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三人对话之际,远处广场突然发生了骚乱,不少人惊慌失措,四散奔走,大喊道:“快跑啊,杀人了,杀人了!”
陆歧向宋保家请示道:“宋处且在此等候,陆歧去去便来。”宋保家正待劝阻,陆歧已奔至数丈开外,直朝骚乱中心去了。
粮仓管理者赞道:“这位年轻大人好快的身手!大人,是否调遣守粮兵士前去协助?”
宋保家沉吟道:“你我只管粮食,其他事情自有别人来管。何况骚乱期间,敌人也许是想声东击西,浑水摸鱼,你下令兵士不得擅离职守,以免粮仓失火!”
陆歧赶到之时,已有十数人伤亡倒地,行凶之人是十三名黑衣黑袍的蒙面者,手持刀剑,逢人便杀。
“摩柯教徒?”摩柯教以火为尊,崇拜圣火,陆歧一眼便瞧见了蒙面者胸前的火焰纹章。这些歹徒身手不见得多高明,但明显训练有素,普通百姓又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眼见得一名歹徒持剑刺向身旁的妇人,陆歧伸出左手,食指在剑身上一弹,歹徒虎口一麻,手中剑差点脱手。但见他目露凶光,又朝陆歧一剑刺来,陆歧身子一侧,左手往前一探抓住对方持剑手腕,用力往下一按,歹徒发出惨叫。陆歧顺势夺剑,一招两仪圆转,钢剑在空中画了两个圈,歹徒左右手手腕被陆歧齐齐切断,顿时鲜血狂涌,竟痛得晕了过去。
一旁的三个歹徒见同伴受伤,大声嘶吼着朝陆歧扑了过来。陆歧眼见形势危急,出招毫不留情,左手剑连出三招,专攻手腕。剑光闪过,伴随着惨叫,三名歹徒的手掌连同兵器纷纷落地。陆歧持剑准备杀向其他歹徒,不料这三人忍住剧痛,又齐齐地站在了陆歧面前。
陆歧喝道:“你们是找死么?”
三人不搭理陆歧,口中喃喃念道:“众生苦,圣火起。熊熊火,洁尘世。”念完后,全身突起大火,狞笑着朝陆歧扑了过来。三人成合抱之势,准备围住陆歧。
陆歧反手一剑划过,三人喉头中剑,只是他们人虽死但前冲之势仍然不减,陆歧纵身一跃,跳过他们的头顶,直朝其他人杀去。
剩下的九名歹徒已然聚在一起,为首一位问陆歧道:“你是何人,敢来坏我圣教大事?”
陆歧道:“你不用管我是谁。尔等摩柯教徒,公然行凶于广场之间,伤人无算,人人得而诛之!”
此次广场行凶,摩柯教策划已久,本意是想以恐怖袭击引起暴乱,趁乱烧粮,以报南门谢家绞杀扫荡教徒之仇。但平白里杀出个武艺高超的陆歧,却大出摩柯教众意料之外。事情已经败落,摩柯教徒心下惶惶,当即决定逃跑。
陆歧却又怎肯善罢甘休,他长啸一声,纵身而起,左手剑一招雾绕青山,竟把九名教徒笼罩在剑招之下。为首歹徒既惊叹陆歧的剑法精妙,又深恨陆歧坏自己好事,大喝一声:“来得好!”他运起气力,手中钢刀劈向陆歧。
刀剑一交锋,陆歧便知此人功力颇深,自己有些托大了。趁陆歧落地未稳,为首歹徒刷刷刷又是三刀当头砍下。陆歧收敛心神,不与对方拼蛮力,一招缠丝结茧,剑身搭在对方刀背上。陆歧一引一推,再斜刺里一拉,为首歹徒被陆歧的巧劲所绕,有力无处使,心中空荡荡的极为难受,紧接着陆歧突地一剑刺中对方刀身。此剑陆歧用足了劲,为首歹徒胸口如被锤击,倒退五步,口中鲜血喷出,显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陆歧追上又是一剑,另外几名歹徒见状纷纷出手阻拦。陆歧手腕一抖,一招湘水九转,手中长剑几乎在同一时间刺向众人。众歹徒手腕中剑,手中兵器纷纷落地,个个吓得面如土色。陆歧收剑退后,两眼死死锁住敌人,只要对方有任何一人想溜,陆歧必将以雷霆之势斩之于前。
维护治安的官兵终于列队赶到,两百余名官兵把整个广场团团围住。九名歹徒插翅难逃,索性都坐在地上,大声念道:“众生苦,圣火起。熊熊火,洁尘世。”虽蒙着脸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他们坚毅和解脱的眼神,却让陆歧大为不解。
统领官兵的千户大声喝道:“你们这些摩柯教邪徒,竟敢白日行凶,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来人,给我把这几歹徒拿下,关押大牢!”二十几名官兵一哄而上,人人争先抢功。
突然,从围观群众中斜刺里杀出两名灰影,他们速度极快,出招狠辣,顷刻间竟把这二十几名官兵全部放倒,接着身形一晃,站在了九名歹徒身前。
两人皆为中等身材,神情淡漠,满身肃杀之气,其中一人鼻子硕大,双眼浑浊无光,看模样竟是瞎子,另一人的耳朵上则挂满了细细的耳环。
为首的歹徒见到两人,赶紧下跪道:“属下办事不力,让两位特使前来相救,实在是万死难赎其醉!”
瞎子冷冷答道:“你且闭嘴,回去自会治你的罪!”
千户喝道:“来者何人,竟敢如此猖狂?”
挂满耳环的人傲然道:“枉你身居岳汨郡千户,竟连我们圣火十二使都不知道。”
千户听闻此言,吓得倒退一步,战战兢兢地问道:“尔等何时入境,为何我这竟无一点消息?”
瞎子冷笑道:“现在不是知道了么?我们走!”说完,两人竟带着余下九名歹徒大摇大摆地准备离开。而千户这边虽有数百官兵,却因胆怯而不敢动弹,迟迟不敢下发号令。
此时陆歧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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