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走了以后,温氏还和许婶儿叶婶儿两个女人感慨:“你说这么好的一家子,那两个老的怎么就看不到呢?”
“偏心眼偏的没边儿了,这也不是没见过,可怜越是好人越是老实越被欺负。”说话的是叶婶儿,她在大户人家做工,辗转卖了多次,见过比这更黑暗的事儿。
旁边的许婶儿默默不语,因为她就是这种偏心婆婆手底下生活过的,后来更是因为丈夫不争气,落了个和女儿一起被卖的下场。
好在遇到柳清溪,现在生活滋润,不至于像大多数被卖的人一样,凄惨度过下半生。
温氏突然察觉触碰道许婶儿的伤心事,猛地拍了自己脑袋一下:“看我说的啥话啊,现在日子过得好不就行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好在,手底下的活儿很快转移几个女人的注意力,时间就在忙碌中悄然流逝。
眨眼间,到了大年三十,不到申时,就能听到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比起十里铺,这里不知道热闹多少。
当然,更多的原因是十里铺村民比较穷,起初的几年根本没有多余的闲钱买什么鞭炮,倒是京城几乎每户人家都会准备。
早早的,柳清溪拿着一挂火红的鞭炮跑出来,冲院子里喊道:“小岩,快点出来,快点来放鞭炮。”
这种放鞭炮的活儿,当然要交给男孩子啦。
柳清岩即使稳重许多,现在看到男孩子都感兴趣的鞭炮,还是很高兴的。
这时,隔壁走出来一个人,手里同样拿着一串长长的鞭炮,不是杨奕辰还会是谁?
几个人相视一眼,同时点燃炮竹。
柳清溪像个小孩子一样,捂着耳朵笑闹着跑远,砰砰砰的声音外家四溅的火花,一声声响在心底,但又盛开在脸上。
过年了!这是柳清溪心中的一个想法,春夏秋冬,一年四季,又是一年过去。
眨眼间,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五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时间能让人忘记很多东西,能让刻骨铭心的感受逐渐淡化,留下模糊的印记,直到最后再也没有痕迹。
柳清溪就是这样,第一年在这个时代过年的时候,会想起很多现代的事情,朋友,同事。
第二年的时候,身边多了十里铺的村民,那些没有血缘关系,但胜似亲人的村民。
第三年第四年,一年比一年幸福,她的生意一年比一年大。
现在,第五个年头,身处繁华的京都,回想前世,好像也只有在乡下陪奶奶过年的记忆了,剩下的更多是在十里铺度过的四个年头。
京城,繁华热闹,大年三十,鞭炮声,烟花炸开的声音,孩子们的欢呼,声声悦耳。
小巷子里孩子们笑闹着跑来跑去,有几个调皮捣蛋的也不怯柳清溪几个,抓起一把雪团成雪球朝他们几个扔过来。
柳清溪一时小孩子心性,跟着闹腾了许久。
另一边,杨奕辰是在柳清溪灿烂的笑容中和银铃般的笑声中依依不舍前往皇宫,参加宫中夜宴。
不过今年的除夕晚宴明显没有往常热闹,一是朝堂中少了小半官员,没那么多朝臣和家眷。
二是皇宫中权势最大的女人王皇后被打入冷宫,涉嫌的还有其他几个妃子,一时间后宫群龙无首,主持除夕晚宴的是淑妃娘娘。
没有经验的她做起来自然不够尽善尽美,加之独孤汗也没那个心情,开始不到一个时辰,就结束了。
杨奕辰回到家中的时候,刚刚华灯初上,门前红彤彤的灯笼照亮他回家的路。
看着暖暖的光线照射过来,心中暖暖的。
不出意外,推开柳清溪家门,温氏也在,大堂中被柳清溪改建了暖气,此时,里面的温度不冷不热,穿一身薄衫正好。
四个人围着一张方桌子,旁边还有几个凑热闹的,认真的表情比几个当事人更甚。
“对k,我还有两张哦!”柳清溪笑眯眯的跟个小狐狸一样。
她的对面是温氏,右手边是柳清岩,左手边的春雨是三缺一被拉来凑数的。
几人玩儿的是前世最常见的斗地主,牌制作起来也简单,家里好几副呢,难得过年,大家伙都放松放松。
于是乎,柳清溪在家中开了这么一个赌局。
柳清岩这个小孩子都被拉过来了,不过玩儿了一会儿,还觉得挺有趣。
然后人就越来越多,都凑过来看热闹了。
柳清溪也不说别的,反正在家中,他们主仆之间氛围很好,没有特别强烈的阶级观念,相处起来轻松不说,只要是柳清溪吩咐的事儿,下人们绝对打起十二分精神尽最大努力完成的尽善尽美。
后面几个人看她出了一个对,心里比她还着急,抓耳挠腮焦心的不行。
眼看着就要赢了,怎么能出一对大的呢?这时候肯定出小的啊。
甚至,夏荷还在后面悄悄拉了一下柳清溪的衣服,要提醒她。
柳清溪笑眯眯的看了其他三个人:“这次我这个地主可是赢定了哦!”
右侧的柳清岩道:“姐姐,那可不一定啊,我大不上还有婶子和春雨呢。”
然而,结果可想而知,柳清溪最后一对三妥妥的赢了。
“还能这样走?”对斗地主不是很熟了的柳清岩黑眸中闪过诧异。
柳清溪得意洋洋:“我知道啊,2出来三个,1全都出来了,大王小王你们手里也没有,我的k就是最大的,如果你们没有炸弹的话,肯定我赢,不过我可以肯定你们没有炸弹,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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