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传来微弱的动静没有瞒过他们的耳朵,两人相视一眼,瞬间明白对方的意思。
原来暗处有人悄悄偷听,本来两人没有注意,毕竟陌生的地方,自己如此低调,肯定不会有人发现。
可问题是?刚刚来到还没有半天,就出现这样的事儿,岂不是刚刚进城的时候,就有人跟踪?
是谁?杨奕辰不得而知,那么目前只能以静制动,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去吧,你也好好休息,回头我给夫人还有姑娘写信,你找人送回去。”
“是,少爷。”阿南缓步退下。
房门咯吱一声打开,阿南眼角的余光扫过周围,只见一个可疑的人鬼鬼祟祟在隔壁门口晃悠,顿时心中了然。
若无其事的离开,阿南回到自己房间,细想最近发生的事情,自家少爷平常很少和京城的人接触,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同一时间,杨奕辰一身白衣端坐在书桌前,慢慢温习功课,飘逸的乌发,棱角分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全神贯注读书的模样最是英俊。
时间渐渐流逝,杨奕辰出了购置必需品,平常都待在客栈中不出来,这其中变数太大,即使有信心,他也务必要保证一次成功。
而负责监视杨奕辰的人,每天晚上都会前来汇报他的行踪:“王爷,杨奕辰闭门不出,属下连续监视十二个时辰,他出了方便之外,一直在里面。
我们两个人一人把守一边,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嗯!”独孤昊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浅浅的难以察觉的微笑:“果然不简单。”
孰能做到如此地步,只除了对方已经发现自己人的存在:“行了,你们不用监视了!”指不定这几天,对方还绕着他们当猴耍呢。
京城,表面风平浪静,国泰民安,但是暗潮汹涌,仿若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忙忙碌碌高谈阔论的学子们,忙着结交好友的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其中的不同。
也是,像杨奕辰这种感官敏锐,见解独到,眼光犀利的确实难得,要不然独孤昊也不会特意派人前来。
两个人早已经有过交集,暗中较量的人谁都不愿意服输,看最后谁能把谁收服?
终于,科考的日子来临,此次临时增加的会试时间安排在三月初,此时天气已然不是十分寒冷,莘莘学子们终于能脱掉厚厚的棉衣,准备大干一场。
至此,杨奕辰依旧深居简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最起码,在别人看来的时候,他是这样的。
比起前面的县试府试,会试的难度大大增加,当然,严格程度更不是一个数量级,毕竟这是全国性质的考试。
考试当日,考场前面人山人海,此次为了防止作弊事件的发生,所有的笔墨纸砚,由官府直接提供,以防有人在笔中做手脚。
除此之外,每个进入考场的人,都要进入一个单独的房间,将衣服全部脱下来,挨个检查衣服上是否有作弊内容,一经发现,当场赶出去,停考三年。
杨奕辰就在这个队伍当中,当然比起身旁某些十分紧张的人,他淡定许多,像这样的考试,抄袭不如自己思考来得快。
顺利进入考场,可以说每一个考生除了身穿自己的衣服,笔墨纸砚的全部不用带,如此之外,连饭菜都不用管。
考场会给出统一的配置,这就最大限度避免作弊事件的发生。
杨奕辰亲眼看到的身旁按个紧张的中年男子,像软面条一样从里面拖出来,官兵们丝毫不客气,直接将他扔到地上。
只见男人灰头土脸,满脸泪痕:“官老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们让我进去吧!”
大老远不远千里,长途跋涉前来参加科考,结果科考没考成,一生的名誉也就这么毁了。
男人崩溃的坐到地上,泪水涟涟,哪儿还有一点男子的气度。
这一个反面例子的出现,让后面常常队伍中的几个男子冷汗直冒,浑身瑟瑟发抖,恨不得现在就把身上的衣服脱掉退了。
这要是被逮着,问题可就严重了,事儿闹大更不好。
“杨奕辰,进来!”里面传来一声浑厚的呼唤,杨奕辰迈步走入。
按照对方的要求,杨奕辰一系列检查下来,还算顺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考场前面的队伍渐渐缩短,剩下十个,五个,三个,两个,一个。
终于,最后一个人通过,考场大门缓缓关闭,嗡嗡的沉闷声音让人心头为之一颤。
原来这就是考场啊?门前两队官兵把守,可见其机密程度。
杨奕辰自信万分,志气满满,他挺直脊背端坐在桌子面前,淡定的接过考官递过来的试卷,先通读大意,然后细细阅读,分析其中的要点难点,确定自己论述的方向。
一步步下来,上午时间过去,这是他每次考试的习惯,在他看来,只有这样,了解题意,才能更好的答题。
同一时间,十里铺
温氏焦急的走来走去,话说儿子安全抵达京城的信件早已传来,她看到之后已经放心,可是,今天是科考开始的日子,不知道题目简单不,不知道儿子会不会答题,会不会......
一系列问号出现在脑海中,让她坐立不安:“哎呀,早知道我就该跟着去的,看看现在这弄得,干啥都不心静。”
前几日,还有一个柳清溪跟在眼前,听她唠叨,跟她分享心事,可是这几天?
柳清溪被镇上好多户人家邀请,前去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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