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还没到约定之期,你下去干嘛,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沉不住气,还不如山下那少年郎呢。”醉翁沉声道,心里面也为这个师弟的急性子感到无奈。
“师兄,我站在这山顶都能感受到那少年身上浓浓的杀机,我真不明白,我派自开创以来,历经数百年,从来都是与人为善,从未做过什么坏事,这少年对我派哪来的这么深的仇恨。”白发翁停下脚步,顿了顿,像是跟醉翁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其实这少年自一个月前出现在庐城,虽然打的是挑战武林高手的名义,实则真正的目的是我派,只是他已经挑落了庐城所有的成名高手,剩下的也就只有我琅琊派了,师兄此番无论出于何种角度都要接受挑战,不然我庐城武林就要遭天下武林同道耻笑了。”
醉翁半晌没有言语,好半天,方才开口道:“师弟,你觉得方才那小子怎么样,我观他面相到不像是什么坏人,只是跟他一起的那个女子,资质虽佳,却是面泛桃花,到不像是什么良家姑娘。”
“师哥,你说的哪里话,那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几岁,哪里就面泛桃花了,况且师弟我这么多年来也就看中这么一个徒弟,你可千万别打击我的积极性啊。”醉翁不满的嘟囔道,虽然他不清楚白仙儿的来历,但是却有一股莫名的喜爱,直想收尾徒弟,大加宠爱。
至于莫金,在他心里的印象倒是一般般,想了想接着道:“至于那小子吗,资质你也看到了,实在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只不过他的功力倒是比我派大多弟子要深,却不知道他是怎么练来的?”
醉翁道:“只怕这小子内秀于心啊,还有一点,他只草草的看了一遍劈山掌便学会了,这份能耐我门中弟子恐怕无人能及,即便放眼整个天下,恐怕也无人有这份能耐。”
白发翁道:“师兄说的是,就这一点来说,那小子的确透着古怪,或许真如他所说的,只是因为记性好些,再加上运气好些罢了。”
听了白发翁的话,醉翁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叹道:“可能吧!”
只是他心里知道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不过跟这个师弟讨论再多也是无用,到不如省点口水。
白发翁见师兄没了兴致,道:“师兄,你不会是对那小子有什么想法吧,我看还是算了吧,资质实在不怎么样,我也就是看在那女孩子的份上才答应教他功夫,别你又进来参合一脚。”
醉翁当做没听见师弟的话,转身一拂衣袖道:“走吧,咱们回去。”
说完径自先行,醉翁无奈,没有机会与山下少年一战,他是手痒心痒,却也不敢违逆师兄之命,只能乖乖的跟在他后面。
山下少年似有所感,忽的睁开紧闭的双眼,抿了抿单薄的嘴唇,手中的剑似乎握的更紧了,好像是知道今日一行不能有所获,当下转身离去。
一日无话,第二日一大早莫金便起床了,他想了一夜也没想到一个好的办法,多方打听的结果都是傅雪的功夫太高,他根本就没可能接近的了。
今日琅琊山的气氛有些紧张,琅琊派弟子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因为即将到来的是近一个月都没有败绩的傅雪,此人听说年纪轻轻,修为却是极其高深,虽然众弟子对掌门信心十足,却也难免会有担心。
莫金在人群中并没有发现有才三人的踪迹,看来是真的被关禁闭了。
白仙儿一夜不见,脸色倒是好看了许多,似乎一夜之间强势好了许多,莫金不由的暗暗称奇,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方法才有此效果。
不过转念一想到她所修炼的功夫,莫金心里不禁想到一个可能,再在琅琊派众多弟子中一搜寻,果然发现一个神情困顿,毫无生气的男子,脸色极其苍白,像是身体里的精血都被人抽干了一般,想来没有数月时间是恢复不过来的。
这名弟子估计性格并不讨人喜,独自站在一个角落,也没人跟他谈话,看起来落寞不堪,白仙儿选择这样一个人下手,莫金倒是能够理解,不易被人发现。
白仙儿不知道莫金的心思,调过来拍拍莫金的肩膀,笑嘻嘻的道:“喂,想什么呢,呆呆的,像个傻子似得。”
莫金转头见白仙儿满脸喜悦的神情,心里忽的升起一股厌恶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厌恶她太不自爱吧。
“没想什么,只是发了会呆而已。”莫金淡淡的道,对于白仙儿的热情置若罔闻,两人的关系好似又回到了初次见面的时候。
白仙儿似乎没有察觉,依旧笑嘻嘻的道:“小子,今日就能见到那个什么傅雪了,你是不是也想去挑战一番?”
莫金仍旧平淡的道:“得了吧,就我这本事,上去送死都不够,我就远远看看就行了。”
两人说话间,忽的山下跑上来一个满头大汗的琅琊弟子,神色慌张,见到众人张嘴就喊:“来了,来了,那个傅雪上山来了。”
几名平时跟他关系好的弟子赶忙跑过去,问道:“你怎么确定就是他,另外两个人呢?”
那名弟子道:“另外两个师兄被他打伤了,我见势不好便立马上来禀报了。”
人群中立马有人跑去通知掌门,而其余弟子则纷纷跑到山门处,都想为琅琊派出一份力。
莫金和白仙儿两人也来到了山门处,来到这里本来就是为了傅雪,两人怎能不上前。
从山门俯视山下,数百级台阶显得更加的陡峭,远远的台阶上一个黑点般大小的人影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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