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当时只是觉得应该找找那乞丐问问,但是我发现那乞丐的皮肤很好,虽然他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但是我看见他的手和普通乞丐不一样。”谢子亨得意的说道,“行吧,你怎么净观察这些啊?”赵燊在一旁耷拉着脑袋问道。
“所以,我觉得这乞丐很可疑。”谢子亨再次重复了一遍,卢振欢在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说“哦,你好厉害啊!”
谢子亨“……”
赵燊“……”
此时,之前朝乞丐离开方向追去的警员一个人急急忙忙赶回来说“糟糕了,那乞丐挟持了向组长还把廖振杀了!”
谢子亨和卢振欢大惊,忙问“他们在哪里?你为什么不用呼救器?快带我们过去!”那警员惊慌不已,带着卢振欢他们拐了三四个弯才到了打谷场外围的一个破窑子内。
窑子里,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正骂着“你们这群该死的差佬,和那群死狗仔一样,就是不放过我!我都躲在乞丐窝里了还要到处找我写我,我拯救那帮只知道打游戏不知道报效祖国的龟孙子有错吗?他们疯了傻了又不是我造成的,只能怪他们自己意志薄弱承受不了我的电疗和酷训。
他们疯了也活该,能为国家除去没用的蛀虫,死了我也甘愿,但是我做了这么多,你们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为什么……”
谢子亨和卢振欢潜伏到窑口,往里面一点点挪去,很快,一个脏兮兮的乞丐背影出现在两个人眼前。而在其边上则是被打的鼻青脸肿、嘴上被脏布塞着,双手双脚还被捆在晒衣杆上的向浩山。
卢振欢激动的想冲进去却被谢子亨拦住了,他说“我录像,等一等,这家伙看来就是那恶魔变态医生了,你别胆心,他不会伤害小浩的!”
卢振欢看着谢子亨坚定的眼神,紧紧捏着的拳头稍稍放松了。谢子亨一边录像,一边又用短信对窑外的朱任晨辉等人做安排。
“是谁?”那乞丐突然感觉不对,回头对躲在门边的卢振欢和谢子亨问道,没人回答乞丐的话,但乞丐仍在问“是不是那臭狗仔?你们还想爆什么料?给我滚出来,给我滚出来!”他说到激动,捡起地上本用来支持床板的铁棍,边敲门桩边怒骂。
卢振欢又惊又气,正打算冲出去制服那乞丐,谢子亨却先他一步过去了:他一把握住那乞丐的铁棍,趁乞丐愣着又给了他一脚,然后一个擒拿将他制住了。乞丐被制服后在地上边挣扎边骂,卢振欢上前踹了他两脚然后把向浩山的绳子解开了,向浩山把脏布一拿走便狂呕。
而卢振欢发觉身后乞丐的谩骂突然停止了便往回瞧谢子亨,却看见了那乞丐被塞住了嘴,但露出一个不明深意的笑,
三个人押着乞丐离开,向浩山被卢振欢扶着走在前面,谢子亨押着乞丐走在后面。快到窑口时,乞丐突然发作开始挣扎,他把谢子亨顶向了内间的一根柱子上,只听哗啦一声,内间上方的横梁逐一塌下……
“子亨!”卢振欢回头时看见一根横梁正向卢振欢方向砸去,而那乞丐则已经昏倒。向浩山拉住了卢振欢,而窑外的赵燊在出事后便立即带着警员进入了窑内,及时将被砸伤的谢子亨救出。
那乞丐被抬出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还在说“杀了你们这些死条子,杀了你们这帮祖国的害虫!”卢振欢则情绪失控的扑到乞丐所在的救护车上狂揍那乞丐,所幸只打了几拳便被朱任晨辉和赵燊给阻止并拖下了车。
病房外,主诊医生出来时说“你们可以带他离开了,他不过是装晕,早醒了!”卢振欢咬牙切齿的再次捏起拳头打算进去揍人,赵燊和向浩山拦着他说“欢哥,先让他招供吧,你这样媒体知道了会怎么写?”说着指着对面穿着病服装病人一记者说“对吧,记者先生!”
对面本在录像的人手一抖,手机摔了出去,他慌忙捡起手机离开了。赵燊和向浩山把吵嚷着的乞丐也就是恶魔医生年勇押走,卢振欢在后面拿着根针边扎边说“叫你使坏,叫你杀人,叫你害人,叫你电击,叫你……”赵燊和向浩山则无奈的看了一眼卢振欢,然后往警车走去
警局审讯室,包扎好伤口的谢子亨正坐在年勇面前问“杀了那些记者和编辑的原因是什么?”年勇把脚往桌上一抬,抖着脚说“好玩咯,反正他们那么爱写,我就吓到他们写不了!”谢子亨冷哼一声又问“那你又为什么摆那九根蜡烛?”年勇抖脚的动作停顿了,很快又恢复过来不耐烦道“反正我都要死了,你直接给我立案判刑不就够了?这么麻烦问东问西做什么?”
谢子亨猛地将桌子一掀,年勇被桌子压着,谢子亨一脚踩在桌角说“警察做事不用你教!我要你说原因你就说!”年勇被压着,骂骂咧咧又开始了,过了很久,他才说“因为摆9根蜡烛能误导警察,而且我也求个心安……”
谢子亨叫了两名警员进审讯室将桌子和年勇恢复原状,他继续说“现在可以说说杀他们的原因了!”年勇没了先前的嚣张不屑,他说“因为我的电疗治网瘾被一些家长告上了法庭,而且很多孩子出现了精神疾病……”他边说边发抖,“那些记者就爱乱写,根本不是因为酷训和电击才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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