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心看了司徒南一眼,眼中满是讥诮之色:“你会心软?”
司徒南眯起眼睛,赵锦心这句话彻底将司徒南激怒,他真想一掌将赵锦心拍死。
他眼中的怒火越来越盛,明明放任她不管,就可以让她因‘缠梦’而死,可是他就是不忍心。
“赵锦心,我不准你死,即使你恨我,你不嫁我,即使你会离开我,会杀我,我也不准你死。”
说完这如同宣誓一般的话语,司徒南一只手压住赵锦心想要有所动作,并且被绑住的双手,一只手轻轻一扬,屋中的灯火瞬间熄灭。
屋中一下子黑了下来,司徒南看到赵锦心眼中难过的神色,这才栖身而上,将赵锦心压在床上,轻柔亲吻她的脸庞,吻去她的泪水。
尽管这样的吻很轻柔,似情人间的亲热,可是赵锦心全身僵硬,说不出的难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就当被狗啃了。
“司徒南,你这个sè_láng、qín_shòu、ap;¥”哽咽的话语不断在司徒南的耳中回旋。
他觉得即使这缠梦药效再好,能让人血脉膨胀,却也抵不住赵锦心的泪水。
一只手点中赵锦心的哑穴,房中陷入安静。
忽然,司徒南耳朵微动。
房顶有人!
几乎是在他发现来人的一瞬间,伴随着哗啦啦的声音,砖瓦碎裂,房顶出现一个大洞,来人一身黑衣,直接从房顶落下,刚好落在放床的地方。
警惕的司徒南在屋顶刚裂开之时,长臂一勾,抱着赵锦心离开床铺,顺便拿了一件外衫披在赵锦心身上。
月光从屋顶倾泻而下,照在黑衣人身上,也给黑暗的房间带来了些许光亮,他手持细剑站在碎瓦之中。
当黑衣人看到赵锦心满脸泪水,衣衫不整待在司徒南怀中之时,眼光忽地一寒,凌厉的剑锋直逼司徒南面门。
司徒南一手拉着被绑住手脚行动不便的赵锦心,一手与黑衣人过招。
一时之间,屋中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顿时引来了不少护卫。
司徒南听到护卫的脚步声,连忙出声道:“谁都不许进来!”,赵锦心显然是偷偷被运进府里的,如果有人看到赵锦心此刻衣衫不整和他在一起的模样,传扬出去,那赵锦心的名声就真的毁了。
虽然都是府中的侍卫,但是难保不会有奸细,他不想冒这个风险。
即使司徒南今夜打算要了赵锦心,也不愿意让赵锦心被人冠上一个婚前失贞的名声。
司徒南本以为以他的武功,即使要顾忌赵锦心的安危,来人也不可能伤到他一分一毫,可是事实证明,他显然低估了来人的武功。
身上渐渐多了不少伤口,他感觉越来越吃力!
到底是谁?
忽然,黑衣人的剑锋就要刺中赵锦心的手,他连忙一个侧身,挡在赵锦心身前,利剑刺进他的后背。
司徒南闷哼一声,看到赵锦心呆滞疑惑的脸庞,察觉到来人的停顿,司徒南一个转身,一掌打在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握着手中的剑,倒退几步才停下来。
“不关她的事。”司徒南沉声说道。
司徒南身后的赵锦心诧异抬头,眼中满是疑惑,他为什么不让外面的侍卫进来,为什么要替她裆下这一剑。
他以为君瑜是来杀他的杀手?
就在黑衣人进入房间的时候,赵锦心便发现来人是君瑜,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看到君瑜单枪匹马,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她以为少不了要苦斗一番,谁想到司徒南竟然不让侍卫插手。
此刻司徒南站在她的身前,时时防备着黑衣人伤害到她,让她有些恍惚。
君瑜只是想要割开赵锦心手中的绳子,他也没想到司徒南会用身子抵挡,此刻听到司徒南这样说,他什么话都没说,长剑再次向司徒南刺来。
只是这一次,他的剑尖好几次都是直逼赵锦心的要害,一边保护赵锦心,一边和君瑜过招的司徒南大为吃惊。
司徒南就像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一样时时替赵锦心挡去所有的攻击,他身上的剑痕越来越多,有几次他几个虚招借着君瑜的剑割开赵锦心手中和脚下的绳子,“找机会逃!”
赵锦心一直从刚才就一直处于呆愣之中,她觉得一定是出现了幻觉,她并没有听司徒南的话逃走,手脚都已经获得自由,她却什么都没做。
忽然,君瑜剑锋一转,刺中司徒南的胸口。
司徒南闷哼一声,胸口顿时红了一小片,一朵红色的血花以剑为中心迅速绽放,他的手紧紧拉住君瑜的剑,不让君瑜拔出。
君瑜拉了好几次都没有拔出,看着司徒南握住剑身的手留下不少血液,君瑜罕见地出现了迟疑。
“快走!”
赵锦心迟疑了一瞬间,忽然点中司徒南的睡穴。
“我们走吧!”她将昏过去的司徒南放在地上,对君瑜说道。
君瑜挑眉,看着她身上披着司徒南的衣服,眉头一皱,想说什么,却见赵锦心已经到司徒南的衣柜中找了一间衣服穿上。
他压下心中的不舒服。
两人破窗而出,伤了几个护卫,便逃出了司徒府。
两人的轻功都是极为厉害的,司徒家的那些护卫自然追不上,安全到达君瑜的靖王府,赵锦心直接道:“我好想中了‘缠梦’”
“你中了‘缠梦’?”君瑜声音一下拔高,再也没有平时淡定悠闲的样子,他满脸复杂。
君瑜从小一直在外游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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