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撕下了假脸膜,露出了和艾达一模一样的脸。
尹秋华一惊,连忙从座位上起来半跪在了地上,她惶恐的看着地面,不敢抬头。
“首领大人恕罪,dire·珍月知道不可直视首领大人的真容,请首领大人宽恕。”
“你起来,”他撇着嘴,“别让人类看着笑话。”
他指的是在柜台上专心玩着手机的店长,不过人家并没有注意这边。
尹秋华,不,现在是dire·珍月坐回到座位上,但仍惶恐的低着头。
“你看你,倒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呢,”他轻松地笑道。
“任务失败了就失败了嘛,你不用这副样子,损失的手下回头再补给你。”
“珍月还是有一些收获的,我知道了...”
“不,你不用说了。”
珍月刚要复述她得来的情报,便被他强行打断了。
“我一开始就没告诉你这次任务,其实只是只在一场小骚乱而已。”
他拿起了棋盘角落上,那颗黑白参半的“近卫军”,微微用力,那颗棋子的黑白两部分被轻而易举的分开了。
分开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黑方的“皇后”。
“放任皇后这么多年,是时候让她回来了。”
他将“皇后”重新放回到棋盘上“主教”的旁边。
“首领大人,珍月跟着您,一直不知道有皇后的存在,在下斗胆问您,皇后,是什么人?”珍月问道。
“这个嘛,”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只要知道他不是我的就行了。”
“是...”
“你知道吗,dire,”
两半分开的棋子躺在他的手里。
“有一个人,他从小到大的命运都玩弄在我的手中,现在他自以为做出了自主的决定,却不知,这也是我早早就给他安排好的。”
“请问这是...”
珍月的话音未落,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待他接完电话,他的神情一下子轻快了许多。
“呵呵,”他笑道,“两半棋子现在已经分开了,而我们此刻就该为接下来的盛典做充足的准备了。”
“他们才是一体啊,可是有那家伙人类基因的存在,‘他’就永远不会复生,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有什么指望!”
他轻蔑的把手里的两半棋子扔在棋盘上,这两半棋子在棋盘上滚动着,击倒了棋盘上站立的所有棋子,除了处在王位的“主教”。
“珍月,欧洲那边有些事情需要我亲自去处理,这边的事就交给你了,记住,这段时间就放任那个异类,不用再去管他了,另外,马上就要到‘那个日子’,今年,就全看你的了。”
“是,珍月知道了。”
“啊,还有啊,”他话锋一转,“你知道附近哪儿有厕所吗?”
“诶?请问您什么意思。”
“喝水多了嘛,等你等的!”
他站起身,插着腰走向柜台后的店长。
“请问,你刚才听见了什么呀?”他向店长发问。
“你们的私人对话我哪儿能听?”店长回答着,视线仍没有离开手机屏幕。
“真是个聪明人啊,就待见你这样的。”
他默默地收起了藏在袖口,露出了尖头的短刀。
“谢谢您只要经常光顾小店的生意就好了。”
“那你知道这附近哪儿有厕所吗?”
“出门右转第二个拐角找去吧!”
“谢谢。”
他礼貌的道谢,勾勾手,珍月立刻跟了上来。
“我们走吧,该干各自的活去了。”
这几天,宋轩的生活很充实。
早上来打工,晚上回家的时候照顾艾达,然后守在他身边研读自己的医学厚书。
但是从那天起,他从外面带回了一本日历,这一年即将结束,老板以很便宜的价格卖给了他。
离最后的日子不远了,已过的每一天,都被他画上了醒目的红叉。
当红叉进行到第五天时,艾达从沉睡中醒来,他从床上坐起来时,他看到宋轩涕泪纵横的脸。
他说,“小轩,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啊。”
紧接着,他被面前的人抱了个满怀。
“回来就好。”他说。
但他没有注意到面前的人手腕上的伤。
那个人曾试着用自己的血助他复原,但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无法让他喝下自己的血。
即使是这种无意识的状态,他的潜意识也抗拒着他的血液。
这是多么不想再伤害他了?
当红叉进行到一半时,艾达学会了打电话,发短信。
他的手机联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宋轩。
宋轩白天去工作的时候,他在家里,偶尔给宋轩拨个电话,发个短信,他真心觉得这是人类科技里,最实用的发明了。
虽然不能直接见面,但是能听到对方的声音,也是安心。
宋轩每次接到艾达的电话都无比激动,他只是向他诉说着自己在家的所作所为,每天都是,但他听得很是开心。
发给他的短信,他一条也舍不得删,即使系统多次提醒内存不足,他也依旧。
有一天,艾达只给他发了四个字
“在家等你。”
面对着这极其普通的话语,他湿了眼眶。
他知道,到了那一天,他会等不来回家的他了。
但即使他们这一生都不能再见面,这些记忆,这些曾经发生过的,也许还能支撑着他继续生活下去吧。
当红叉进行到最后一天时,他回到家,却没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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