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一块戚保义赠送的神天鹅贵宾牌,直接亮了出来。侍者见到金镶玉的贵宾牌,马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领着易洛一家人,优先安排登鹅事项。
交了两只神天鹅的骑乘资费。易洛和妹妹共乘一只神天鹅,父母亲共乘一只,一家人坐着神天鹅向西北方向飞去。
易朵只坐过一次神天鹅,一路上都很兴奋,望着下方洁白的云朵,还有地面壮丽的山河,叽叽喳喳地和哥哥说笑着。
神天鹅有灵性,不用控制,它们白天专注地飞往目的地,傍晚自行降落于大城市的飞鹅场歇息。
他们先后经过银光苑和云城,第四天傍晚时,已到达荷城。
一家人心情愉快地走出飞鹅场,刚走上大街,被十多个青少年拦住了,其中一个年约十四岁的少年,脸上带着讥嘲的笑容,怪叫道:“呦,你们该不是来自风舞城吧?”
大家都是少年,易洛自然不会让父亲出马,一步跨前,淡淡地问道:“是啊,你们是什么人?”
少年鼻孔朝天地道:“我叫易泓,我父亲是易然。都回你们穷困的风舞城去吧,我父亲说了,你们这些垃圾,最好还是不要来我们易家,免得污染了我们易家的空气!”
易洛顿时目光一凝,易然,这位所谓的堂伯父,父亲因他被逐出宗族,最后累及祖母的族长职位被夺,易洛对少年的恶感陡升,冷冷地道:“你说的垃圾,是什么标准?”
易泓只有三段高级的修为,只当易洛是普通人,轻蔑地道:“就比如我和你吧,我能一指头戳死你,那你就是垃圾。”
易洛面无表情地道:“明白了,谁弱谁就是垃圾!那好,我们来比一比,谁才是真正的垃圾,怎样?”
少年们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指着易洛笑得东歪西倒。
易泓望着围观的路人,戏谑地道:“真想不到,他竟然想亲身向大家证明自己是垃圾,啧啧,佩服,够无耻!那好,放马过来吧!”
他也不摆架势,依然松松垮垮地站着,轻蔑地向易洛勾勾手指。易洛不管那么多,长腿迅速向前一迈,大步上前,突然出手,一巴掌将他抽翻在地上。
众人懵了,一个神使,居然被一个渣渣普通人打倒了?他们呆呆地看着易泓倒下后,哀嚎着吐出了一口血水。
一个四段初级的青年怒道:“你母亲的,竟敢伤我弟弟?!”
他挥拳愤怒地向易洛扑来,易朵灵敏地纵身跃出,同样一巴掌将他抽翻在地,让他吐出一口血水,其中还混着一颗牙齿。
易洛跑过去补上一脚,将他踢成满地滚的葫芦,看着四周围观的路人,戏谑地笑道:“精彩呀,两个神使,竟被一个普通人和一个小姑娘打败,大家都来说一说,他们垃不垃圾呀?”
这些少年全都衣着光鲜,非富即贵,路人只是咧嘴笑一笑,哪敢回话。
少年们一个个的脸上挂满了愤怒,但没人敢上前,对易朵这个超级天才感到畏惧,他们全部加在一起,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这时,一位中年男子从路人堆中钻出,易泓上前气愤地控诉:“父亲,这些山里来的野蛮人打人!”
这位就是易然啊,易洛立即对他展开窥探模式。
易然向儿子摆摆手,恼怒地斥责易洛:“好一个狠毒的少年,只是比试,竟然出那么重的手伤人!”
“你要知道,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而他是个神使!”易洛睁大眼,表情惊讶地道,“就好比一个五岁的孩童和一个二十五岁的青年比试,青年不堪一击,竟然跟他父亲告状,可笑的是,他父亲居然责骂那个小孩欺负人!”
人群里发出一阵笑声,易然气得脸红脖子粗,易洛又指着易泓的兄长:“这位的嘴巴太臭,我只是帮你教训他罢了,让他下次放聪明一点,不要随意骂脏话,否则,如果骂了一个权势滔天的人,就不仅仅是掉牙齿那么简单了!”
少年牙尖嘴利,易然气得鼻孔直冒青烟,他已经是个五十五岁的人了,虽是个不学无术、无所事事的老纨绔,什么都不会,却精通蛮横霸道,他声色俱厉地斥道:“你个犊子,打人还有理了?心肠那么歹毒,还是一个普通人,他骂你是垃圾绝对没有骂错!”
一通泄火的话说完,他强势地猛一挥手,阻止易洛开口,恶狠狠地横他一眼,转向易仲恒冷哼道:“脸皮真厚,做出那么丢人的事,还敢拖家带口地回来!”
易仲恒钢牙一咬,正欲开口,易洛冷冷地道:“脸皮厚的是你啊,让自己夫人诬陷我父亲调戏她,害得我父亲背井离乡!而你,却依然赖在宗族,人模狗样地活着,如果是我,早就把自己埋进土里,没脸见人了!”
少年们都是易然的儿子或侄子,顿时气得暴跳如雷,易然挥手制止他们的骂声,像一条毒蛇一样,阴冷地盯着易洛:“没有教养的小子,长辈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
“呵呵呵!”易洛怪笑三声,“那得看是什么长辈,你自己心知肚明,一个卑鄙无耻、陷害族人的长辈,没有这个资格!”
少年一脸正气,目光凌厉,让易然觉得心里发毛,心里有鬼的他恼羞成怒,正要破口大骂,一个健步而来的白发老人喝道:“放肆!”
老人带着一帮随从,他是易家宗族的族长易楚,一百零七岁的高龄,有着七段高级的修为。
易然恭敬道:“祖父好!”
易仲恒和唐薇秋忙恭敬地施礼:“祖伯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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