树叶,看完好无损的陷阱,柳清溪无奈摇头:“师父,你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这是季节不太好,要不然我以前只要一上来,就会有收获。”
“哈哈哈,等着吧,明年还住在你这里。”虽然没有猎物,但身心得到满足。
“随时欢迎,咱们再去前面看看。”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抓到一只野鸡:“师父,好歹咱俩没有白跑一趟,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吃的?应老眼睛猛然一亮,自从吃过清脆可口的小菜,胃口大开,就是换了人,就吃不下去。
而这次在这里居住,即使简简单单的菜,都让他异常满足,不知道这只野鸡会被徒弟做成什么样子?
柳清溪神秘一笑,回到家中,麻利的将野鸡收拾干净,抹上细细的盐巴,鸡肚子里填满香菇八角等调料,外面包括一层干荷叶,再裹上纱布,再裹上胶泥。
之后放在锅台下进行烧烤,随着炙热温度的的熏烤,裹上黄泥的野鸡慢慢散发出独有的香味儿......
柳清溪这边尽情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镇上某两只开始筹谋。
“不行,你的方法太温柔,既然要做,就不能留后患,要斩草除根。”
“可是?”梁思济依然有些纠结,这辈子自己都没做过这么阴狠的事情,这次为了报复,如果闹出人命,岂不。。。。。。
奈何旁边有这么一个怂恿的,任强生眼睛眯在一起,透漏着阴狠:“难道你以为自己还有退路吗?”
自从应老将他在建筑界除名,再也没人愿意用他,他几乎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多方打探柳清溪的住址,他不顾路途遥远,立刻赶往临沂县碧溪镇,路上就已经听说柳清溪震惊方圆数百里,别提多不服气了。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这么落魄,她却过得那么好?不公平!
然而此人从来没有想过所谓的公平与不公平是相对的。
他只知道事情没有按照自己的发展,不分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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