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村长叔,今年大家伙跟我这么长时间,辛苦了,你们路上的花销啊,住行啊,都有我负责,等下把钱拿给你,咱们这也算是报销路费食宿费了。”
这下,张五梁不高兴都不可能了,相当于免费来京城见世面,还给那么多钱,搁谁谁不乐意?指不定那些没来的多后悔呢。
然而,更高兴的事情还在后面,出掉路上的补贴,柳清溪还给这些人多发两个月的工钱,算是他们路上的工钱补贴。
这也是柳清溪考虑到他们路上一个多月时间,没有做工,没有收入的原因。
如果他们不来京城,在十里铺的话,这两个月的工钱完全可以拿到手。
再说了,自己村里的人,和来京城之后又招收的人,待遇自然不一样啊。
单论资历,十里铺的村民不知道比他们高出几个等级,工钱多也是应该的。
但是以免某些人心里有想法,这些都不是摆在明面上的,心里头知道怎么回事儿也就行了。
“清溪,你这太客气了。”
“村长伯伯,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如果不是我,你们也用不着长途跋涉,和亲人分离,也用不着路上的担惊受怕,在家里也完全可以拥有这样的生活水准。”
“所以啊,你就安安心心替大家伙收下来,并且你们既然要走,就趁早,要不然天越冷越难走,碰上的大雪就更不好走了。”
她说的都是实话,张五梁等人自然也都考虑到了,这不,在他上门之前,就已经给村民们打过招呼,要带东西特产的趁着有空提前买好。
所以现在,行囊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那我们就明天早上出发了,早一天走早一天到家。”
柳清溪点点头,心里虽然有点不舍,但也明白人之常情,同时也准备为了他们的安全做更周全的安排。
次日,天一亮,十里铺村民居住的大院子里,所有人都穿戴完毕,收拾好行囊,整理好马车,准备出发回家。
几十辆马车组成的队伍,长长的布满一整条街,可谓是引人侧目。
而昨天晚上,以张五梁为代表的几个人已经向柳清溪辞行,为了不打扰孕中柳清溪的休息,今天他们准备直接离开
反正年后就回来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而已。
然而,就在他们的马车驶出京城,轱辘轱辘的车轮声中,即将远离京城的时候,一辆马车缓缓跟随出去。
走在最前面的张五梁柳老四等人隐隐约约听到后面有人喊什么杨夫人,什么送行,还有人喊他停下。
“吁~~~~~~”张五梁将车停下,往后看去!
然后,他看到柳清溪一身青色棉衣,披一件绿色的斗篷,站在他们长长车队的后面,面带笑容目送他们。
连忙下车,一路小跑奔过去,张五梁激动且关心:“天儿这么冷,现在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张氏也是,唠唠叨叨的说:“你这孩子,说好了不让送,起这么大早,你想干啥啊,我们不过就两三个月就回来了,杨奕辰你也是,不说好好看着她。”
柳清溪也是很无奈啊,现在天都亮了,度过最难熬的孕吐时期,她现在根本没那么多瞌睡,平常早上也是这个点起床。
不过今天就出门一下而已。
无奈了干笑两声,就差捂住耳朵听这些唠叨了。
终于,魔音穿耳停了下来,柳清溪清净了,才有开口说话的机会:“村长伯伯,四叔四婶儿,我找了几个功夫比较好的人,这次他们就跟你们回去,过年也在十里铺,年后回来的时候,同样负责保护你们。”
只有这样,她才能放心。
毕竟路上未知的危险太多,山贼打家劫舍什么的根本不是说书人听故事一样,而是真切存在的。
而一旦遇到,没有功夫的村民只有被抢夺的份儿。
让杨奕辰派几个有功夫的人,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对此,张五梁没有推辞,带着几个人安安心心上路。
柳清溪直到看不到他们马车的影子,才转身回京。
而送走这一大帮可爱的人,耳边顿时清净下来,京城貌似又剩他们几个人。
只是相比于往年,今年的心境截然不同。
当时,夫妻两人都带有一定的功利心,比如杨奕辰想在官场上走的更远,想拥有权势来保护家人。
柳清溪想靠自己的能力将势力发扬光大,将自己的理念推广出去。
可是今年,面对一系列的困难和挫折,经历分离之苦,反而看淡了很多,也看透很多。
此刻,他们的心境十分平和,带着一种顺其自然的心态,不强求,只做自己的该做的。
反而,带有这样的心境,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比如,放弃的官场,他们就少了很多敌人,而那些因为嫉妒亦或是其他心态对柳清溪抱有恶意的人,反而没了借口和理由。
远离那些虚与委蛇,他们的生活更丰富多彩。
或许对于年龄不到二十的杨奕辰和柳清溪来说,他们太过于淡泊。
但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曾经所经历过的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丰富多彩,都要挫折磨难。
皇宫之中,接连两个月,为了处理一系列麻烦,独孤昊没睡过一个好觉。
他知道,这是杨奕辰对他的报复。
无奈苦笑,能怎么办呢?他能狠下心来把那两个人处理掉吗?
答案是否定的!
从皇宫之中放走柳清溪和杨奕辰的时候,他就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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